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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60-170(第10/14页)
本有意思,哈哈,我也觉得慕容锦的故事还不错,我也确实不是蹭得上热梗的类型。
然后去找常约封面的美工太太约封面(现在这本书和龙女那一本的封面都是她画的噢)
太太:你又写好一本书了吗?恐怖如斯!
我:没有啊,一本都没写完呢哈哈。但是小说如女儿,封面如衣服,就像打游戏买皮肤买外观一样,女儿怎么能没有好看衣服穿呢?
太太:倒也是,你说得对。
168无明惑
◎自诩乾坤算尽,也终究只是凡人。◎
新年的时节过后,落雪消融,天气回暖,一辆车驾自墨府内低调驶出,往西南而去。
叶晨晚只丢下一句西南民心不稳,要去微服私访,便丢下了朝堂上的包袱,悠然离去,独丢下一头雾水的朝臣面面相觑。
玄昭看见叶晨晚竟然真的撂挑子走人,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这把利剑终于没有高悬在自己头顶,惊的是不知叶晨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她走了朝中事务谁来处理?
不过看着叶晨晚离开后接受她事务的亲信,玄昭还是意识到,权力终究是落不到自己手上。
罢了,都是他处理不了的担子,落到别人手上去也好。
叶晨晚是第一次往清河去,她从前也对这片西南的土地所知甚少,世人虽多知晓清河安宁富庶,但在多数人眼里,那仍是一片遥远的城池,流行着各色奇诡的巫术秘术。遑论更加西南的苗疆,在中原人眼里更是未开化的荒蛮之地。
而蜀道崎岖,山路曲折,在山崖间看白云半峰起,清江出峡来,远处沧江面上水雾朦胧,将一切都笼罩在似散未散的薄雾之间。白鹭啼鸣,振翅又转瞬隐没在青山云雨中去。
直至行至清河城郊,冬末初春,本该是雪融转暖,万物苏生的时节,但已经可见草木繁盛,簇拥着大片盛开的紫藤花,仿佛正是盛夏,永远不会凋零。
在听见叶晨晚的惊叹声后,墨拂歌浅淡一笑,“殿下也觉得清河美么?”
“今日一见,方知‘清河云乐,不知还乡’并非虚言。只有亲身至蜀地,才得见如此瑰丽奇景,世外还有此番桃源。”叶晨晚并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如实回答。
马车驶入城内,亦是行人嬉笑,周遭店铺鳞次栉比,孩童打闹着追花扑蝶,一切都是太平盛世的安乐模样。
“当初苏辞楹于鼎盛时隐退,庇护下清河一方百姓,着实功德无量。”叶晨晚看见此幕,还是不禁感叹。
手中折扇信手接住车帘外飘落花瓣,墨拂歌面色微有怅然,“她只是太良善,想护下的人太多,可惜世事并无圆满,命运亦不由人。”
等到二人风雨兼程赶到苏府时,已是暮色四沉,苏暮卿看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模样,还是先让她们去洗漱休息,有什么事等到第二日再谈。
而正当墨拂歌准备去府内的浴池洗去一身风尘时,那人仍是寸步不离地在自己身边。
在片刻的等待后,果然听见对方开口,“你一个人去洗漱能行么?”
“叫个侍女来便好。”她平淡回答。
然后又是意料中的沉默,墨拂歌非常自觉地伸出了手,“那么,有劳殿下了。”
女人满意的笑声响起在耳畔,转瞬自己的手已经被握在温热掌心中,“那走吧。”
、
袅袅水雾氤氲升腾在浴池中,一切都朦胧不清。湿漉漉的水汽似乎也扰乱了神思,叶晨晚起先只是目光在房间漫无目的地扫视,以此来捱过这段略显尴尬的时间。而墨拂歌沉默地泡在浴池内,一时间她只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和水花声。
她的目光终究还是挪回了墨拂歌身上,一头乌发在水中散开浓密胜过海藻,在暖黄的灯光里肩头莹润有如白玉凝脂,清瘦的锁骨弧线精致,凹陷处盛着水珠,似是在邀请人采撷——当真是挑不出半分瑕疵的绝色。
而再往下,就是非礼勿视了。叶晨晚很自觉地打算收回目光,就在这时她却突然瞥见了墨拂歌的小腹,弧线紧致的腹部一片雪色肌肤更显出一道疤痕的显眼,褐红色的新生肌肤尚还带着褶皱,与周遭格格不入,狰狞地攀附在左腹,是这般的扎眼,完全不该属于这样不染凡尘的人。
她觉得这道伤疤烫得灼人,眼睛不自觉的刺痛,眨眨眼,滚出两滴滚烫的泪水来。
“你在看什么?”墨拂歌忽的开口,惊得她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只能伸手扶住浴池边沿。
这么大的动静显然她也感受得到,墨拂歌稍一蹙眉,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讹你一下,现在看来真的在看不该看的东西?”
“抱歉,我只是看见了你的疤。”叶晨晚干涩着嗓子回答。
一时间四下沉寂,墨拂歌的身子沉入浴池,水面的花瓣霎时间遮住了下身的伤疤。“一道疤而已,这条路本就是以命相搏,现今只落一道伤疤,已经算得上幸运了。”
“明明不止这一道疤”心中诸多酸涩的情绪发酵沸腾,烧灼着心口。她对墨拂歌不可谓不愧疚,心中看来承了诸多好处的是自己,而天谴与疤痕都落在她一人身上。“天谴为何偏偏”
墨拂歌低垂着眼眸,睫毛被水汽润得湿漉,“我一开始就料到这是我的命数,你不用愧疚。若说我此生之劫不是这道疤,也不是我的眼睛而该是”
她终究没有说出后半句话。长明灯燃,万籁俱寂。
过了很久很久,才听见她低低的一声笑,珠玑落入玉盘。“只是我算计了半生,自诩颠覆乾坤,好像终究,也只是凡人。无明断不尽,肉身终归尘。世间众生,都不过如此。”
所谓情之一字,最难勘破。
“殿下,不要这般难过。”她双臂支撑着自己依靠在浴池的边缘,转向叶晨晚,“双眼并不是必须之物。从前我从未想过能有这般安宁的时日,而现在有了,我已经知足。”
她伸出一只手,信手拨弄着水中漂浮的花瓣,“以前我设想过最好的生活,就是母亲和姨母尚还在世,我没什么志向,亦没有什么抱负,只要能跟随着她们打理继承家业,完成她们的心愿,就已经是千万般的圆满。可惜死者不能复生,现在岁月宁和,也是上天恩赐。”
“我从未怨恨过你什么,更不觉得你对我有所亏欠,殿下。今时今日,所有代价,都是我之因果,是我已经准备好去承受的代价。”
墨拂歌断断续续说了许多,叶晨晚却并未听进去,她只是牵起那只在水池中拨弄的手,记忆中墨拂歌的手总是格外漂亮的,无论是祭祀占星,还是抚琴作画,都无可挑剔,而现在却都离她远去了。
她在心中下定决心,无论是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一定会让墨拂歌能再见光明,如此好的风景,如此好的年华,她都不该错过。
而墨拂歌只感受到自己的手背上落下几滴滚烫的泪珠,灼烫肌肤。
她只能伸出手,借着还有水痕的手,摩挲着擦去叶晨晚眼角泪光。
“不要哭,殿下。”
、
叶晨晚离开京城后,对于京中魑魅魍魉,没有了镇山的那尊神佛,便都闻着味道从暗中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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