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掀翻大宋: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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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潘邓紧忙捂住师叔嘴,“莫要乱说……”

    他看着师叔那双沉静似水的眼眸,轻笑了一声说道:“就算是任主明君,独木难支,他也要手下去办事的,咱们做臣子的,尽力而为罢。”

    徐观心中万般不舍,不愿潘邓涉险,却也劝不得他,大丈夫生于世间,哪个不要建功立业呢,只得叹息一声,尽力在后方为潘邓做好准备了。

    *

    湖州府梅溪镇。

    正月三十,天气晴朗,周兰心梳洗一翻,依旧身着素袍,回到梅溪镇去了张家后门,叫住来往的小厮,给了十个大钱,“替我叫你家衙内。”

    那小厮也认得这个女子,把铜钱往怀里一揣,想了想还是于心不忍,他听说自家老爷已经找了牢头,要暗中杀害周家父子了,于是见左右没人悄声说道:“周娘子,你快走吧,这事已经定下了,你寻我们衙内也没用。”

    “我除了张大哥,还能寻谁呢?”

    ……这倒也是,寻了他家衙内,就算救不出父兄,也能叫他家衙内庇护一二,在外置个宅子,做个外室,也是个生路。

    只可惜周家原来在梅溪镇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如今却全家入了监牢,没准过一阵子便要“病死”狱中了,那小厮摇摇头,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张润偷偷摸摸地出来了,左顾右盼,看见街边站着一个女子,那不是周兰心是谁!

    他刚想要上前去,周娘子转身便走,张润赶紧追上去,“兰心阿妹,你这些天到哪儿去了?”

    周兰心却不停下,只闷着头往前跑。张润紧紧追赶,拐到巷口,一个闷棍砸下来,顿时眼前一黑,倒地哀嚎。

    “这后生是怎么了?”几人围在他身边,“这年轻人,怎么倒头就睡!”

    几个人把张润架起来,搀扶着又走到张家后门,边走边嚷嚷,“青天白日的,怎的突然就躺地上了?后生可别睡,我们几人送你回去!”

    “快开门!”

    那后门开了条缝,里面奴仆见自家衙内被人搀扶,急忙开门,回头向院里叫人,那几个穿白衣的人却摆摆手,“我们帮你把人送进去!”

    有两个小厮跑过来,想要把公子接过去,那几人推拒,“都别乱动!你家衙内指不定是受了什么伤!这样挪动,怕伤情要加重,我们几个给他送到炕上去躺着。”

    说着乌泱泱十多个人长驱直入,那两个小厮没敢阻拦,而是通禀了张员外。那接了周兰心十个铜钱,给衙内通报的小厮见自家衙内好好的出去,没出一刻被人打成这样回来,只觉大事不妙,怕有灾祸临头,收拾银子紧忙跑了。

    张员外听到自家长子受重伤,大吃一惊,急忙过来查看,见屋里屋外围着十多个年轻汉子,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白衣为首之人冷笑道:“借你宅子一用!”说着抽出匕首刀挟持员外,旁边人见了也都四处逡巡,把整个宅子封起来,前后门关严,再把张徒的妻子老婆孩都一一绑起来,捂住嘴关在柴房,屋中下人也都关押。

    张徒反手被绑,心中大骇,“你们这是做什么?可是要钱财?若是要钱,我给便是,切莫伤害妻儿!”

    白衣汉子说道:“我们听说张员外在县中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官府也有几分薄面,特来此请员外写信,叫县中官员今晚到家一聚。”

    刀架在脖子上,一家老小的性命也系于此,张徒哪里能不答应?写了信件,又招待贵客,待到晚间宴席已毕,席上官吏喝了洗脚酒,个个东倒西歪,白衣教徒抽出刀来,目露凶光,手起刀落,将席上官员都宰了。

    张徒见此,惊恐交加,眼泪汗珠一齐流,扑通跪了下去,颤颤巍巍的说道:“诸位高人,你们,你们有什么想要的,我这宅里有的,全都拿走,我这宅子也不要了,求高人饶了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那为首的白衣人说道:“此事可不是我们说了算,得要周弟子做主,她若放了你们,我等自是别无二话。”

    “谁?”张徒只听了个“周”字,似是见了鬼一般,惊恐之间,左右张望。此时周兰心踏入房中,张徒看此女,心中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你?你好大胆子!竟然投靠邪教!”张徒想要站起身体,却腿软没站起来,栽在地上恶骂,“我今日栽在你这娼妇手中,算是我张徒倒霉,你要杀要刮给个快性,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周家!”

    过了一会儿见四周围尸首遍地,又涕泗横流,“贤侄女,叔公只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且看在我两家早年相交的份上,饶了我张家一回吧……”

    周兰心不为所动,张徒又骂道:“你投靠反贼又怎样?已经晚了,你父兄在狱中早死了!你要和他两个团聚,去下面见他俩吧!你周家要和我张家斗,这就是周寿的下场!”

    一边的人向周兰心请示:“周弟子,张家这群人怎么办?”周兰心身着白衣,面如冰霜,心中恨意翻天倒海,她嘴角诡异地勾起一个弧度,说道:“杀戮邪祟,净化世间,尘间皆苦,慈悲解脱。”

    众人听了此话,也都低头默念:“世间皆苦,解脱解脱……”

    周兰心上前,手中紧紧攥着刀说道:“叔父之罪孽深重,死后难入纯白,存活一世只剩苦痛,不如就此解脱罢……”

    张徒看着面前拿着刀满口佛语的人,只觉有大恐怖在前,挪蹭着连连后退,这才知晓面前周娘子已今非昔比,再不是当日能随意糊弄的小娘了,他看着抬起的刀锋,哆嗦地说道:“饶了……饶了我吧……”

    没等他说完整句话,刀锋已然落下,剩下的求饶再没机会说出口,屋中血色一片。

    县城之中喧闹起来,数百教众攻打进县衙,白莲教占领梅溪县。

    周寿一家在牢中,此地阴湿寒冷,周琦眼看快要好了的咳疾又加重了,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周三郎过去给他顺背,周寿在一边抹了一把脸,原来就有些发白的头发已经接近全白了,后背佝偻着,整个人憔悴万分,他走到栏杆面前,“官差兄弟,行行好,给我们一碗热水吧……我儿身子骨弱,禁不住这般折腾呀……”

    他的祈求依旧如往常一样无人应答。

    过了会儿那狱卒骂道:“老不死的,就你要这要那,明日牢头一归,先宰了你!你家那孽种便叫他咳死,也省得我们兄弟动手!”

    周琦咳得喘不过气来,那狱卒厌恶更甚,又是一通咒骂。

    等到周琦的咳嗽终于停下了,靠在墙上平复,周寿看着长子喘气痛苦的样子,浑浊的眼里流出泪来,低声说道:“是我害了咱们家,不听大哥之言,不去结交权贵,只知侍弄果树……处处要强,遭人嫉恨……祸到临头,无一人相帮,连累妻儿子女,为父活了这么多年,就像白活一样……”

    周寿平日里最为固执,是个谁劝都不听的,这辈子哪里说过这样的话?如今是听了那狱卒收了张家银钱,本今晚就该要了他们三个的命,只是牢头出门参宴,这才逃过一劫,明日却不知逃不逃得过,生死之间,这才剖白一番。

    周琦劝慰:“富贵在天,生死有命,不关阿爷的事。”

    三人待在一处,本要坦然一死,突然听见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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