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夜又失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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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莫要胡思乱想,那都过去多少年了。”素筝握住皇后的手,安慰道:“且太子殿下是奴婢看着长大的,他是个极孝顺的,便是真知道了当年那些事,心疼您还来不及,又怎会怪您呢?”

    皇后仍是愁眉不展,只得暗暗祈祷此番敲打之后,儿子回去能与程家小姑娘好好相处。

    太子不是还转道西市给娘子买了羊肉酥饼么,娘子怎么气咻咻的?

    闹别扭归闹别扭,夜幕降临后,谢煊还是来了瑶光殿。

    已经是大婚的第三夜,夫妻俩却还未圆房。

    既然这事是必定要做的,拖拖拉拉并非谢煊的处事风格。

    是以待宫人告退,看着拔步床上那个裹紧锦衾只给他留了个背影的太子妃,谢煊走到榻边坐下,又抬手掰过她的肩。

    程时玥挣了两下,但她那点力气在身强力健的年轻男人面前完全不够看。

    最终还是被掰了过来,右肩被男人宽厚的大掌牢牢按住,仿佛将她钉在了床榻上。

    感受到那隔着薄薄布料袭来的惊人热度,程时玥眼睛瞪得溜圆:“你做什么?”

    “今日可适应好了?”谢煊垂眸:“若适应好了,便将礼数做周全。”

    程时玥原以为他主动拉她,是要和她说软乎话道歉。

    从前她在家闹别扭了,哥哥姐姐都会主动哄她:“好了好了是哥哥/姐姐不对,玥玥别生气了。”

    程时玥都想好了,只要谢煊哄她一句,她就原谅他,可他却……

    “我们不是在吵架吗?”

    程时玥蹙眉,闷声嘟囔:“吵架还能行那种事么?”

    她虽没做过,却知那事常被称作“鱼水之欢”、“床笫之欢”,既然是“欢”,那肯定得高高兴兴才做的。

    可他们现下还在闹别扭呢。

    谢煊看着掌下的少女,她姝丽眉眼间透着稚嫩,眼神却无比认真,当然,还存了一丝委屈的愠怒。

    明明已及笄,言行举止仍是一团孩气。

    或许她本该在家中留到十七八,再嫁给一个门当户对,同样不需肩负责任、只需安乐享福的世家幼子。

    却这样小,送入东宫,成了他的妻。

    将来,还要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默然良久,谢煊收回叩在她肩头的手,“睡吧。”

    那结实的热意陡然挪开,程时玥顿了下。

    待看到他面容平静地侧身脱鞋,程时玥便知道他是不打算和她行礼了。

    只是,他刚才静默的片刻在想什么呢?

    思忖间,谢煊已放下幔帐,床帷间霎时昏暗下来。

    他躺上床,程时玥往里挪了些。

    两人并肩躺着,明明这样亲近,帐内却无比安静。

    程时玥睡不着,仍琢磨着他在马车里为何突然沉下脸,想他会不会因为她的不配合而生气?

    冷不丁,身侧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你是自愿嫁过来的?”

    程时玥愣了下:“什么?”

    谢煊道:“赐婚圣旨并未指定太子妃人选。”

    原来他是问这个。程时玥恍然:“算是自愿的吧。姐姐以后想去西域,还想坐大船去琉球、暹罗,家里能嫁的就只剩下我啦。”

    谢煊:“……”

    程时玥也意识到“剩”这个字不大好,好似家里挑了个最差的来敷衍皇室。

    她忙补道:“虽然我算学经商比不得姐姐,但我也挺聪明的,学东西特别快,不信的话……殿下找篇文章让我背?”

    谢煊道:“文章不用背。”

    程时玥刚要松口气,又听他道:“明日孤会给你寻位教习嬷嬷,教你宫规礼数。”

    程时玥:“啊?”

    谢煊:“怎么?”

    程时玥:“……”

    虽然很不想学,但方才是她主动自夸,现下他真给她布置任务了,她若推却,岂非是自打嘴巴了。

    “好吧。”程时玥蔫蔫应了声。

    忽然想到什么,她翻过身,被子下的手往身侧小心翼翼探去。

    先是伸出一根小拇指,待碰到那只修长温热的大手,对方似是顿了下,却没推开。

    程时玥胆子便大了,勾住那根长指:“太子哥哥……”

    轻轻软软的唤声,深夜猫叫似的,挠得心里一阵痒。

    谢煊唇角微绷:“还不睡?”

    程时玥道:“哥哥,我们和好,不吵架了好不好?”

    谢煊顿了顿。

    大半夜勾住他,竟是要说这个。

    结实的胸膛呼吸起伏两下,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孤本就没有与你吵架。”

    “那你在马车里突然不高兴?”

    年轻人有冲劲,他也喜闻乐见:“那这差事便交于你,这几日你写个章程,呈上来给朕看看。”

    谢煊应道:“儿臣遵命。”

    议政结束,官员退下。

    永熙帝批了几本军务,抬头看了眼外头天色:“今儿个天气不错,听说太液池的荷花开了好些,待批完折子,你带你新妇去划划船赏赏荷?”

    谢煊拿着朱笔的手一顿,抬眼道:“父皇有雅兴,带母后去便是,儿臣晚些还得写御史台改制的策论。”

    永熙帝道:“改制并非一朝一夕可成,你晚两日也不妨事。”

    谢煊:“早一日改了,那些吃空饷不干事的蠹虫也能早一日下台,省下的银钱或能给穷苦百姓多一碗米粮,边疆的将士能多一把兵器……”

    “好了,别念了。”永熙帝摆手:“反正这事交给你办了,你自个儿折腾去。”

    说着,他撂下笔,“你忙吧,朕歇着了。”

    谢煊起身恭送,永熙帝经过他桌前,脚步却是停下,一双凤眸透着打量。

    谢煊疑惑:“父皇还有何吩咐?”

    永熙帝瞥过谢煊眼下那淡淡的薄青,似有所悟,又不确定。

    “勤政虽好,却也要注意自个儿的身体。”

    永熙帝语重心长拍了拍儿子的肩,便背着手往外走去。

    谢煊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长指轻抚过眼下,沉默片刻,重新掀袍坐下。

    第 52 章   劝说

    谢煊根本不会接吻,《素女经》里也只写了交姤的细节,并未提及交吻该如何。

    他只是遵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甫一贴上那抹樱唇,便被那不可思议的触感惊住,而后便循着本能,撬开贝齿,深入探究。

    也是从此刻起,男女风月跳脱出书页上的墨字,成为这唇齒厮磨間,彼此纏繞的氣息、緊緊相貼的體溫、唇舌交融的津液……

    一切都那样的具象、真切。

    他掌下之人那样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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