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对象出错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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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脑子里正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下巴上突然一凉,某个尖锐冰冷的东西如毒蛇般,贴在了下颌上。

    谢元提怔了怔,顺着那个东西抬起脑袋。“——这位定王殿下,究竟有何图谋?”

    盛迟忌托着腮,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下今天的谢元提。

    白纱遮挡视野,朦胧的视线里,少年黑长的浓睫低垂着,像有些委屈,瓷白的肤色细腻得仿若能发光,如同桌上那只薄胎白瓷,透着股易碎的漂亮。

    虽然欺负小孩儿很有意思,但盛迟忌决定暂时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坐下。”盛迟忌重新执起笔,目光落到面前的文书上,轻描淡写划去了一个名字,“被人欺负了?”

    谢元提回过神,听话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唔?没人欺负我啊。”

    他本来想提昨天送的章子来拉近感情的,现在哪儿还敢提,单单田黄石,这屋里的架子上就摆着不止一块了,于是硬生生转了个口:“哥哥,昨天的糕点你喜欢吃吗?”

    还敢提那几块冷嗖嗖的糕点,盛迟忌冷冷道:“难……”谢元提生闷气,“那我走了。”

    看他放下游记,抿着唇转过身,竟然就真准备离开了,盛迟忌冷不丁开口:“再说一遍,叫什么?”

    是在问他的名字。

    谢元提愣了一下,眨眨眼,回过头,阳光明晃晃的落在他身上,衬得乌发雪肤,笑意明亮:“哥哥你记性好差,我叫迢迢呀。”

    雪青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盛迟忌过了许久才回到书案边,随手取来一本词集。

    窗外檐上的铃铛忽然叮铃铃响起,一阵风穿窗而来,灌进屋里,翻得书页哗哗作响,耳膜闷燥,盛迟忌心烦意乱,伸手一按,片晌,低头一望,竟恰恰好看到了一句词。

    步子一顿,云成又仔细听了听,听出是侯爷的声音,结合着谢元提昨晚说的线索,眼睛一亮。

    小世子说了,那人的下落只有侯爷和夫人知道。

    还生着病,身份有点特殊,不便见人!

    那墙后说的,岂不就是小少爷要找的人?

    云成心砰砰跳着,左右瞅了瞅,确定附近没人,悄咪咪靠近了那堵墙,屏着呼吸把耳朵贴上去,声音又清晰了点。——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谢元提期待地望着他,眼底仿佛闪着光,极亮极亮:“那是我最喜欢吃的点心!”

    不行,回去得劝劝淮安侯,好好当官,勤政爱民,两袖清风。

    乱七八糟想着,谢元提跟着展戎步入月洞门,走进屋里,才发觉这边是个书房。

    展戎一如既往停在了门外,谢元提想想上次的经历,头皮微微发麻,小心翼翼往屋里走,以免又被惊吓。

    盛迟忌支肘托腮,坐在窗前的书案前翻看着底下送上来的文书,全然无视形容有点鬼鬼祟祟进来的谢元提。

    他的五官轮廓深刻,线条其实是冰冷的,嘴角那点状似亲和的弧度一消失,窗外的光落在他脸上,薄纱挡住了眼睛,半明半暗的,阴暗交错中,显得无与伦比的俊美与冷漠。

    谢元提偷偷瞅了两眼,悄咪咪地发现,哥哥好像有点生气。

    反正这位真少爷哥哥总是莫名其妙翻脸,性子阴晴不定的,谢元提适应良好,见盛迟忌似乎在认真看东西,没发觉他来了,便没上去打扰,打量起屋里的陈设。

    一看之下,大为震撼。

    几朝名画,大家书法,名贵的汝窑粉青笔洗,价值连城的翡翠山水玉雕,东海的红珊瑚盆景西域的琼玉挂件,书架上随意搁着的那个,还是他爹从前说想要,但据说早已失传的孤本!

    爹啊,您是贪了多少啊!

    谢元提忽然一阵头晕,勉强扶着书架稳住心神,挨个看过去。

    盛迟忌的本意是晾一会儿谢元提,等谢元提受不了了,肯定会像之前那样,乖乖地过来撒娇,顺便为昨日没有按时过来解释请罪。

    哪知道等了良久,都没等到谢元提开口,盛迟忌瞥去一眼,余光中谢元提瞪大了眼,正在书房里看来看去,十分震惊的样子。

    他的眉梢不由挑了下,撂下笔,闲闲地往后一靠。

    小东西还挺识货。马车不急不缓地行驶在大道之上,隔着厚厚的帘子,展戎都能感觉到里面的人的糟心,贴心询问:“主子,要属下去打二少爷一顿吗?”

    以前也不是没打过,就是盛闻澜从小就是好吃懒做的性子,又被人刻意养成个废物,记吃不记打的。

    盛迟忌揉了下太阳穴:“叫人去把他看好。”

    “要叮嘱二少别惹事吗?”

    盛迟忌神容冰冷:“要叮嘱他别惹我。”

    这屋里的东西,大多是盛家的库藏,从前皇室捧着盛家,赏赐总是一批批下来,东西自然都不是凡品,盛闻澜来过长柳别院几次,每次都馋得两眼放光,腆着脸求盛迟忌送他一两件。

    他习惯性地等着谢元提开口讨赏赐,岂料又过了良久,谢元提还是没吱声。

    盛迟忌耐心不佳,不悦开口:“在干什么?”

    谢元提绝望地望向盛迟忌。

    他在给淮安侯量刑。

    其他人也窃窃私语,对这画很感兴趣。

    这古画不仅价值高,挂在家里还增光,要的就是那名气儿,倍儿有面子。

    相比其他人的热情,盛迟忌显得很兴致缺缺,漠然看了眼那幅画。

    乱七八糟画的什么,还不如谢元提随手涂的好看。

    他更在意冯灼言拽着谢元提的手。

    冯灼言感受到身后冰冷渗人的视线,立刻松开抓着谢元提的手,转而更用劲地拽段行川的胳膊,眼神灼灼。

    段行川对这些风雅之物也不感兴趣,见他这么激动,纳闷地挠挠头:“就这么想要?那好好打吧。”

    见二皇子拿出这个,静王世子也禁不住看了他一眼。

    只有他知道,二皇子技艺虽高超,私底下却很不喜欢打马球,他从小苦练建德帝喜欢的东西,争得一份宠爱,加冠后也得以留在宫中,都是源于母妃的要求。

    二皇子的母妃兰妃是罪臣之后,当年被建德帝排除异议收入后宫,多年来从未有过高贵妃那样的幺蛾子,是出了名的娴雅,人淡如菊。

    但她私底下对二皇子的要求却极为严苛,静王世子幼时被送进宫里养着做质子,与二皇子年龄相近,成了朋友,见过他满手臂青紫的掐痕。

    二皇子何止是不喜欢打马球,他甚至是厌恶争那些的,怎么会无缘无故主动提要打马球?还拿出这么大的彩头。

    注意到他的视线,二皇子微微笑着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在这幅古画出来之后,双方都被挑动了战意,踌躇满志地抓起球杖,翻身上马,一夹马肚,争抢起地上的小球。

    打马球对骑射能力要求高,冯灼言的球技不算太好,准头也不行。

    但他与谢元提和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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