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户女: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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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房官家小姐做正妻。

    母亲在家和仆婢一样,只有她定下这桩亲事,她娘的境遇才好许多,有人伺候了,病症也有人医治了,她对阮家没有任何感情,可是她娘却在阮家人的手里。

    是以,傅四夫人这般说,阮氏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傅煜也是被逼迫的,他对亡妻一往情深,自己于他而言又算什么。

    这边送走傅家的人,丰娘正好端了茶汤给妙真:“奶奶,那傅大奶奶,好个美人胚子。”

    “我觉得她是那种勾魂摄魄的美,比寻常美人不同。”妙真也是这般觉得。

    丰娘笑道:“这样的美人却感觉总是忧心忡忡的。”

    “是啊,若我有这番容貌,可不得美到天上去。”妙真幻想一二。

    丰娘则道:“咱们姑爷也是龙章凤姿,若非如此,咱们老爷也不会一眼看中,非要说来给您做女婿。”

    妙真心道你姑爷的性格,也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简直就是个嘴毒的美人,若非看着他那张脸,妙真有时候都想打他。

    小喜从外面进来道:“又打发了一个送礼的,这些人怎么都不肯听。”

    “都存在侥幸心理,总觉得自己是特殊的,要我说清者自清,何必来这些?景时现在是巡按御史,自己都处事不正,如何当这个御史呢?”妙真心想莫说是她们夫妻不大缺钱,就是缺钱也不会贪图这些钱。

    小喜就道:“我也是这样说的。”

    妙真也爱钱,别人玩耍的时候,她钻研医术,但是赚的差不多了,她就不会再执着了,因为人生中其实还有很多别的美好的东西。

    就像现在她去看一些外科的医术,现下在山西这样的前线,万一打起仗来,自己轮不上在军前效力,但是护住家人还是可以的。

    她在药房制了补损当归散、花蕊石散两样药,等萧景时回来时,正看着妙真道:“又制了新药啊?”

    “也不是新药,就是照着方子制的跌打损伤的药。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呀?”妙真问起。

    萧景时笑道:“马县令已经被拿下,宣大两边的军事去年被巡按御史来过,所以我现下先回来些时日。”

    他虽然才开始办案子,但是比世人都强,尤其是妙真最羡慕他的是精力过剩,就像现在晚上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还要继续看卷宗、户籍、鱼鳞册。

    以前他给自己送汤,现在妙真帮他熬汤,热汤送来时,萧景时望着她道:“真真,我一路上就想快些回来见你。”

    “我知晓,你在外办案也着实辛苦了,用得着我的地方可别客气。”妙真笑道。

    萧景时颔首:“放心吧。”

    有时候看话本子里男女主怎么有那么多机会成日腻歪一处,妙真却觉得现实生活中,大家真的在一起,多半就是事情忙完了,已经累极了,只想躺着。

    妙真替他披了一件衣裳,又到床上歇息去了。

    过了几日,傅家设宴请众人前去,妙真带着芙姐儿一起前去,傅家热闹非凡,因为今日也是傅煜的生辰,显然阮氏似乎精力不支,妙真站在她旁边见到她摇摇欲坠的,连忙扶着她道:“夫人如何了?”

    阮氏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妙真因为傅总督和萧景时联袂上折子,知晓傅煜非一般庸碌官员,因此对其家眷也颇为关注,自己若能帮一把,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但既然阮氏说无事,妙真也就释然道:“您若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去找我。”

    阮氏对着她道谢,又粲然一笑,妙真心道她作为女子见到这笑容都被吸引,更何况男子乎?

    傅家效仿曲水流觞宴,在汾河支流办宴会,芙姐儿还是头次见到这样的宴会,一直问妙真,妙真也认真跟她解释,“这曲水流觞来自于上巳节,《兰亭集序》里就是曲水流觞宴上的故事……”

    芙姐儿听的有意思,妙真又替她夹菜:“吃饱了,娘等会儿再带你去附近走走。”

    夹给女儿之后,妙真低着头在吃东西,却见芙姐儿站起来对妙真道:“娘,你看那边有一头肥猪在水里泅水呢?”

    “猪怎么可能会泅水?”妙真吃到一道菜特别好吃,头也不抬,还想指不定是在这里做菜的厨子为了图方便,把厨余丢水里了。

    没想到周围有人尖叫起来:“这里死了人了。”

    妙真赶紧把女儿眼睛捂住,她自己看了之后,几欲作呕,从来没想过人在水里被泡发到这样恐怖的。

    但妙真是大夫,即便如此也要保持冷静,把几个晕倒的都救醒。很快官兵把这里封了,妙真带着芙姐儿回到家里了。

    她还怕芙姐儿做噩梦,晚上让萧景时到隔壁睡觉,自己带着女儿睡,没想到萧景时宁可睡榻,也不愿意出去。

    妙真拍着女儿,问起萧景时:“今儿汾河里的是什么人啊?人都吓死了,跳河可真不好,今儿吃的差点呕出来。”

    “还能是什么人,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是被人打死之后扔进河里的。这后面必定牵连一桩案子,但若是普通的仇杀、情杀倒也罢了,地方官自会处理,但若是牵扯到别的,就是我出马了。”萧景时道。

    妙真讶异:“也不知道是什么仇什么怨,做出这样的事情?”

    萧景时看向妙真:“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怕?”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活人才可怕呢。”妙真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穿着浅紫色的寝衣,头发束起,露出白皙的脖子,怀里搂着孩子,显得圣洁又温柔,萧景时已然看呆了。

    妙真见他这般,连忙岔开话:“晋王妃吃了我之前开的药,身子骨已经好了许多了,得知我有儿子的时候,似乎有意选咱们肇哥儿做仪宾。但我想还是算了吧,咱们儿子还是有些志气好。”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彼时藩王册封很多翰林院的翰林都不愿意去,当然也是因为藩王没什么势力,还是科举是正道。

    萧景时就喜欢妙真这样,几乎从来不为蝇头小利,不,甚至是巨额利益去冲昏头脑。

    却说次日起来,妙真看芙姐儿却似乎忘记昨天的事情了,也安心送她去读书,在妙真这里,女孩子愈发要多读书。

    无论是四书五经,天文地理,兵法都该读。

    孩子没事儿了,她就安安心心的躺一会儿了。

    不曾想到了中午,小喜过来道:“奶奶,您猜昨儿死的人是谁?”

    “谁啊?”妙真好奇问道。

    “那个人之前还跟着他主子一起到咱们家送礼,我让我那口子把人送出去的。”小喜道。

    妙真张了张嘴:“那岂不是官员的随从?”

    “对,是大同副总兵的随从,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了,现下归镇抚司处理。”

    “镇抚司?那不就是咱们曾经的邻居崔宁徵么?他就是镇抚使啊。”妙真也不是瞧不上崔宁徵,就是这个人的确算不上能干的。

    众目睽睽之下有这种案子,一个处理不慎要不就自己倒霉,要不就得罪上司了。

    原本妙真以为应该是镇抚司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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