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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50-60(第4/32页)
这种思想上的转变,那这个人设立得就值。
直到近了黄昏,大家才领着孩子们依依不舍的散了,各回各家。
大宝二宝每次来都要厚着脸皮找叶氏讨零食吃的,今儿被他们奶奶一闹,他俩也知道丢人了,打算直接溜走。
反倒是苏榛,看着他俩调皮虽调皮,但对年纪最小的谨哥儿却是看顾得紧,有那么个哥哥样儿。便悄悄拉住他俩,一人塞了一个水煮蛋。
不值钱,但山里孩子们也不是家家日日都能吃上的。
大宝二宝握着鸡蛋,脸上笑开了花,吸着鼻涕给苏榛行了个礼才跑掉。
苏榛领着谨哥儿回了屋,和叶氏正商量着做什么晚食,外头就传来了萧容和寒酥的脚步声,萧容还大声喊着:“卿娘,快拿个大盆出来!”
“是萧伯和寒酥哥哥回来了!”谨哥儿乐得直拍手,先跑出屋迎人。
一回来就要盆子,看来是有了收获。叶氏也赶紧寻了个木盆,跟苏榛一起出去。
果然,今儿这收获可是不一般,居然是条完整的狍子腿!
“这么大!谁猎到的?”叶氏乐坏了。
苏榛也试着提了提,去了骨起码也得有十几斤的肉,这算是到白水村以来第一次收获中大型兽了。
萧容笑着摇头:“老天爷送的。今天李和带我们走得远了些,雪地里头就看到了这狍子,腿是卡进了石缝儿折了,跑不动冻死的,我跟寒酥便分得了这条大腿。”
谨哥儿的关注点全在“怎么吃”上,忙不迭的问:“姐姐,做啥好吃的?”
寒酥也以为野味不过就是炖、烤、煮之类的,没想到苏榛却说:“包饺子!”
其实是苏榛想吃饺子了,而且她也想多囤一些,跟囤包子一样,速冻起来当懒人餐多好。
等萧容把狍子腿去骨、剁馅儿的功夫,叶氏便去和面、切白菘,谨哥儿也跟在叶氏屁股后头跑前跑后的打打下手。
苏榛拿了手帚,把寒酥拉到外头替他扫身上的雪渣子、碎枝子。
扫了一会儿,见叶氏没注意这边儿了,方才压低了声音细问:“不许骗我,这狍子是怎么得的?”
寒酥怔了一下:“是冻——”
“那腿上明明有野兽嘶咬过的齿印,再骗我,你今晚不许吃饭。”
寒酥低头注视着苏榛,无奈,老老实实交待:“我们去的时候它身上也没有猎套、刀伤和箭伤,但另一条腿、整个头和内脏、胸腹都被撕咬得露了骨架,唯独这条腿确实是卡在石缝里,留了个完整的。按说本该跟李家平分的,但李和说他家早就吃腻了,不肯要,全让我们扛了回来。”
苏榛:“会是什么兽?”
寒酥:“李和看痕迹,怀疑是豹子。之所以瞒着你跟娘,是怕你们害怕。”
苏榛听着,一阵心惊肉跳。自从到了白水村确实过得太顺利,她只想过靠山吃山,差点忘记了吃山也得有本事、有命在。
保命的东西也要尽早安排上。
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叶氏在灶间喊她了:“榛娘,你来调饺子馅儿吧!”
苏榛:“来了来了。”
调味这种事情都是归了苏榛的,只要是她调的,全家都喜欢。
今天的这条兽腿,去皮剔骨之后称了下,刚好八斤半的精肉。苏榛只用二斤,剩下的先搁进冰屋冻起来囤着,可以做狍子肉火锅、也可以做红烧狍子肉。
狍子肉处理不会有很重的土腥味儿,但苏榛也没吃过,所以只能尽量想办法,用醋焯水去血沫,再用蒜和油、姜腌入味。并且,狍子肉瘦,苏榛便又拿了之前买的猪肉,选肥的切了半斤,剁碎和进了狍腿肉里一并做馅儿。
二斤半的肉就配二斤白菘碎,再加姜、蒜、寒葱、酱油、芝麻油、鸡蛋浆,一并放入盆中搅匀上劲儿。
往常这种需要些体力的都是寒酥来做,今儿苏榛却不肯,要亲自来。
其实她胳膊上绑了一天的红豆袋子,眼下已经很酸了,但寒酥知道她是被豹子的事儿吓到,想多练一练,就没拦她。
所谓临时抱佛脚,说的就是她。
这也是苏榛平生第一次吃到狍子肉,预先处理得还算可以,寒酥和萧容吃得蛮香。
挑嘴的谨哥儿却还是*觉得有股“野”味儿,不太吃,苏榛就仍旧给他热了包子。
其实苏榛和叶氏也不太爱吃,想着以后还是不用它包饺子了,多抹些重口的调料腌制入味再烤制,恐怕才压得住土腥味儿。
吃过晚食,清理了灶间,一家人就全进了大冰屋,今晚就给冰屋“开灶”。
乔大江帮着做的黄泥灶终于阴干了,虽然只是临时冰屋,但灶却可以在冰屋融化之后挪到别处继续用,所以苏榛提了陶瓮和糖,决定给这个小灶也弄个开灶仪式,以示重视。
这倒也不是迷信,纯图个有趣,生活需要仪式感这句话不无道理。如果一个家、或者说一个人只顾着闷头往前冲,会错过很多沿途的风景。
而仪式感,就是沿途可以让大家停一停、休息一下的好理由。
寒酥在灶里添了干草和柴,就准备拿火折子引燃,被苏榛按住:“寒酥,火种用炭,从咱家主屋灶里拿。”
“为何?”寒酥有些好奇。
“其实如果更复杂些的,开灶会去客流最好的大酒楼借火种呢。”苏榛笑意吟吟:“老话说是能催人气催财运驱阴邪,咱家附近虽然没有酒楼,但我觉得自从搬过来日子也是蒸蒸日上了呀,咱家灶间的火就是吉利!”
“榛娘说得对,寒酥快去拿。”叶氏一听这话也是心里喜得不行。
流放过来明明应该是很惨的境况,但忙得脚不沾地,也不知道为啥一点儿没觉得辛苦,反而日日有盼头。
主屋开灶那天被符秀才娘子闹过一场,也没顾得上弄个仪式,今儿索性就补齐。
没一会儿,寒酥就挟了块儿火炭过来引燃,苏榛用陶瓮煮上糖水,水开了每人都喝一碗,象征幸福、团圆、细水长流。
“可惜还缺了鞭炮。”苏榛念叨着。
“我来我来!”谨哥儿蹦高儿,捏着自己圆滚滚的腮帮子发出“嘭嘭”的娃娃音。
满屋子人都被他逗笑,也行,家里有谨哥儿这个小炮仗就够了!
没一会儿,黄泥灶里的火就燃得旺了,冰屋的温度逐渐上升。
谨哥儿最好奇,一直问为啥冰屋不会被热化了。苏榛也不能用现代词汇给他解释过多,便只说让他好好读书,书里都有答案,学会了还能建更好的冰屋。
大家聊天的功夫,萧容搬了个陶瓮进来,把今天剥的那条狍子腿皮塞了进去,又加了温水、水里还撒了草木灰,他想自己硝皮子。
时下山里的猎户家,基本都会自己硝制一些简单的皮子。特别名贵的怕弄坏,才会去请专门的硝皮匠。
“萧伯,您啥时候学了硝皮子?”苏榛看他做得有条有理的,也是好奇。
“今天问李和学的。”萧容一边做一边说着:“他可真是个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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