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今晚也在爬龙床: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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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哪去了,吓死我了!”萨仁郡主连珠炮似的怒气冲冲道,“你进了帐篷之后,一下午都没出来,晚膳的时候我们让小亭子进去找你,结果发现你和九耀都不见了!我们四处找你,根本找不到,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派几个御林军走着回营地求助。”

    萨仁郡主喘了口气,喝了杯茶润嗓子:“幸亏我们在半路上遇见了叶将军,要不然我们估计要死在外面了,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叶眠支支吾吾地搪塞道:“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和九耀回来找救援。”

    “你们俩一起回来的?怎么回来的?”

    “就……飞回来的。”

    萨仁郡主震惊地看着叶眠,又看了看蹲在一旁没心没肺啄自己的羽毛的金雕。

    虽然叶眠身量不高,还很瘦,但金雕再厉害也载不动一个成人吧!

    萨仁郡主还想继续问,叶眠慌忙僵硬地转移话题:“对了,我记得你很了解中原文化?”

    萨仁郡主深深地看了叶眠一眼,终于好心地没有继续追问:“还凑合吧,怎么了?”

    “那在中原文化里,会不会管大臣叫妃子?”

    “啊?”萨仁郡主愣了愣,“大臣是皇上的臣子,妃子是皇上的妾室,这怎么可能混为一谈!就像正常人会把妻子和下属的称呼混着用吗?”

    叶眠脸色一变,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既然妃子是妃子,大臣是大臣,皇上又为什么会管他叫“妖妃”?

    好奇怪啊!

    他不能做萧厉的妻子!

    叶眠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过了好半天才轻轻问:“那皇上会管大臣叫,妖妃吗?”

    “啊,什么和什么啊!”萨仁郡主满脸莫名其妙,“这怎么可……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问我诗词里的比拟。”

    “比拟?”

    “就是以物喻人,古代很多诗人都会用夫妻关系比喻君臣关系,比如前朝的那些宫怨诗,诗人大多是不受重用的朝臣,他们会以女子失宠于丈夫来比喻自己的不受重用的困苦处境。”

    萨仁郡主面无表情地背诵着可汗给他请来的大儒教她的知识。

    “那大臣会用夫妻关系比喻自己和皇上的关系,皇上是不是也会用夫妻关系比喻自己和大臣的关系?”

    所以皇上才会在他不是很听话的时候说他是“妖妃”?

    萨仁郡主眉毛立时拧成了一团。

    这个问题超纲了!

    她先生没给她讲过啊!

    “我觉得,大概应该是吧。”

    叶眠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就说嘛,皇上怎么会把他当做妃子。

    毕竟,他只是一棵草呀。

    在长出第九片叶子之后,他就会回到招摇山修炼,而萧厉会继续留在皇宫,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交际。

    “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叶眠摇摇头,随手抱起九耀,假装给他整理羽毛:“没事,可能是最近没睡好。”

    萨仁郡主没当回事,瞟了一眼沙漏:“都快未时了,我得回去了,叶将军约我下午去赛马,我走了。”

    看着萨仁郡主风风火火跑出去,叶眠放下九耀,脸上的笑容满满淡了下去。

    来了人间几个月,才子佳人的话本看了一箩筐,他不再是那棵什么也不懂的含羞草了。

    萨仁郡主这个样子,八成是跟叶将军好上了。

    这原本是好事情,可叶眠心里却泛起了一阵酸楚。

    他使劲揉了揉九耀的脑袋:“九耀,我突然有点难受,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金雕傻乎乎的转过脑袋,半天才嘎了一声。

    难受是什么?

    好吃吗?

    主人好像很久没给他吃好吃的粉末了。

    九耀用脑袋使劲蹭叶眠的手,坚硬的喙往含羞草衣襟里伸,试图找到拿瓶好吃的叶子粉。

    “九耀你干什么!”

    叶眠被金雕弄得手忙脚乱,心里那点莫名的失落像太阳下的水汽一样,很快消失不见。

    闹了一阵,叶眠决定出去吹吹风。

    他也没带伺候的太监,架着九耀径直出了帐篷。

    没走几步,叶眠忽然闻到了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九耀应该也闻到了,有些躁动地扑棱了几下翅膀。

    不会是又有刺客吧。

    经历了之前刺杀事件的页面格外警惕,冲九耀使了个眼色,九耀立时腾空而起,在天上盘旋了一圈,又飞回来,领着叶眠往正东方向走。

    没走多远,迎面碰上了一小队太监,抬着个木头板,上面赫然是一具尸首。

    尸体上连卷草席子也没盖,就那么袒露在外面,尸体的下半身全部被打烂了,紫红色的皮肉外翻,露出白色的骨头茬,两瓣屁股甚至变成了两个血窟窿。

    叶眠浑身僵硬,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走不动,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尸体的脸。

    居然是他认识的人。

    那个辣手摧花李德禄!

    叶眠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树干就吐了。

    运送尸体的太监显然没想到主子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小太监搬尸体的搬尸体,请罪的请罪,连景帝都被惊动了。

    一通兵荒马乱后,叶眠终于安安稳稳地被送回了御帐,九耀寸步不离地跟在叶眠身后,生怕自己主人出什么差错。

    萧厉给叶眠掖了掖被子,从后面搂着他,盛了一勺牛乳茶递到叶眠嘴边:“吓着了?”

    叶眠歪头把牛乳茶喝了,轻轻说:“有一点,李德禄怎么会死了,还死的那么惨。”

    九耀仰着脖子嘤嘤了两声,证明叶眠说的没错。

    萧厉挥手让苏承恩把金雕抱走,又给叶眠喂了两口牛乳茶:“李德禄,是朕下旨杖杀。”

    叶眠差点把嘴里的茶吐出来。

    “为什么?”

    “司正司查出,李德禄擅自往御马食槽里掺入砂石,御马误食,这才半路腹痛。”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为了报复吧,尚乘局的官员欺侮掖庭罪奴,李德禄想借刀杀人。”萧厉声音顿了顿,“朕下旨将他杖毙,你会不会怕朕?”

    虽说那些朝臣当着他的面,都是一色的溢美之词,但他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背后是怎么议论他的。

    刻薄寡恩,残暴不仁,穷兵黩武,甚至说他克死了父母,是天煞孤星转世。

    别人怎么想他毫不在意,他只怕自己的小含羞草会怕他。

    “不会啊,你又不是随便杀的,是李德禄犯了错。”少年掰着手指头说,“李德禄害死了那么多马匹不说,还让我们在半路上出事,要不是带了九耀,恐怕三天三夜也走不回来。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李德禄罪有应得。”

    叶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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