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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 70-75(第8/9页)
到,宁王却迟迟不肯赴宴,辛荣心急如焚,心想着宁王出手料理了那帮作恶杀人的凶犯,无论如何也该去见月妃娘娘了。
可出了兰桂坊,宁王似准备打道回府了。
“殿下,月妃娘娘还等您入宫一同用晚膳呢。”
辛荣骑马追上宁王,苦心劝道:“您也知道娘娘的脾气,倘若你不去,娘娘只怕会赌气不用膳,娘娘患有胃疾,您忘了曾答应过皇太子殿下要照顾月妃娘娘吗?”
裴怀瑾抬手扶额,辛荣说得没错,以母妃那小孩子般的骄纵任性的性子,只怕真的会赌气不用膳。
他回想起自己一年前回京的那天夜里,太子皇兄那时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会出事,临行送别,太子皇兄叮嘱他照顾好母妃,让他照顾好自己,永远不要将自己置身险境。
只怪那时他并未察觉皇兄的异常,觉得自己在外征战,一年到头也只能回京一趟,分明太子皇兄照顾母妃的机会更多。
可没想到他领兵前往悠门关,不到半月便传来太子皇兄出事的消息,那时同北狄的战事胶着,他急于回京查明真相,却还是被北狄三十万大军拖住了步伐,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才使将北狄逼退悠门关,接连斩杀十员大将,歼灭其三十万大军,大获全胜。
时隔一年,他于暗中调查先太子一案,却并无多少头绪,前不久,才查到太子皇兄曾送秦阁老的女儿秦宓的那件南珠首饰出现在珍宝阁。
他回京便要去拜访秦宓,想要打听到太子皇兄死前的消息,却得知秦宓近年来缠绵病榻,已经被送往姨母家养病,他派人去苏州打探消息,却得知秦宓被送往一位山中隐居的神医的家中治病,下落不明。
他便只能去见那沈家长女,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线索。
太子皇兄送给秦姑娘的定情之物却突然出现在珍宝阁,沈家脱不了干系,那武德候谢家又到底参与了多少?
听说明日是谢玉卿的寿宴,他可借此机会去一趟武德候府,看能否查到一些证据。
那人害死太子皇兄,应是为了储君之位,沈贵妃育有八皇子,必定盯着那个位置的,如今沈贵妃和其背后的沈家嫌疑最大,而武德候和沈家沾亲,两家或许早在暗中有了勾结,共同策划了太子一案。
他曾协助太子皇兄掌管刑狱,跟着皇兄查案,在他一番推理之后,推断了沈贵妃的作案动机,但却苦于没有证据,他离京一年有余,只怕罪魁祸首已经想尽办法销毁抹去罪证。
如今唯一的突破口是沈云姝和她手中的南珠首饰。
裴怀瑾突然勒马调头,辛荣急切地追在身后,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进宫。”
夜深人静,唯有耳畔传来的急切雨声,雨越下越大,暴雨倾盆,迎头劈下。一路骑马匆匆入宫,雨水从头顶浇落,早已将身上衣袍淋个湿透。
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自然不惧风雨,冷雨顺着脸侧而下,显得五官更冷硬俊朗。
“蝶娘子”是沈悠然曾在卢州时的名号,她曾随义父走南闯北做生意,因她是女儿身,又生得貌美,为了避免麻烦,常常化妆易容成男子模样,因化妆易容的技艺高超,不少教坊的乐姬舞姬出席宫中宴会都会请她描绘妆容,久而久之这“蝶娘子”的名号也传了出去。
主仆二人一路打打闹闹,很快来到了西市最繁华的朱雀街,在一间名叫珍宝阁的首饰铺子前面停下。
“嘘!”沈悠然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福宝噤声,而后整理裙裾的褶皱,理了理鬓边乌发上的金步摇,轻摇扇面,莲步轻摇,款步走进了珍宝阁。
今日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此刻是正午,珍宝阁位于朱雀街人流最多的地段,来往路人络绎不绝,客人们鱼贯而入,树荫下停满了软轿,前来挑选首饰的夫人小姐蜂拥涌入珍宝阁。
铺子里陈列的珍宝首饰琳琅满目,璀璨华美,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那些华丽耀眼的珠宝首饰之上,熠熠生辉。
不一会儿,铺子里人满为患,掌柜伙计忙于招呼客人,口若悬河地向女客们介绍今年时新的首饰。
沈悠然看了一会铺子里的首饰,装作正在挑选,却仔细听伙计和客人们交谈。
只听那伙计道:“这位客人好眼光,这支翡翠簪子是明珠公主今年在马球场上戴过的款式,只要三百两银子。”
听到一支簪子就要三百两银子,沈悠然诧异地看向那位身穿锦缎的中年夫人手中的那支镶嵌着碧玉的银簪,夫人听伙计介绍得有些心动,正准备付钱,沈悠然渐渐蹙起眉头。
福宝小声问道:“二小姐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这簪上的翡翠通体碧绿,色泽纯净,光泽温润柔和,但这玉的品质实非上等,何以能值三百两银子?售价未免太高了。”
沈悠然又指着另一位年轻小姐手腕上正在试戴的鎏金镯子,“那支镯子也不值五百两。”
福宝对沈悠然耳语道:“二小姐的意思是这些首饰被故意抬高了价格?看来今日老夫人让二小姐来这珍宝阁巡铺子可真是来对了!”
沈悠然小声道:“今日出来只是随便看看,顺便替姐姐取件首饰,不得声张。”
“哟!今日是什么风将大小姐吹来了,大小姐亲临,小的有失远迎,还望大小姐恕罪!”只见一位身形瘦长,满脸堆笑,看上去一脸精明相的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算盘,快步走到沈悠然的面前,整理衣衫,躬身作揖。
“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钱掌柜吧?”沈悠然客气的对那掌柜回了个福礼。
“不敢。”钱掌柜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大小姐里面请,来人,奉茶。”
沈悠然暗暗朝福宝使个眼色,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出门前特意扮做姐姐的模样来巡铺子,钱掌柜打理铺子已有二十多年,曾是沈家的仆人,是资历最老的掌柜,就连他也辨认不出,看来她此番扮得很成功。
见沈悠然盯着那中年夫人头上的翡翠镯子和年轻小姐手腕上的鎏金镯子看,钱掌柜突然呵斥伙计道:“年纪不大,竟也像我这般老眼昏花了吗!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瞧瞧,这是值三百两银的簪子和五百两银的镯子吗?”
说完,钱掌柜亲自去库房拿了一模一样但品质更好的翡翠簪和鎏金镯子给了那位夫人和小姐,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一番,最后亲自送那位夫人和小姐出了门,这才又回到沈悠然的跟前,笑道:“都是小的管教不严,新来的伙计给客人拿错首饰,让大小姐看笑话了。至于如何处置,还请大小姐示下。”
钱掌柜的态度可谓是既诚恳又恭敬,礼数周全,态度谦卑,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裴怀瑾虽然心中感动,但也并未真的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还小,五年后才能长到他这个年纪,届时对待事情定然不像现在这般天真执着。
他不想在她还懵懂单纯的年纪,放任她做出这样一个不成熟的决定,于是不肯同意她要孩子的请求。
为着这件事,沈悠然接下来磨了他许多日,软硬兼施,让他去医馆把针取出来。
裴怀瑾一直不同意,逼得沈悠然没法了,放出狠话:“夫君,我警告你哦,你再不同意,别怪我哪天用点蒙汗药把你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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