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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殿下今夜又失控》 40-50(第7/19页)
行医无外乎望、闻、问、切,只远远一望,她就知道程时玥并没有骗她,谢玄铭面容枯槁,瘦弱不堪,确实一副久未吃饱饭的模样。
谢玄铭见她以来就质问他,不满道:“关、关你什么事!”
早就听闻谢玄铭幼时落水,醒来就成了痴儿,如此一见,似乎果真如此。柳叶儿便道:“是程小姐让我来的,她担心你的身体。”
提到程时玥,谢玄铭脸色变了变,然而就在柳叶儿上前之时,谢玄铭却突然疯了一般将枕头、花瓶往柳叶儿身上砸。
沅芷怕谢玄铭伤了柳叶儿,让她对程时玥有怨,便倾身挡在了柳叶儿身前。黑暗之中,有什么狠狠砸中了她的背上,她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见谢玄铭如此疯态,柳叶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不满,一怒之下骂道:“不想看病就直说,我们还不想伺候呢!”
说着,她扶着沅芷便往外走。
好在沅芷只是被砸中了背部,走路无碍。回去的路上,她看着气极的柳叶儿,赔笑道:“柳大夫,真是对不住,没想到让你白跑一趟了。”
“我们家小姐,也并不知道他会突然发疯,以前都好好的。”
柳叶儿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即使在刚刚那种情况下,她最先想的也是护住自己,免得让程时玥受到迁怒。
想及此,她的神色缓和了些,道:“你不必担忧,一码归一码,你家小姐是你家小姐,和六皇子无关。”
沅芷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忧虑地回望着落月宫的方向。
不过片刻,他便找到了曾经荣极一时的落月宫。
容纳而如今落月宫却十分陈旧,谢煊站在落月宫的大门前,注视着门上的“落月”二字,眼含几分嘲讽,几分嘲弄,细看之下,也有几分悲戚。
“落月”二字曾是当年周帝亲手所写,他曾多次在众人面前称赞瑶妃是天上之月神,因此她住的宫殿特意取了“落月”二字。
令人不快的记忆再次袭来,谢煊站在落月宫门前,难得地迟疑了。
他来干什么呢?谢煊觉得自己不可理喻,谢玄铭已经变成了一个傻子了,他怎么会脑子一热就跑到了落月宫。
他自嘲一笑,转身正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的宫墙内,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这笑声极为悦耳,既不尖锐也不刺耳,充满了少女天真活泼的生气,如高山的山泉,泠泠作响。
谢煊脚步一顿,诧异了。
还有如此大胆的宫女?
他摇摇头,心道自己太过敏感。提步正准备向前走,那道笑声却适时地再次响起。
这次的笑声离他更近了些,由此他听得越发清楚。风铃般的笑声之后,便是浅浅低吟,谢煊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像清风拂过。
他脚步再次被打断,然而转念之后,他便清除杂念继续朝前走,将落月宫抛之脑后。
然而,似乎天公也想要留住他,谢煊刚走了两步,一声巨响在头顶炸开,如鸽子蛋般大的雨点便哗啦啦地打下来。
虽是夏季,但雷阵雨的雨点依旧冰的刺骨。谢煊本不想停留,但被雨点淋了一阵后,昨夜被坚果引出的老毛病又忽地爆发了,腹部一阵翻江倒海。
谢煊被迫停下脚步,忍着腹部钻心的疼,一手撑着墙,一手在身上找药。
然而,他忘了药在杜衡身上了。
疼痛感向野火燎原,烧得他意识迷糊。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到刚刚那个熟悉的声音,只听她惊讶道:“咦?这里怎么还有人?”
谢煊虚着眼,女子靠在门边,大雨如线如注,遮挡了她的面容,谢煊只隐约看见了她似乎还住着拐杖。
半个时辰前,程时玥和谢欣悦来到落月宫,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阵哄,总算把前两天和她闹脾气的谢玄铭哄好了,正打算偷偷带他出去转转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大雨来得突然,程时玥看着在落月宫门檐上筑巢的燕子来不及回窝,被雨水淋湿透了,根本飞不起来。
她只好和谢欣悦上去将燕子送回窝,这一抬头,恰巧见了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扶着宫墙站着。
那人被大雨淋得悲惨,甚至已经支撑不了身体,只能靠着墙。程时玥看着有几分不忍,对一旁的谢欣悦道:“要不我们让他进来吧?”
谢欣悦白了她一眼,戳了戳她的脑袋,苦口婆心道:“我的小祖宗诶,你也不看看你是在哪里?要是他把你和谢玄铭那个小傻子的关系捅出去了,那你该怎么办?”
程时玥:“……”
不可置疑,谢欣悦说的话完全在理,然而程时玥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背影,一股无法言语的熟悉感笼上心头,她沉吟许久,轻轻道:
“我的父母亲虽然去得早,但也曾教过我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见谢欣悦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她笑了笑,继续道:“再说了,我们既然让他进来避雨,也可以说咱们也是来避雨的呀。”
“我就说是陪你出来转的时候,遇上大雨就好了。”
谢欣悦长叹了一口气,无语道:“小祖宗,真是怕了你了,走吧走吧,我给你撑伞。”
两人朝着谢煊缓缓走去,离得越近,谢煊和程时玥心中那股熟悉感越发强烈。
待走近时,程时玥愣住了,“太子……表哥?”
第 45 章 枯萎
这份简单的、朴素的,甚至都算不上联系的手稿,却以这样的方式拉近了她和谢煊的距离。
整整一上午,程时玥不断临摹着谢煊的字,他的字,似乎比她写了十几年的字更让她得心应手。
直到沅芷送膳,她才停笔,看着满屋子谢煊的字,她忽觉自己有些魔怔了。
沅芷像往常一样为准备程时玥收拾东西,却被程时玥慌张地喝住。
程时玥:别动!”漠北上的游牧民族如一只盘旋在大周上方的幽灵,每到秋冬之际,便开始在大周边境蠢蠢欲动,时刻准备侵袭。
他们总是来势汹汹,却又在大周援兵到的时候果断退兵,这让大周不堪其扰。然而不久前,这只恶狼却亲手递来了求和停战帖。
漠北王室内乱,漠北最年幼的王子赫连珏趁乱夺权,快速平定了战局。方才坐稳了皇位,他便亲自写下一份停战书,派亲信送给在大周边境驻守了三年的谢煊。
如今,这封信就在大周朝堂之上,周帝的手中。
停战,曾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然而如今,他拿着这封信,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久久不语。
见周帝如此神态,对信件翘首以盼的文武百官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和漠北对峙多年,不管是国库花销还是百姓赋税,都到了极限,没有人比周帝更希望赶紧停战。
然而,连他都露出如此神态,赫连珏他到底写了什么?
周帝不语,众人只能将目光投放到站在最前方的谢煊身上,毕竟这封信是赫连珏写给他的。
然而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谢煊站得如一根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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