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对象出错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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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谨慎的。

    谢元提被说服了:“好吧,那我去和小刀说一说。”

    盛迟忌本来因为前两个字开心起来,听到后一句,又很不是滋味,压着气道:“我扶你。”

    谢元提出去一趟回来主意就变了,陈小刀欲言又止,在小皇帝凉凉淡淡的注视中,只能再三叮嘱谢元提注意身体,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长顺送上来熬好的药,盛迟忌亲自接过,试图以喂药来增进感情。

    谢元提没看出来小皇帝的期期艾艾,截过来捏着鼻子闭上眼,一口气灌下去,动作十分熟练。

    盛迟忌:“……”

    醒来就折腾了这么会儿,谢元提已经有点精神不济,喝完药后困意又不断滚滚袭来,盛迟忌看出来了,扶着他趴下,贴心地给他掖好被子:“老师放心睡吧,不会再有人来打扰的。”

    对比一下小皇帝从前和现在的态度,谢元提心里感叹一声,却实在没精力揶揄什么了,眼睫一眨,便陷入了沉沉的睡梦里。

    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阖眼时外头天色还亮着,再迷迷瞪瞪醒来时,外面静悄悄一片,应当已经入夜。

    他眼睛还没睁开,先感到了口渴,正想挣扎一下,爬起来去找水喝,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微微发着凉,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下他的鼻息。

    谢元提:“……”

    换个正常人,这会儿不被吓得原地起飞都是好的。

    他睁开发涩的眼皮,呼吸依旧均匀,是以床边的人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醒来。

    那是道弯着腰的小小身影,谢元提一眼就看出来是谁了。

    无言片刻,谢元提好笑地问:“陛下,试完了吗?”

    他冷不丁一开口,盛迟忌吓得头皮一炸,差点跳起来,好险没叫出声。

    随即才镇定下来:“老师什么时候醒的?”

    “才醒,就看到陛下鬼鬼祟祟在我床边,”谢元提啼笑皆非,“我说陛下,大半夜的,你不在自己寝殿里好好睡觉,跑我屋里来做什么?”

    盛迟忌抿了抿唇,片晌,才低声回答:“我怕老师死了。”

    五岁那年,母亲就是在睡梦中离开他的。

    他一觉醒来,静嫔已经没了呼吸。

    盛迟忌的声音很平静,谢元提却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伸手去拉他,这才发现小皇帝浑身都冷飕飕的,再一摸,只穿着件寝衣。

    谢元提叹了口气,往床里面挪了挪:“死不了,这不活得好好的——赶紧上来,也不怕着了风寒!”

    虽然屋里烧了炭盆,但没地龙暖和,夜里单穿着寝衣晃悠肯定冷。

    盛迟忌矜持了三秒,便一咕噜钻进了被子里,被焐得温暖的梅香包裹起来。

    谢元提昏睡的那几日,他一直睡在谢元提身边,好随时查探谢元提的呼吸,确认他还活着。

    这个人瞧着像是用雪做的,略微经一点风吹日晒,便会无声无息化掉似的。

    今日回去自己睡,他反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非得过来看一眼才安心不可。

    谢元提睡了一觉,现在已经不大困了:“陛下……”

    盛迟忌冷不丁道:“果果。”

    谢元提愣了下:“什么?”

    盛迟忌在他身边蜷成一小团,小声道:“我的乳名,母妃就是这么唤我的。”

    他也想要谢元提像叫陈小刀那样,亲密地唤他。

    而且要更亲密。

    这孩子生在皇家,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对温情的渴望比一般人更强吧。

    谢元提心里一软,嗓音便也放得更柔和:“那往后没外人时,我就这么称呼陛下,可以吗?”

    盛果果。

    暴君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名,原著里可没提到。

    盛迟忌知道他现在肯定笑得很温柔,睁大了眼,想在黑暗中看到谢元提笑的模样,可惜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小小声应:“老师现在就可以这么叫我。”

    “好,果果,”谢元提含笑道,“你是在向老师撒娇吗?”

    盛迟忌支支吾吾地没吭声。

    几天前,他才在谢元提面前大言不惭地说了句“朕从不撒娇”。

    谢元提猜出小崽子的窘迫,低低笑了声,不再逗他:“你还是孩子,拥有撒娇的权力,在我面前,不必拘束。”

    夜色静默流淌许久,他才听到盛迟忌“嗯”了声,嗓音有些不稳,仿佛带着颤意。

    谢元提改为拍拍他的背,哄道:“睡吧。”

    盛迟忌好一会儿没说话,谢元提还以为他睡着了,重新闭上眼,将睡未睡时,忽然又听到耳边传来句:“老师喜欢我吗?”

    有点羞涩,问得很不好意思。

    谢元提没想到幼年版暴君居然还会问这种问题,忍不住笑道:“当然了。”

    没想到小皇帝下一句就是:“那老师喜欢陈小刀吗?”

    除去惨不忍睹的字外,内容倒是没差,一字不错。

    堂堂一代暴君,字写得居然跟狗爬似的。

    谢元提看着看着,就微微笑了起来:“陛下的字虽然很爱打架,但进步空间非常大。”

    盛迟忌敏锐地察觉到这句话不太对劲,小脸黑下来,冷冷地看他一眼。

    哎呀,戳到孩子自尊心了。

    谢元提若无其事地收敛笑容,转到他身后,从后面握住他的手,调整他的坐姿与握笔姿势,嗓音温温淡淡:“姿势错了,端坐好,笔要放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手腕要稳,心正则笔正。”

    盛迟忌连头发丝都开始僵硬了。

    温暖的、带着些梅花的清冷与药的苦涩的气息从身后拂来,将他笼罩其中,握着他的手有些微凉,却不失力度。

    除了幼时母妃会将他抱在怀里护着,从没有人这么靠近过他。

    谢元提认真地带着盛迟忌写了几个字,看出他的不自在,松手退后放开他:“陛下自己写几个字试试。”

    身后的气息撤开的瞬间,盛迟忌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旋即心底又升起些微失落,仿佛不舍一般。

    他蹙蹙眉,甩开那些没来由的念头,依照谢元提教他的姿势,缓慢地重新又写了几个字,进步肉眼可见,方才还东倒西歪的字,这会儿至少能爬起来了。

    调整握笔的姿势有点难,毕竟成了习惯,但盛迟忌再提起笔时,竟然就再也没有错过。

    谢元提欣慰不已——这是他带过最省心的一届学生。

    虽然这学生目前还没叫过他一声老师。

    信任度还不够啊。“好吧,听老师的。”

    盛迟忌颇为不甘心地点了点头,放下那副花里胡哨的,拿起谢元提指的面具,小心地给谢元提试戴。

    银质的面具微凉,贴合着上半张脸,只露出嘴唇与下颌,不妨碍说话喝水,也没什么不便。

    但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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