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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大明小户女》 65-70(第10/14页)
敬太子几乎是她所有的指望,现下希望破灭,整个人似行尸走肉一番。
这是医药都无法救回来的,一个人存了死志,过往的精气神都没有。
回到家中,妙真和萧景时说起这个,都忍不住哭了:“我们俩都还年轻,很难想到生离死别的场景,但是太子都那么大了,再过几年都可以娶妻生子成人了,偏偏没由来的来这一遭。”
“你也别把人家的棺材抬到自己家哭。”萧景时面无表情,没法感同身受。
妙真有一瞬间的错愕,“你怎么这么说?”
“前几日见你看话本子看哭了,今日又为一面都没见过的太子哭,眼睛哭肿了不说,还伤身啊。”萧景时是真的不理解。
妙真垂眸:“日后假如有一日我死了,你也是面不改色的续弦吧?”
萧景时很难理解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皱眉:“你觉得这是一回事儿吗?”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怎么不是一回事儿?”作为女人,其实有时候也并不是要男人怎么样,只是要她们的一个态度罢了。
萧景时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议道:“你上回还同我说,有时候看到别的人为了一点小事大呼小叫,还说人家不稳重呢。”
夫妻拌嘴,话无好话,妙真也没想到萧景时这么较真,她其实嘴也利,只不过许久都不跟人家争闲气了,现下见他这般说,只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拿这个说事儿,难道你自己背后就没有说过别人么?我当时有感而发是我当时的想法,如今遇到的则是我相处了两年的病患,便她不是宫妃,也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我便是联想到我自己,又有何不可?”
萧景时认真道:“你是大夫,你怎么可能有事儿呢?孩子们有病,你也是可以医治啊?”
“大夫只是能治病,不能治命,大夫也不是神仙,所以我也有治不好的病,我作此联想实属正常。反倒是你,见了妻子哭泣,不安慰一句,反而句句话都不正经回应,只一味怪罪于我。我知道你上回同我说看花爱看最艳丽的那簇,我并不是那样的人,且咱们成亲也是阴差阳错,所以你其实也是对我不满的吧。”妙真看着他。
其实这个时候萧景时只需要搂着她就好,但他的性子素来都是软硬不吃,且自己不认同的说话很难软话,他头一次觉得妙真嘴皮子太溜还冤枉他,他明明对她那样真心实意,她竟然在说自己对她不满?
“这桩亲事不是一开始就是你们家费尽心思得来的吗?什么叫阴差阳错。”
妙真没想到他到底还是说出了这件事情,只觉得全身血液冲到头上,又浑身冰冷,她指着他道:“你看,你就一直记着这件事情吧,你如今心里到底是对我不满了。”
她说完,总觉得全身没有了力气,心里还想着正好这几日装病算了,反正宫里王皇贵妃那里不能再去了,否则她若是病逝了,皇上迁怒于她们就不好了。
以前看电视剧,皇帝们都爱对太医们说你们若是治不好某某妃的病,朕要你们陪葬。
现下也好,退一步保全自己。
妙真想她可能天生就不是那么纯粹的人,所以即便吵架吵的浑身发抖,也想利用此事保全自己。
甚至想完保全之策,她都忘记和萧景时吵架的事情,但现在也不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妙真进房躺着,萧景时又闪过一丝懊恼,他也没想过和妻子闹成这般的,真是把别人家的棺材抬到自己家哭,还莫名其妙。
当日,妙真就让小喜对外说她病倒了,甚至是宫中的人过来时,小喜也是如此说。
楼琼玉连忙过来探望,妙真对她道:“六弟妹,你放心,我这病都是熬的急了,一下发出来的。药我已经服下,你不必操心,家里还要你帮着操持呢。”
“四嫂,其实你也没必要这般。”楼琼玉以为她们是因为张氏吵架,还劝道:“四哥以前都任凭那张氏寻死觅活都不娶她,更何况如今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呢?”
张氏?妙真听她提起,不免问起:“什么张氏?”
楼琼玉这才意识到妙真或许并不知道,她赶紧闭嘴:“没什么,我胡乱说的。”
妙真恳求道:“弟妹你就告诉我吧,怎么着也也得做个明白鬼。”
那楼琼玉以为萧景时和妙真吵架指不定因为张氏才挑刺,同为女人,她便把萧景棠告诉她的事情都说了,妙真听了想到萧景时曾经说过不要和隔壁往来,还以为是怕和勋贵有什么牵扯,不曾想是这个原因。
“好,我知道了,六弟妹多谢你告诉我,我也没什么大事,躺几天就好了。”妙真想自己生病的这段期间,只要有别的御医开始医治,自己就不必进宫了。
等楼琼玉离开之后,妙真想起张氏松厚礼的样子,这种自己的东西被人家惦记的感觉还真的不好,不过,张氏生的那么漂亮,家世也好,萧景时竟然完全不妥协?
可现在也难说,人的想法总归是一会一个样,妙真只是庆幸即便成婚了,她照旧发展自己的医术。
将来靠着皇上御赐的牌匾,自己不如就开大明第一个女子医馆。
这般想来,萧景时怎么样,她也不在意了?甚至是和离也算不得什么了。
晚上回来的萧景时听说妙真把宫里的事情都推了,因为身体实在是不堪重负,他立马着急的跑进屋里,妙真见他进来,也没有说话,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看书。
萧景时有些心慌,走近了看她:“你没事儿吧?”
“我无事,你放心吧,只是这房里一股药味,你还是去隔间歇着吧。”妙真说完也并不看他,她已经在心里想着女子开医馆要什么资质了。
只是有些心冷了,她自问和萧景时这么多年来也有些夫妻之情,没想到他刺人的话张口就来,感情这种事情太累了,付出了没有回报,还不如专注自己的事业。
萧景时见她不理他了,完全就是闹别扭的样子,忍不住道:“我就在这里歇着吧,晚上还能照顾你。”
“我只是普通的伤寒,有些无力罢了,也不需要人照顾,况且还有丫头呢,真的不用。”妙真没有挪地方。
“你现在都病的不能进宫了,肯定不是小病了。”萧景时有些懊恼。
妙真看着他道:“我是大夫嘛,我知道怎么调理的。”
完全没有和好的意思,萧景时听说女子一般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真却和别人都不同,她有失控,之后就很冷静了,会把自己和你切割开来。
他就跟做错了事情一样,站在她床前:“我可以照顾你的。”
妙真很客气道:“真的不用了,你明日还要上衙的,还是好好休息吧。”
“咱们这到底是怎么了?就为了外人的事情闹成这样吗?”萧景时都不明白。
妙真却起身扶额看着他:“其实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只有在婚事上,我家里的确对不住你。这几年承蒙你照顾,还有二老爷和太太都对我不错,我已然很感激。我知道你是一个不爱勉强的人,日后——”
“你既然知道我既然最后同意成婚,肯定是不勉强的,我承认起初我是有意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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