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她为何拒绝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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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度节节攀升,额头上渐渐沁出了汗水,男人轻舒了口气,抬手把车窗降下来一些。

    冷风吹了进来,夹杂着细雨,确实是能让人降温,也抚平了他一些想要现在就要了她的冲动。结果风没吹两秒,车窗就被陈静寻给关上了,她抬手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坏坏地说:“不许开。”

    他不让她开窗,她自然也就不让他开窗。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彦行抵了抵后槽牙,看着他这个只会喝醉酒惹火的小妻子,把她的腰圈得更紧了一些。

    他想说些什么,可还没开口,话题就被陈静寻悄无声息地扯开了。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突然低头问他:“我的戒指呢?”

    “扔了。”他说。

    陈静寻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个老王八蛋简直就是在暴殄天物,那可是粉钻,是他送给她的婚戒,他居然敢给扔了!

    “你赔我,你赔我。”

    陆彦行看向她,“宝贝,你能不能讲些道理,你既然都说了不喜欢,那我就没有留下它的必要了。”

    陈静寻陷入了黯然神伤的境地,眉头轻皱着,她其实真的很喜欢那枚戒指的,她只是因为和他赌气所以说不喜欢的,她说不喜欢也不是因为真的不喜欢。

    为什么他这么笨?一点儿都不懂女孩

    儿的心思。

    陆彦行看着她都要哭了,立刻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骗你的,没扔。”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喜欢?

    “给我。”她伸出手。

    “你来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他和她讨价还价。

    陈静寻“吧唧”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缓合了一会儿又主动把舌头送入他的口腔,她了解他,知道他喜欢这样吻她。可哪料到,陆彦行却侧着身子躲开了,皱着鼻子说:“臭。”

    “什么臭?”她不可置信地反问。

    她今天特意喷了香奈儿的紫邂逅,尾调是雪松木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气味很相似,怎么可能臭?

    他说:“谁喝酒了,谁就臭,身上一股酒气。”

    激将法对喝醉了陈静寻果然管用,她没有分辨他是否是在故意逗弄她的能力,听什么就信什么,所以几乎下一秒,她就咬上了他的嘴巴,像那天含着一口烟强吻他一样。

    他越嫌弃她,她就偏要在他面前晃。他越觉得她有酒气,她就越要亲他,越要把酒气都渡给他。

    她不仅亲他,亲得毫无章法,自成一派,还得咬他,衔着他的嘴唇啮咬着,故意在上面留下牙印。

    清醒的时候,陈静寻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和老混蛋绝配,做/爱的时候,他喜欢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在她的小屁股上留下他的巴掌印,而她也一样,她喜欢咬他、抓他、挠他,暗戳戳地在他脖子上留下红痕,害得他不得不穿高领毛衣去公司。

    陆彦行被她亲得欲念更甚,抬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陈静寻措不及防,直接把他的嘴巴咬出了血。

    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鲜血总能激发出一个人的兽性。陆彦行忍无可忍,直接抬手撕碎了她的吊带袜。

    陈静寻惊呼一声,低着头躲避,“老王八蛋,你要干嘛?”

    陆彦行的手指贴在了她的嘴巴上,轻“嘘”一声。

    他明知道隔板能隔音,只不要扯着嗓子说话,前面的许昌南什么都听不到。

    可他还是起了坏心思,故意在逗她。

    陈静寻会意,立刻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霓虹灯,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在车里。

    可他明明知道是在车里,偏偏还要这样亲她,折腾她……

    陆彦行本来就没打算放过她,整个行程,其实他一直都在忍耐,在极尽全力地克制。

    可她呢,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他,还不自知。

    陆彦行一只手把她捂在嘴巴上的小手拉了下来,亲了亲她的唇,解释着说:“乖孩子,身上带着酒气我也喜欢。”

    他的语气比杭州的细雨还要温柔,比西湖边抽条的柳枝还要温和,和他的实际行动形成了截然相反的气质。

    他抬手,突然想起了陆斯杳在家学习古筝的手法,他虽然没系统学过,但也看过几次。他觉得他现在就是在轻轻地拨动琴弦。

    琴声悠扬,袅袅入耳,一股阴雨天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这是独属于陈静寻的味道。

    有了春雨的灌溉,他仿佛久旱逢甘霖,立刻来了灵感,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

    陈静寻只觉得海水没过口鼻的窒息感将她裹挟,她酒意都褪去三分,眼尾猩红,琥珀般的瞳孔中蒙着一层水雾。

    她想要大声叫他陆叔叔,却又牢牢地记着他们还在车上。

    这种无法发泄的窒息感几乎要把她逼死了,她轻咬着唇,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陆彦行没有再动,只是亲了亲她的嘴巴,夸她是个乖孩子。

    陈静寻也没有再动,骨头都软了,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都在静静地等待着车停下来,等待回到酒店。

    这个过程是煎熬的、漫长的,长到陈静寻看着窗外的雨势变大,又渐渐变小。

    车子停下后,陆彦行用大衣把她裹好,把她抱到了房间里。

    两人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陆彦行把她抱在床上,也不和她废话,甚至都没问她酒醒没醒,就迫不及待地合二为一。

    陈静寻仰着头,手抓着床单往后躲,却被男人攥着脚腕拉了回来。

    “好孩子,叫人。”

    陈静寻圈住他的脖子,“陆叔叔。”

    不是他期待中的称呼,陆彦行直接舂到尽头,让她好好说。

    陈静寻泪眼朦胧,咬着唇细细地想,最后又开口,喊了一声:“daddy。”

    现在的她比刚刚被他带出来的时候清醒了许多,人在清醒的状态下就容易被道德感和羞耻心给约束住。

    陈静寻就是这样,她对他的期待心知肚明,甚至她自身也是渴望的。可就是不能像在车上那样,肆无忌惮地喊出来,总觉得这样是一层牢笼,囚禁着她内心阴暗面的牢笼。说出口之后,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陆彦行不满意她的行为,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抱了起来,带到了浴室的洗漱台前。

    偌大的套房浴室,富丽堂皇的装潢,头顶上是纯白的灯光,入目之处是另一种交叠的人影。

    陈静寻觉得刺眼,她攥住他的胳膊,指甲锋利,力气大的嵌入他的皮肉。

    “好孩子,叫人。”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陈静寻攥住他的手腕,把眼睛闭的紧紧的,喊他:“baba。”

    陆彦行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在这个称呼的驱使下再度分崩离析。

    她仰起头,镜子中反射出她的天鹅颈,她试探着睁看眼,看着自己,看着他,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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