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追悔莫及: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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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坐回去。

    沈知懿按了按胸口,她近来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都害怕哪一日自己会没意识再晕倒在裴淮瑾面前。

    今日天黑得早,晚膳也吃得早,用完晚膳后,沈知懿帮着将碗筷端进灶房,出来瞧见陈顺拿着烟斗坐在一旁的房檐下。

    她想了想,走了过去,轻声道:

    “陈叔。”

    “哟,小妮儿,吃饱了么?”陈顺一见她过来,立刻将手里的烟斗拿远了些,将凳子让出来,“坐。”

    “不坐了。”

    沈知懿笑了笑,瞧着四周没人,凑过去悄声问:

    “陈叔上山采药,想必见过的药材不计其数,我想问问,陈叔可见过一种叫‘血竭’的药?”

    “血竭?”

    陈顺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

    “二十多年前我跟着我爹上山采药的时候,倒是见我一叔叔采到过一株,不过很快,就有一个岭南的富商来将那药收走了,之后嘛……就再没见过了。”

    陈顺神情严肃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沈知懿笑道:

    “帮我一个友人问的,既然没有就算了,还望陈叔帮我保密,我……不想麻烦我夫君。”

    陈顺闻言倒也干脆地点了点头,“中。”

    沈知懿对他甜甜一笑道了谢,又看向他的腿,关切道:

    “陈大叔这腿怎么了?可有瞧过大夫?”

    陈顺的腿平日里跛得不算厉害,也就沈知懿眼尖看了出来。

    陈顺下意识将手里的烟斗放到嘴边,看了眼沈知懿又放了下来,摆摆手:

    “死里逃生落下的,能活着就不错了。”

    “死里逃生?”

    见沈知懿好奇,陈顺想了想,干脆简要说了。

    “约莫宣眀十四年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在甘州参军,跟着闻将军的部队押运粮草,谁知我们作为先头部队居然遭遇了一窝匪盗的突袭,我腿上和腰上中了一箭昏迷了过去,后来等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同行的十四人都死了,我是侥幸才捡回一条命。”

    沈知懿从前从未接触过这些,只听陈大叔说着便感觉危险重重。

    陈顺见她眉头紧拧,怕吓到了眼前娇滴滴的小娘子,摆了摆手又换了话题。

    跟陈大叔聊完,沈知懿又在翠丫的房间里赖了会儿,看着天色实在晚了,这才磨磨蹭蹭地回了屋子。

    裴淮瑾正坐在灯前看书,修长遒劲的手在橙黄色的灯下映出如玉般的润,腕骨瘦削,线条锋利。

    昨日夜里,他就命苏安不知从何处买来了一箱蜡烛,大多数分给了陈大娘他们,剩余的几支拿回了房间。

    今日一整天沈知懿都没怎么理会他,但中午路过走廊的时候,倒是看见他在院中帮着陈大叔修翠丫的秋千。

    风雪有些大,裴淮瑾也没披大氅,用束带挽起了两边宽大的袖子。

    秋千是用两棵一人合抱的树桩做的,抬秋千的时候,透过朦胧风雪,她看见他手臂上的肌理和筋络微微鼓起,显出几分独属于成年男子的力量感。

    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倒是一回头,瞧见走廊另一边,陈秋霜的视线正紧紧落在院中的男人身上,那眼神中含羞带娇,又隐隐有一丝期盼和不甘。

    “站在门口做什么?不进来?”

    男人的声音唤回沈知懿的神思,她猛地回头,又在对上他视线的瞬间匆匆将下巴埋进胸前,往床边走去。

    裴淮瑾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开了口:

    “你今日在躲我。”

    少女身子一僵,背对着他摇了摇头,闷声道:

    “没有。”

    裴淮瑾的视线落在她削薄的脊背上,摩挲了几下手指,连名带姓唤她:

    “沈知懿——”

    “看着我。”

    沈知懿没动。

    裴淮瑾等了片刻,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册站起身。

    结果才刚起来,房门便被人敲响。

    他脚步一顿,看了沈知懿一眼,无奈走过去开了门。

    “李公子。”是陈秋霜的声音。

    沈知懿背对着他们站着没动,耳朵却不自觉竖了起来。

    只听陈秋霜道:

    “今日天寒,屋中没什么御寒的炭火,娘说怕冻着贵人,便让妾送一坛桃花酿过来给贵人暖暖身子。”

    说着,她声音一顿,似是往沈知懿这边看了一眼,接着道:

    “这桃花酿清甜可口,女子也可少量饮用。”

    沈知懿听她提起自己,不由挺直了脊背,接着听裴淮瑾“嗯”了一声,“多谢,陈大娘有心了。”

    陈秋霜回了句“贵人有礼了,早些歇息”,之后门便“吱呀”一声被重新关上了。

    沈知懿无意识吞了吞口水,掀开被子就要上床,裴淮瑾在她身后道:

    “天气凉,来喝些酒暖暖身子。”

    沈知懿没回头,低低道了句“我不冷。”

    身后传来一阵沉默,良久,男人语气和缓了几分,耐着性子道:

    “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沈知懿攥着手中的被角,站在床边还是没动。

    等了半天,她听见男人似乎轻笑了声,温和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冷峻:

    “夜里若是冷,便只能抱着给你取暖了,你是要我抱着睡,还是身上暖和了自己睡?”

    他说话时语速不紧不慢,好整以暇的态度却莫名让人觉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知懿抿了抿唇,终于转过身子:

    “你不是不让我喝酒么?”

    端方自持的裴少卿不但自己极少碰酒,就是她从前也被他管着,不让她碰一滴酒。

    只因两年前的那个上元节,她与裴淮瑾和谢长钰三人在酒楼喝酒。

    裴淮瑾临时有事离开了一趟,而她和谢长钰两人拼酒拼上了头,喝得烂醉,等到裴淮瑾返回来的时候,她和谢长钰两人已经抱成一团睡得正香。

    那是裴淮瑾第一次对她动了真怒。

    此后有几个月的时间,裴淮瑾都没理过她。

    倒是谢长钰吊儿郎当地搂着她的肩,笑得像只狐狸,道:

    “他不理你你也不理他!左右你将来是要做我谢家的媳妇儿的,早晚咱俩都要抱在一起睡觉。”

    谢长钰说完,沈知懿叫了他一声,在他看向她的时候,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下跑开了。

    裴淮瑾将酒坛放下,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手指在一侧桌案上点了点:

    “今夜天冷,喝些暖身无妨。”

    沈知懿从回忆里回过神,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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