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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60-170(第4/14页)
握住她的手,“倒也瞒不住你。有些人在暗中蠢蠢欲动,又碍于惧怕我有所顾忌。将链子拴得太紧未必是一件好事,松开囚笼让他们去飞,去闯,总会惹出祸端的。”
“都是些什么人?”
“应当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许多,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叶晨晚一根一根地仔细端详着墨拂歌的手指,五指纤长有力,骨骼弧线优美,无论是祭祀占星,还是抚琴作画,都是无可挑剔的一双手。“况且还有人盯上你了,不把他们全揪出来杀掉,我不安心。”
“我?”墨拂歌也显得有些诧异,“没想到还有人惦念着我,真是稀奇。”
她已经有数月没有外出,与外界也未曾联系,墨拂歌本以为多数人都认为她已经死了。
“不要太低估自己的影响力,阿拂。”她将那只手轻缓地握入掌心,“祭司的言语是天命的预兆,总有人好奇天道的指示,亦或是要打着天命的借口满足自己的野心。”叶晨晚皱着眉头,并不想做这样的设想,“退一万步说,即使祭司身亡,空出的位置也是一块足够大的肥肉。”
墨拂歌终于回握住她的手,“那么他们是想我活,还是想我死呢?”
回想起玄昭急于找人接替祭司的位置的模样,叶晨晚颇为不悦地“啧”了一声,“大约是后者多些。”
听见意料之中的回答,墨拂歌显得平静许多,“那大概就是玄明漪那边的人蠢蠢欲动吧。”
她的仇家不算少,不过洛祁殊和元诩远离京都,手应当暂时伸不到那么长,又这么快被叶晨晚察觉了征兆,排除下来,也很容易将猜到了答案。
“都暂时不重要了,这段时间远离皇宫,让他们放松警惕,总会露出马脚,再顺藤摸瓜就好。”
初冬时节,墨拂歌的手已经是冰凉的,叶晨晚用自己手掌的温度温暖着她的掌心,“况且,能回府住,应当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我想你回府住,总要方便舒服许多。”
这是自然,墨府她毕竟已经住了十年有余,*在墨衍死后,府内的布置装潢,都是按照她的想法喜好来建设的,一定要说的话,也算是她的家。
能回家,自然也是好的。
“那为什么不回宁王府上住?”忽然想起这一点,她问道。
“宁王府自当初我回焘阳继任宁王位时,我就将府上的仆役遣散得差不多了,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她说的是实话,现在宁王府上只有几个负责洒扫,不让院落荒败的仆人。
况且人总易触景生情,每每回到宁王府时,总会想起在墨临城为质,受尽他人眼色的那十年。
“临近新年,还是回热闹些的地方吧。”
叶晨晚如此说,墨拂歌也知晓她语句中的潜台词是要回墨府和她同住。
“殿下,要是你被人发觉住行都在墨府,会有许多麻烦。”她无奈道。
“那我可以小心一点。”很明显对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墨拂歌的面色明显阴晴不定地变换了些许,她承认此刻她脑海中有了许多不合时宜的联想,大多都与那些街边书摊里那些什么夜半翻墙,情人幽会有关。
她收起那些颇为荒谬的联想,心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变成似悲似嗔的一句轻叹,“殿下。”
“嗯?怎么了,不该高兴么?”叶晨晚则心情很是愉悦地捧起了她的面颊。
而墨拂歌只轻轻摇头,任由自己的面颊被捧在她的掌心,“没有。若你是高兴的,那我自然也会为你高兴。”
若这双眼睛尚未失明,只垂眸应当便能看见她眼底浮动的星辰。
彼时叶晨晚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因为面对自己的话语,强势也好,得寸进尺也罢,墨拂歌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平淡又顺从的态度。
但这句话,从来都是她的肺腑之言。此时此刻发自真心,历经风霜雨雪亦如初时。
【作者有话说】
年末了比较忙,而且最近几天帮很好的亲友处理了些感情方面的问题。
心中感慨很多,感觉自己也需要调理一下情绪。
依然,猜北杓七子谁会再出场依然是有效的,我会在剧情揭秘的时候为猜中的读者发红包~
164观阴阳
◎若我偏要强求呢?◎
在听说墨拂歌要回府上,白琚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提早了数日回府将墨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玄昭听闻叶晨晚要离宫回府去住,简直是难掩喜色,连忙又赏赐了一堆东西,巴不得她立刻就走。
他天生对这女人有几分畏惧,自然是希望能离她多远就有多远。
叶晨晚对玄昭那点小心思不予戳破,给庸人一些空间,他们才容易创出祸事。
况且已至年末,她还想过个好年,暂且不想和这些人浪费时间。
已经大半年无人居住的墨府更显清寂,无人修剪的草木肆意生长,攀附满幽深庭院。
白琚叽叽喳喳地在前面引路,心情愉悦,“小姐,你的房间提前几天我就整理好了,院子里的梅花刚开了,我剪了一支放在你房间的花瓶里。”
靴履踏过石砖新雪,发出喑哑声响,墨拂歌这才从面颊上些微的凉意中意识到了原来初冬的第一场雪已然落下。
“小姐,要早些回去休息么?床榻都已经收拾好了。”白琚一边询问着,余光看见不急不缓走在墨拂歌身后半步远处的叶晨晚,这才想起现在府上还要多出一人。“殿下住在哪儿呢,要我再去理出一个房间么?”
闻言,叶晨晚没有开口,只是看向墨拂歌等待着她的回答。
“去理一间我院内的房间。”她淡淡道,“至于旁的寝具,往我床上再添一份就好。”
白琚稍有讶异,但她在墨拂歌身边服侍了多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问,墨拂歌如此吩咐,她照做就好。
叶晨晚倒是很满意墨拂歌的识趣,伸出手轻轻勾住了她的小指,对方既没有回应,也不曾推开。
墨拂歌对此看得很淡,叶晨晚要做的事她拒绝也无用,她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不若识趣一些。
“院子里的紫藤还开着么?”她问白琚。
白琚遗憾地摇摇头,“紫藤花不是这个时节开的,您不在府上后,便都凋谢了。”
“无妨。”意料之中,没有秘术维持的紫藤在冬日自然都会凋谢。她转向叶晨晚,“殿下陪我去看看,如何?”
“当然。”她并无拒绝的理由。
穿过回廊幽深,来到墨拂歌所住的院落中,院内原本开得繁盛不知凋零的紫藤花早已尽数凋零,只余下枯黄的花叶飘落在地面薄薄的积雪中。
“你很喜欢紫藤?”
虽说墨拂歌其骨如梅冷傲,其面如桃之夭,若提起她定然想起的花是二月岭上白梅亦或是月下如雪白昙。但她本人对紫藤的钟爱确实显而易见的,她偏爱这样开到繁盛又妖异,仿佛永远不会凋零的花。
“清河盛产紫藤,久而久之也成为清河苏氏的一种象征。”墨拂歌于廊边坐下,伸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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