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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50-60(第7/32页)
我猜这也是你家后面的营生,营生收银子是天经地义的。”
苏榛被张掌柜的直爽逗笑了,想了想,便直接报了价:“是用碎皮子缝的,成本是低,但胜在图样精巧别致,且别的地方买不到。也不瞒您,这不止是我家将来的营生,恐怕会是白水村女眷们的一个出路。至于卖价……我跟村里绣娘商量的是一顶五十、六十文到几百文都有可能,看用了什么皮子。比如我这顶,用的是雪兔和小羊皮,若是拿去卖,至少六十文。但您买,我肯定要给让利,就五十文一顶。”
一让就让出十文,张掌柜领了这个情,且他觉得就算六十文也不算高。白川府那些个成衣铺里也有暖帽卖,但凡缝上点儿皮毛也得卖到近百文。
其实白水村自留的碎皮子多,就算卖,也顶多卖到三十文一斤,每斤能拼个三四顶,成本就是十文左右每顶。
像舒娘这样的熟手,每日至少能缝个三、五顶,最低卖六十文一顶的话,减去苏榛要收的佣金,绣娘能赚的钱也比家中成年男丁赚得还多。
只不过苏榛到底是赚佣金,还是一并收购了开成衣店铺去卖,这是后话了。
总之苏榛没考虑当圣母,一码归一码,她不盘剥别人,也不会自己吃亏。
“成!那就多谢苏娘子,日后有空儿了先帮我家缝三顶。”张掌柜说着就要拿钱出来。
苏榛却按住了他:“不急,也不用您给订金,否则记来记去的还麻烦。”
“成,听苏娘子的。”张掌柜也没强给,着实双方都是快人快语,不必客套那么多。
苏榛又问:“敢问您家三个孩子分别多大,是儿是女?平时是喜欢花花草草,还是喜欢小猫小狗之类的?若是年纪小,我就给画可爱些的图样,比我这个好看。”
“老大是姐姐十岁、老二臭小子一个,八岁。最小的妹妹五岁,跟你家谨哥儿一般大。花草和小兽都喜欢,都成。”
“行,掌柜的多子多福。”苏榛笑着应了,这才告辞。
三人从行商客栈离开,眼瞧着日头近了正午,便赶紧往城门处去,下午还得逛不少地方呢,尤其苏榛想去瞧一瞧那个最豪华的东坊。
进城后,为节省时间,三人决定分别行动。
白老汉先将寒酥和苏榛送到了东坊。
苏榛从钱袋子里拿了一两给白老汉,嘱咐他去成树家取五十斤黄豆酱,再买五十文鲜菜配菜。另外还要去杂货铺子买一百八十文的坛子,总共是九百八十文,余二十文请白老汉吃碗带肉的热汤面当午食。
随后白老汉也不用再跑来,就在草市牌坊那里等汇合便好。
东坊。
它存在于现代苏榛的想像中、也存在于古代苏榛原身的记忆中:记忆中的京城也有这样的坊市。
但京城的更大更繁华更拥挤,而白川府毕竟地处北境,冬季严寒,出来闲逛的人数减半。
即便如此,东坊的规模也远远超出了苏榛每次都会去的草市。
整条看不到尽头的南北向长街,两旁绢行、酒楼、茶坊、货行、药铺、金银铺、彩帛铺、书画店、古董店、靴店。
各家店铺门口挂着各种灯球,灯箱。没错,时下居然还有灯箱广告,里面放的是蜡烛。
甚至寒酥跟苏榛仅仅是路过,都有商铺伙计出来奉茶指引、招唤,格外殷勤。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榛的错觉,连此处的气温都像高一些……
无论如何,此坊的行商风气端正、灵活,苏榛对这点很是满意,便跟寒酥一口气连逛了七八家铺子,走完半条街面。
唯独一点有些尴尬:她跟寒酥过于瞩目,当然,主要是寒酥。
在草市上,大家主要忙顾生计,顾不上太过于打量旁人的衣饰外貌。而东坊则不同,来这里的人脑门上都浮着四个字:有钱、有闲。
有钱有闲可不就爱东张西望,于是走过路过的视线都会凝在他俩身上。尤其夸张的是,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居然有姑娘自马车车厢里朝寒酥丢手帕出来……
寒酥目不斜视,一脚踩了上去,白绸上留下一个黑脚印。
苏榛很想笑,没敢,只小声问:“我给你缝的黑色口罩呢?戴一会儿。”
寒酥扭头看了看苏榛,眉目间终于挂了些笑意,“你介意我被别人看了去?”
苏榛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更低:“我是要你吊吊大家的胃口,美人半遮面,然后找人最多的地方摘了才值钱!”
寒酥一张白晳的脸瞬间涨得粉红,又不能当街生气,忍得颇咬牙切齿,“什么值钱不值钱的,我又不是卖脸的!”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苏榛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心不在焉的哄,“我是说你是好模特,是衣裳架子。”
话还没说完,双耳突然被寒酥捂住了。
苏榛怔了下,抬头看向寒酥。他眉头轻皱,微嗔:“就跟你说要把暖帽护耳戴好,耳朵都冻红了!”
苏榛便笑了,“护耳戴上会——”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有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好在被寒酥抬手挡了,掉落在地上,是个竹制的小窗挡。
苏榛脱口而出,“高空抛物!”
立刻抬头看上去,此刻站在二楼窗边的人,一脸似笑非笑的死样子,盛重云!!!
苏榛腹诽:……搞得跟西门庆似的。
“萧兄弟、苏娘子,是你们啊!”盛重云身旁突然钻出另一个人,粗着嗓子喊。
苏榛、寒酥、盛重云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的惊讶的看向发声的糙脸汉子,异口同声:“你们认识?”
可不就都认识呢,糙脸汉子居然是兴原湖那个鱼把头项松!
这个宇宙果然就是一个小小江湖……
片刻后,四人一并坐在了二楼珠画阁内。明明是个酒楼,取了个卖画的名字,苏榛四下打量,把应酬和客套的事儿交给了寒酥。
几句寒喧下来,在座的人就都搞清楚了彼此之间的相识过程。
当然,省略了苏榛跟盛重云曾有口头婚约之事,而只说两家是旧识,普通旧识。
而项松跟盛重云之间就更是简单:纯生意来往。
盛家最近两年一直想开拓海运商贸,便四下结交相应行当的当家人。
项松算是其中之一。
“原来如此,项大哥跟重云公子即然有事要谈,那我跟榛娘——”寒酥其实很想闪人。
盛重云却突然看向项松:“项兄,之前我跟你说过,在白水村也有人会冰下捕鱼的法子,就是这位苏娘子。”
“啊?”项松震惊,脱口而出:“居然是这小娘子?我还以为是个爷们!”
说完,自己又意识到言语粗陋,先闹了个大红脸。
可红脸归红脸,无论如何不让寒酥和苏榛走了,对于有本事的人,他一向佩服得紧,不由得感慨:“说来也汗颜,冰下捕鱼的技法我们兴原湖去年才摸索出来,没想到苏娘子你家书中早有记载。唉,所以说读书好啊,早些读到,何必穷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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