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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骗心为上》 50-60(第6/15页)
沈昭用力将他推开,却如同推一面密不透风的墙,直到她清咳几声,脸被憋红:“谢珩,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的手臂忽地松了松力,却并未放开她,听到她均匀的吐息才放心道:“我知道当年你不得以离开我,是我让你受尽苦楚和委屈,对不起,可现在我回来了,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谢珩本就比她高出一个头,如今身量渐长,此刻站在她面前,下巴抵在她颅顶,将她单薄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她被完全覆在他的身影中。
他垂眸,挺起脊背,细细端详怀里的人。
琼花玉貌,不施任何粉黛,却愈发显得一张芙蓉面如玉如脂,微微张开的唇瓣,唇珠饱满泛着水泽。
睫毛轻轻颤着,她的杏眸最是好看,若雪山中一汪清澈碧波的湖,可她却并未抬眼。
沈昭下意识地后撤一步,后腰却抵上他温热的掌心,他的掌心交叠,微微发力,不许她再退一步。
四年时光荏苒,她心中的酸涩尽数咽下,用手去拉他贴在腰间的手:“谢珩,你先把我放开。”
他非她不可,但她却不能独占他。
“不放!”谢珩见她仍低垂头,他半曲着膝盖,同她视线齐平,对上她的杏眸,他嘴角弯得比月牙还弯:“多年未见,我日日思你念你,若是我再放手,你又不知会跑去何处。”
沈昭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只得抬起眼皮,对上他灼灼如火的目光。
他瘦了许多,眉目舒朗,鼻峰高耸如山,下颌的弧度更锋利几许,烛火落在他一侧的脸上,将他的轮廓映照得更深邃立挺。
眼眸中曾经的少年意气不显,更添几丝沉稳和笃定。
自那日她走后,她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她不敢去打听,既怕李立雯拦不住他,真的上了战场,又怕听到任何战场消息。
她木然地欺骗自己,没有他的消息,他便会一直安好。
可午夜梦回,他满身浴血的样子,又挥散不去,她不敢细想沙场的血刃纷纷,刀戟交越,他是如何挺过来的。
幸好他凯旋而归。
只要他平安无事便足矣。
忽得身子一轻,谢珩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一旁的桌上,他长腿迈开,将她垂在桌沿的双腿左右抵住,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于他身下。
他倾身而来,逼得她不得不微微后仰,用手撑在他的肩上:“谢珩,你先让我起来。”
她全身的抗拒令谢珩蹙起眉头,想到在春熙茶铺里见到的那名青衫男子,他压在桌上的指节不自觉蜷了蜷:“这四年,你过得可好?”
沈昭抵在他肩上的手,起初只是以掌心推着,慢慢攒聚成拳头的捶打。
四年未见,她不曾抬眸看他,甚至要将他推开。
“谢珩,让我起来,我们好好说。”沈昭一手撑着身后的桌案,身子后仰如一张拉满的弓。
垂在他肩头的手,哪怕用尽全力,亦如棉花捶打在石壁上,绵软无力。
他攥起她捶打的拳,轻而易举地将她完完全全包于掌中:“我母亲到底同你说了什么?”
“谢珩,你志在九霄,我意在这山泉清野,你我本就属两处人间,既然道不同,何必强行同路,你走吧。”沈昭将头偏开,颈间垂落的青丝似决绝的帘幕。
她错开他的视线,怕着自己心软,背弃了当初同李立雯的约定,又怕他轻易看穿她的言不由衷。
谢珩忽而抬手,掌心贴着她的耳畔,将她错开的脸掰转过来,他虎口的那道旧疤似一道带着粗粝的纸,磨过她的雪肤,又麻又痒。
见她目光仍瞥向一旁,他指尖发力,捏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对上自己视线:“这四年间,我没有一天不思念你,志在九霄”他哽咽失笑,“没有了你,功名利禄于我来说有何意义,我不信你不知我心,你可真舍得我么?”
见她眸中盈盈含水,朱口贝齿,因紧张而不觉咬动下唇,贝齿陷进那抹温软的海棠色中,又倏然松开。
他的神志亦随着陷入其中,陷入他们曾耳鬓厮磨的日日夜夜。
捏着她下颌的指尖骤然收紧。
他低头去吻那抹绯色,唇瓣贴合的瞬息,却瞥见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
他怔了片刻,终是失力地垂下手,慢慢向后撤了半步。
沈昭低喘着气,适才能坐直身子,谢珩虽然松了手,却依旧挡在她身前,没有退让,他说道:“我已经向陛下请旨赐婚,可是陛下仍有他的考量,暂未允准——”
话音未落,院外响起不急不缓的几下敲门声,在寂静无人的山野中格外清晰:“沈昭,你在家么?”
这声音谢珩很熟悉,他晌午刚见过此人,是春熙茶铺的柳掌柜柳宁。
他眼中的光瞬时灭了,心里的火蹭一下被点燃,眸色深深盯着眼前人。
沈昭听到门外声响,刚欲起身,可谢珩仍阻在自己身前,两腿正对着她垂在桌案上的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更遑论让外人看到。
她抬手去推他,谢珩却先一步捂上她的嘴。
天旋地转间,倏然腰间一紧,玄铁护腕硌在她纤腰上,整个人如猎物般被他单手夹在身侧,绣鞋尖儿离地三寸,徒劳地上下踢动,却只卷起一缕清风。
她挣扎得越紧,谢珩抱着她的手收得越狠。
谢珩将她带至内室,屋内,仅一个黄杨木的拔步床和梳妆台,旁边衣柜露出一线,其中衣物堆叠,已无法藏人。
院外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谢珩眼眸在屋内扫过,只有拔步床与院墙之间的空隙,尚可躲避。
他抱着沈昭,将她放至角落一隅,一手压在她肩上,不让她起身,一手捂着她的嘴,用身子将她逼到狭窄逼仄处。
沈昭脊背发冷,贴着身后的墙,谢珩则如另一堵墙,同她缩在一处,却严严实实将她当个彻底。
她猜不透谢珩突然发什么疯,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开,刻意制造声响,传递给在院外的柳宁。
她一拳拳砸在谢珩身上,虽打不疼他,但皮骨撞在他身上,发出细碎闷响。
肩上被谢珩压制的力道忽而一轻,还未等她起身,只觉脚踝一紧,她的脚踝被一股蛮力拽回,谢珩长腿一曲,压在她正乱踢的双腿上,左膝抵在她的双膝之间。
双腕被他一只大手钳住,按在头顶,捂着她嘴的手松开的瞬间,她张口呼喊,却被谢珩以吻封住。
与之前每一次亲吻不同,他直入她的唇齿,攫取着她的一切,霸道又不容拒绝。
她挣扎,却被他吻得更深,唇齿间的气息凶狠又炽热,几乎夺走她所有呼吸。
越是反抗,他的舌尖越是在她唇舌间蛮横不休,寸寸侵占,逼她承受这近乎惩罚的缠绵。
她口中的呜咽被他尽数吞没,只留下彼此间紊乱又痴缠交错的呼吸。
雕花窗柩漏进的一线清辉在他身上流淌,映得她眼中水光无所遁形。
贝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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