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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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

    小猫呜呜咽咽想以此唤醒主人的怜悯。

    Leo也会这样,小时候磨牙期咬坏了好几双拖鞋,被陆妄山质问时它也是这样呜咽哼唧,可惜没用,陆妄山用力打了它屁股教训,但也给了它一根专门用来磨牙的木质棍子。

    陆妄山通常会对小猫有更多的耐心和怜悯心,但今天没有。

    和小Leo一样,小猫的哼唧不起作用,想抗拒还被扇了几记教训,最后也给了一根棍子。

    云檀被他抱坐在怀,她害怕这样,又觉得今天陆妄山奇怪,于是讨好地去亲他,乖巧地问:“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陆妄山正专心致志地,有些困难,因为用了些蛮力,害得小猫拱着背靠近他怀里,细眉蹙起,贴着他的唇就咬一口。

    “我应该高兴吗?”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过扫兴。

    可他嗓音很好听,克制着,因此下颌收紧,身上贴着云檀落下的汗,湿腻腻的,在光线下折射出绮靡的光,反倒显得性感。

    “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吗?”

    云檀喘息着缓声说话,以此缓解巨浪下的难适,“对不起,陆妄山,我只是觉得我们就这样维持现状,不是很好吗?”

    “维持现状。我们是什么现状?”

    云檀缓缓抬腰:“唔,就是这样的现状。”

    陆妄山额角青筋直跳,却依旧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小猫茫然地眨眼,看向他,拖着声调有那么点撒娇的意味:“做什么呀?”

    陆妄山不懂,她在这种时候总是能对撒娇如此信手拈来,为什么在平时就是不肯信任依赖自己。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坦然地寻求我的帮助,云檀,我们明明是最熟悉彼此的人。”

    小猫听不进他说话,只想挠他。

    把她卡得七上八下却又不肯动了,怎么有那么坏的人。

    过了许久才回答:“陆妄山,其实你越对我好,就会让我越有负担。”

    “为什么?”

    “因为我习惯一个人了,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我不喜欢亏欠别人,可却又总亏欠你最多。”

    她脑袋枕在陆妄山肩头,忍耐体内过分的撑胀,维持清醒和闹脾气的男人解释。

    “亏欠得多了,你就想走,是吗?”相较云檀绯红的脸、汗湿的身体,陆妄山似乎要镇定自如许多。

    云檀脑袋混混沌沌,不自觉地说实话:“嗯,有一点,我不走,就会亏欠得更多。”

    “那你一个人在米兰那几年,过得怎么样?”陆妄山忽然问。

    云檀猝不及防被问及过去的事。

    她此刻的大脑实在不足以支撑她好好回忆。

    于是断断续续,想出一点便说一点:“后来一两年过得还挺好的,因为认识了很不错的室友,实习公司不错,还拿了很多奖,呜呜,肚子,先出来一些好不好嘛。”

    陆妄山对她的请求视而不见:“Elara吗?”

    “嗯,还有江稚尔。”

    “那之前呢?”

    “之前,之前,就是,唔,那个。”她眼眶红红的,有些语无伦次,“室友不太好,总是会带男人回来,喜欢半夜开派对,也不讲卫生,厕所堵了好几次,还往冰箱放乱七八糟气味很重的东西。”

    “那怎么不换室友?”

    “没钱呀。”

    云檀嗓音软软地说了这么一句,“我那时候还找不到设计兼职,只能去便利店或者华人商超找一些小时费很低的工作,所以住的是六个人的合租公寓,肯定环境会比较差,没办法的。”

    “之前我给你的那些,不够吗?”

    云檀停顿了下。

    她知道陆妄山是指他从前送自己的首饰和包包,出国后被她卖了换钱。

    时隔多年,她依旧在这样的问题下无地自容,双膝不自觉往里并,却又被轻扇了记,陆妄山嗓音很哑:“别乱动。”

    “够的。”云檀此刻脸颊的血色成了源自羞耻的红,轻声说,“只是我不舍的把钱用在住宿上。”

    云檀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他们在一起期间,陆妄山出手真的很阔绰,尽管陆妄山从未将那些礼物定义为“赏”,他甚至不是专程去买的,他只是在看到时想到了云檀,顺手就买了,也不都是奢侈品,他去外地出差时也会给她带各种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文创、明信片、特产、玩偶挂件,甚至还有冰岛钻石沙滩的黑沙、恰塔古道的松针。

    但在云檀眼中,她把那些礼物卖了,无疑也是将这段关系变现,成了登不得台面的钱色交易。

    出国后,她用那笔钱付了学费,留学学费很昂贵,更不用说是烧钱的设计专业。

    但其实当时还有很大一笔钱剩余,足够她租一个单人公寓。

    可云檀可以蒙蔽羞耻心用那笔钱付学费,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自己用这笔钱来改善自己的生活水平。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只是在和陆妄山钱色交易。

    后来,云檀一边在学校附近的华人商超做着理货员的工作,一边将剩余的那笔钱以“陆先生”的名义捐给了国内的贫困助学基金。

    “还有呢?除了遇到的室友不好。”陆妄山问。

    “还有,嗯——”云檀回忆着,“打工有时候下班晚,回公寓路上被一个喝醉的流浪汉纠缠,他想抢我的包,我想跑,他一直追我,幸好半路碰到了警察。”

    云檀似乎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只微微动着腰,搂着陆妄山的脖子迷迷糊糊和他说话。

    黑夜和情.潮都在吞噬她用于自我保护的坚硬盔甲,将过去的遭遇和盘托出。

    陆妄山就这么听着,听云檀讲自己留学期间被跟踪抢劫、达到录取标准的语音水平依旧听不懂说不清,还有圣诞假室友都不在她突然发高烧,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醒来,要不是自己退烧恐怕真死在异国他乡也说不定。

    她终于找到一个出口可以诉说那些年的辛苦,却没发觉陆妄山的脸已经越来越沉、越来越黑。

    他忽然用力,云檀猝不及防惊叫一声。

    她不满于陆妄山使坏,掐他手臂,可肌肉贲张的手臂连掐都困难:“你轻些呀,讨厌死了。”

    娇滴滴的小猫碰上了此刻最不近人情的主人。

    陆妄山恍若未闻般,甚至变本加厉。

    他于云檀本就是勉强,他心疼她会疼,平日里都有意收敛,可当陆妄山真的蓄势待发不留余地,云檀哪里能吃得消。

    很快就在软趴趴窝在怀里举了白旗。

    求饶不管用,扮可怜也不管用。

    凌乱的、生气的小猫把始作俑者抓出满背的划痕还不出气,又张牙舞爪的咬人。

    一口死死咬住,颇有些要争出个你死我活的架势,结果被一记轻而易举松了口。

    “陆妄山,你不要这样。”

    她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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