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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请保持不安全距离》 40-50(第2/32页)
笑着说。
关佳芝:“……”
她惊恐的说:“就盯着雪看就断定我有悟性,是不是太草率了?”
关健她不想留山上啊,没有网,没有外卖零食,上下山一次费老鼻子劲,让她长期待山上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回来的路上她就不耻下问向钱二炎讨教过这个问题,当时她甚至起了打电话给她妈,让她妈来捞她的冲动。
可终究还是对鸡毛掸子的恐惧战胜了一切,让她放弃了这个过渡冲动的想法。
钱二炎摆摆手,“你这算什么?当初我盯着蚂蚁看了半个小时,她也说我有灵性。”
“那你看出什么来?”关佳芝问。
钱二炎,“我说蚂蚁搬家真好看,然后她就摸着我的头说我是当萨满的料,没过两天就举行仪式对外说我就是咱们族未来的希望,新一任萨满。”
关佳芝:“……”
王小宝拍拍她的肩,安慰道:“没事,这次我们怎么来的,小吴老板肯定就怎么带我们回去,我们可是雇佣关系。要是做不到我就去申请劳动仲裁告她们。”
吴杪:“……”
吴杪:“我们可没有雇佣关系。”
她露出了一个非常刻意的诧异的表情,否定道:“我不是你们俩诈骗的受害者吗?”
王小宝瞪了她一眼,“小吴妹妹,你还是适合做冷脸拽妹,演戏不是你的特长。”
不过这也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几人在屋子里待到中午,白天的气温其实高了不少,但是昨晚下了一夜雪,屋子外头无论去哪儿都是深到小腿的雪,一脚一个脚印,还不如在里头吹着暖气聊天打牌。
今天王小宝的手气好了点儿,起码没输那么惨烈了。
吴杪因为会算牌,被勒令不准上场,于是她干脆坐到谢明琼身旁,偶尔谢明琼拿到一手烂牌的时候把牌分享给吴杪,让她帮自己出主意。
当她连赢二十六把之后关佳芝指责道:“说好不让小吴老板上场的啊。”
谢明琼笑起来,“她没上场啊。”
吴杪闻言也理直气壮看过去。
“她帮你记牌出牌不和上场没差别?”王小宝也指责起来,进行了强烈的反对。
“好吧,”谢明琼点点头,“那不让她帮我出牌了。”
等拿到下一把烂牌时,谢明琼察觉到自己放在腿上的右手指节被捏了一下,紧接着如同在车上一样,吴杪借着桌面的掩盖,在她掌心画了两笔,带来细微的痒。
谢明琼就着她的提示丢出两张牌,这一手烂牌居然被盘活了。
谢明琼从关佳芝和王小宝那儿收钱,扭头对吴杪眨了下眼,示意她干得漂亮。
吴杪扭头看她喜笑颜开的侧脸,她还是第一次接收到谢明琼这种眼神暗示,忍不住在心底默默记下,这是她格外愉悦的表现。
但是两人的小动作还是被已经有过经验的王小宝发现,并且提出了严厉的斥责。
几人打到下午两点,吴杪到屋子外头看了眼手机,云南那头的下午一点落地了最近的长白山机场,然后包了车往小镇这边来。
吴杪和谢明明一同顺着山路往下驶去,刚刚在山上能插科打诨的心情现在反倒显得有些沉重。
云南那边的几位她们尚未见过,可这段时间的联系却足够令谢明琼想起她们的事便只觉得有无限的惆怅袭来。
下山的路早就被清理干净了,一路畅通无阻,只有路边的雪照旧堆了一层又一层,吴杪还是没什么表情,对此她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是因为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和看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让她对此早已免疫。
其实谢明琼仔细想想,发现自己也在这好几次委托中不再那样情绪化,不过是短短两个月不到,她已经能够将那些同情与无奈埋进心底,不被委托人发觉。
人的痛苦总是多种多样,数不胜数,或许她们需要的不是安慰,更不是怜悯与同情的目光,而是尊重和达成她们想做的事。
就像张丽萍。
前两天她们尚且还在松原的时候馆长便和吴杪打电话说自己回家了,因为张丽萍出院了,她卖掉了自己的小吃摊,只留下了最后一套房产,然后买了一辆车。
在和羊肉串大婶喝了一晚上酒表达自己的歉意和感激后,她告别了故土,一个人开车来到了湖北,她终于有勇气去看女儿的遗体,并且签下了火化协议。
她带着女儿的骨灰坛重新上了路,这个女人怀着对女儿的愧疚或许要展开一段新的生活。
馆长和吴杪聊天时大多是馆长说,吴杪沉默不语,或许是因为馆长也做这份工作做久了,看多了人生百态总有些新的体悟,她不太想和别人说,怕别人不耐烦,就时常同吴杪说。
所以吴杪才会有许许多多的技能都由馆长教授。
馆长说张丽萍就是太孤独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她女儿,她女儿离家出走之后她就疯了。
如果有人愿意陪她说说话,愿意让这个中年女人说说自己的过去,说说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压力和痛苦,或许她和她的女*儿会有不同的结局。
可没有,她们总是被人忽略,她们明明许多都做着更苦更累的活计以求生活,却总有人觉得她们应该束缚在柴米油盐、赚钱养家、养育后代上,她们似乎不配拥有太多的心理需求,只配沉默着活下去。
其实张丽萍生活上已经超越了很多人。馆长见过更多连生活都很难的中年女人,她们背井离乡,蜷缩在社会的角落里,比张丽萍过得更苦,有一份工作再苦再累都能开心很久。可是她们和张丽萍也拥有一样的特质,压抑而痛苦,并且无人关心。
她们哪怕情绪彻底爆发,也不过是在吞噬着自己的躯体和情绪。
张丽萍甚至都算馆长这么多年的见识里一个还算好一点的缩影了,起码她还有重新选择新生活的机会。
馆长也已经人至中年,虽然她选择了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活法,可不耽搁她物伤其类,不过她能做的只有让活着的人看开一点。
谢明琼很赞同馆长的观点,她现在面对云南前来的这一家人也是这个态度,只希望这次能圆了她们的梦。
从山上下来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两人在两点半准时抵达了山脚,又花了十来分钟到了高速收费口。
很快,发给过吴杪的包车车牌便出现在了视野中,车上下来了三个人,如馆长给过的描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年轻些的女孩,吴杪朝她们招招手,很快便将人接上了车。
姐姐叫何雯,她妈妈叫何亦康,奶奶叫何梦泉,原本妹妹何景也是要来的,只是她们家的情况班主任也了解,最近学习任务比较重,在何雯准备给妹妹请假半个月时好说歹说还是劝下了。
老师很同情她们家的情况,但是她也需要为学生着想,在这之前她们已经为妹妹请了太多次假,无论去哪里都不放心她想带上她,直接结果就是原本成绩名列前茅的女孩在最近这一年成绩下滑得很厉害,完成陷入了悲痛的家庭氛围中。
为此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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