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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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清洗桦树皮的要求就是要保证其柔韧性没受损,并且没有污垢、苔藓和异味、泥沙就行。

    有美食和铜板的双重诱惑、再加上谨哥儿这个小监工实在眼尖,所以乔家大宝二宝没偷懒,洗完的数量跟小树差不多。

    苏榛表示满意,便一本正经的数了铜板,给每个孩子包括谨哥儿都发了八文。

    谨哥儿自己有个小金库,苏榛偷偷瞄过,听到里头叮叮咣咣的,起码有几十文了,把个小娃存钱存的兴高采烈的。

    而乔家三个却是没摸过钱的,第一次拿到劳动所得,小胸脯挺得高高的,骄傲得不得了。

    萧容便拖着木橇车、提着冰灯送孩子们回乔家,顺便也能去井里提水回来。

    檀俊跟康奇、李和也就告辞了,都去李家住,三个大小伙子早就熟络得像兄弟一般,约好明早再过来继续搭窖。

    可直到叶氏都给谨哥儿洗完了澡、睡着了,也没见萧容回来。

    又等了会儿,跟苏榛两个都有些着急了。

    娘俩儿正想着去乔家找找,开门儿张望了番,总算瞧见了远处一点冰灯烛火往萧家方向移动着,慢慢的近了,终于是萧容拖着水桶回来了。

    还没等叶氏抱怨几句,哟呵!只见出门的时候威武严肃的萧容,此刻神情又狼狈、又无奈,像是和泥巴打了一架,一身的脏,前襟那一块耷拉着,像挂了个战败的军旗。

    下袍更绝,从大腿到小腿,泥巴分布得那叫一个随心所欲。连头顶都有,泥巴里还插着几根草,就跟刚出土的文物似的,还是残次品。

    叶氏一愣,但也看得出丈夫身上没伤,便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是跟泥巴精谈情说爱去啦?”

    苏榛毕竟是小辈儿,也是强忍着没笑出声,连问:“萧伯,您这是咋了啊,摔泥里了?井边儿也没泥啊。”

    萧容本来心里挺火大的,但瞧见自己娘子少见的开怀,瞬时就也没气了,心想能让卿娘心里松快松快,也不枉他在乔家被“误伤”这么一回了。

    便一边把桶中的水倒入水缸,一边无奈的给娘俩儿讲了来龙去脉。

    原来,乔家简直上映了一场“大闹天宫”。

    下午春娘撤了三房跟乔老太太炕洞里的柴火,捉弄了她们一番。

    那也没耽搁她们躺炕上偷懒,直到黄昏该吃晚食了、炕上也没余温了,这才爬起来。

    别看乔老太太跟三房媳妇不干活儿,心眼可不小,一去灶间,瞧见灶里灰量不多,就猜到了这是有人把柴撤了。

    第94章

    全家上下敢做这种事的,除了春娘还有谁?

    乔老太太酝酿了情绪,正准备坐地打滚开闹,被三房媳妇王氏拉住了。婆媳俩叽哩咕嘟商议了片刻,竟偷偷干了个绝的……

    而乔大江跟春娘两口子在院子里干了整整一日,晚食也是他们长房做的。

    好不容易全忙完,回到自己厢房屋子想歇歇了,一开门儿就被呛到。

    屋里全是烟,墙壁上也被熏出了一道道黑印。乔大江跟春娘一惊,赶紧去厢房单独的灶屋一瞅,好悬没背过气去。

    黄泥炉通风口被湿泥死死封住,原本通畅的炕洞内,一些支撑的砖石歪歪斜斜,有的地方还残留着被长杆捅过的痕迹,湿泥、碎块杂乱地堆积在炕洞底部。

    乔大江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大声怒吼道:“这是谁干的?”

    声音震得窗户纸都微微颤抖。

    春娘则嘴唇发抖,眼眶泛红,气没缓上来,直接撅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其实春娘下午偷偷撤了柴的事儿,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

    但在大宁朝,民间信仰中灶神关系着家庭的兴衰福祸。尤其冬天,跑到人家屋里砸炕、砸灶,这不亚于是诅咒屋主家破人亡。

    在乔大江好不容易又是掐人中、又是顺心口的把春娘救醒之后,春娘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豁出一条命,冲到东厢要说法。这缺德事儿不用猜,肯定就是乔老太婆跟三房干的。

    多年累积的恩怨在今晚彻底爆发了。

    萧容送三个孩子回来的当下,就刚好是最激烈时。

    东厢用来堵人家炕洞的黄泥都还有剩下的,好家伙乔家几人跟疯了一样拿泥互砸。

    开始不过就是春娘砸三房王氏跟乔老太婆,砸着砸着长年在炕上挺尸的乔老三也冲了出来,对侄媳妇春娘动了手。

    本来还在拉架的乔大江彻底怒了,哐哐哐把他三叔捶了。

    这下乔里正不出面也不成了啊,一出面,就被三房王氏把脸给挠了。

    于是乔里正媳妇李氏也加入了混战,最后也不知怎地二房也被拖下水,反正那一堆泥巴谁也没少沾。

    甚至连南征北战的萧容也没跑得掉……

    总之乔家大人们在那里哐哐打、孩子们站一边儿嗷嗷哭。好在邻居们都住*得远,打成啥样就只有萧容知道了。

    听完一整场八卦的叶氏跟苏榛也是跟着气炸。

    心想这乔老太婆真是好日子过够了,哪有长辈砸自家小辈家炉灶的。简直是太不像话为老不尊到极点!

    “萧伯,那最后呢?春娘家就这么算了?”苏榛追问。

    “看样子不会就这么算了,但乔老太太跟王氏嘴硬,死活不承认是她们砸的炕洞,也没辙。”

    叶氏啐着:“不是她俩还能是谁!缺心眼的老太婆。乔家里里外外都靠着长房能干,还这么欺负人家,没天理了。”

    苏榛心疼春娘,也是气得头疼:“报官!这是故意损毁他人财物,起码判她们个笞刑!”

    萧容无奈的摇了摇头:“乔里正那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乔老太婆再怎么说也是他亲娘。一个孝字压下来,啥气都得受着。”

    孝,又是孝,对于乔家来说,孝就是个山。

    但苏榛跟叶氏都不是乔家人,同情归同情,这方面真是帮不了什么忙。

    娘俩儿商量着,明儿个抽空把春娘跟大江也喊过来吃饭,好歹安慰安慰,能让他俩在萧家顺顺气也成啊。

    可今晚的乔家,注定是难眠了。

    春娘被乔大江搀扶着回到了屋里,小树被山梅带去她的仓房睡了。

    仓房虽破败,起码有个火炕是暖和的。

    剩下两口子木木的坐在炕上,只点了盏油灯,屋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暖舒适,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寒冷。

    炕上的被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烟灰味,冰冰冷冷。

    乔大江紧握着拳,满心的悲愤和无奈,寒意从脚底直上心头。

    一直以来的忍让、包容、孝心、拿命去山上拼,就只换得今天的场景。

    连媳妇跟娃娃都护不住,他简直觉得自己不配为人父、为人夫!

    脑海里就只剩一个念头,这念头久而有矣,从模糊、到坚决。乔大江扭头看向春娘,不再犹豫,只说了一句话:“媳妇,明儿我就去求爹,哪怕给他跪上几天几夜。我想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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