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心为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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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视的一首诗,没想到他还压对了题,这次我们势必拿下。”

    言语间,蔺家兄弟早就吟诵出口,因着高峻前几轮得了不少好感,凭着印象收了不少花,但弘文馆的学士们却在最后至关重要的几票投给蔺家。

    “不可能,九如岂会比不过蔺家那俩小子。”高峻气急,要上前理论。

    高义信伸手拦下他,他都能听出此诗中不合理之处,何况这些学儒:“你将他写的诗给我看看。”

    高峻置气地将怀中藏着的诗文一股脑掏出:“就这篇。”

    高义信看罢失笑,他的兄长不该机灵的时候,倒是脑子转得比谁都快,谢珩原写的九州风物琳琅目,他倒好,将九州和长安硬生生调换。

    他记得舆图上并未见过九州这处,如此,倒是同第二句诗文契合,更说得通。

    他反复盯着手里的这诗,忽而眉头紧蹙,问向高峻:“你说谢珩很珍视这首诗?”

    “嗯,可不是么,夹在书中,临走时另交于我,九如的才学岂会不如蔺家那小子,我还是不服!”

    “兄长,别去了,胜负已定,何况以诗会友罢了,”明明输了比试,高义信却倏然笑得开怀,“兄长,你不若改日问问谢珩,他所倾慕的,名为昭的女子是何人?”

    第33章

    昭?

    长安城中哪家女子芳名或者小字含昭呢,高峻在头脑中反复琢磨,最后只锁定在三家,但要么年岁太小、要么被贬官罢职并未听过谢珩同她们有任何交集。

    高峻一头雾水,但高义信又给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谢珩隐晦于诗中表达,不是单纯的藏头诗,反而藏前隐后摘出四字——九如慕昭。

    加之他那珍视万分的举止,岂会不由人多想,任谁看亦不是巧合

    “高公子,要我看啊,定是弘文馆那几个老头收了蔺家的好处,我觉得你作那诗极好。”

    “少说两句,来,高公子喝喝喝。”

    虽然高家惜败,但高俊的面子不能丢,该摆的席还是得摆,该喝的酒不能少。

    待诗会散了,他便带着他那些平日里斗鸡遛狗的朋友们包下春风楼,势必要不醉不归。

    丝竹声声入耳,姑娘们轻歌曼妙,浓浓的酒气和脂粉香萦绕鼻尖。

    晋国公府。

    李立雯于老夫人房内秉烛相商,桌案上摆着长安城内女子小象,并在一旁附着年岁、家世、性情等。

    她们最后暂定下三个年岁相仿,家世清白,性情稳妥的女子,待过几日亲自登门拜会。

    念着谢珩平时少言,与她的交谈更少,李立雯忧心道:“只是不知珩儿作何想,是否该提前同他知会一下。”

    老夫人:“不急于一时,我身子无恙,你也可多打听打听,不若先合一下这几个孩子和珩儿的八字看看,再做定夺,倒是高家那孩子和瑾儿,上次高家主动提及,我瞧着高家那孩子也算上心,你若去寺里合字,一块看看这俩孩子。”

    “好,还是阿姑想得周到。”李立雯应下。

    门外,谢珩抬手止住属下的话。

    “将军。”他将手中的梅干递给家丁,神色凛然地急匆匆出了府。

    他今日轮值到晋国公府所在街坊,路遇卖梅干的老翁,记起祖母喜酸,便买了顺道送回,却无意间听到母亲和祖母的谈话。

    眉眼寒霜走出府,祖母同母亲的话音犹在耳,他指节因不觉用力绷至青白,正巧碰到金吾卫寻他,声沉如铁:“何事?”

    回禀的金吾卫登时出了一身冷汗,脑中闪过一片空白,磕巴道:“沿、沿街有售卖的商贩,是不是要——”

    “莫要多事。”谢珩掀袍而走,身影融于夜色。

    金吾卫擦擦额上的薄汗,只求这一夜安然无事。

    夜深阑干,苍穹如墨,只余几颗星子眨眼。

    燕春院内歌舞笙箫不断,早已酒过三巡。

    下值后,谢珩换下衣袍,径自去了燕春院。

    刚绕过街角,浓艳的脂粉香扑面,他蹙眉扭头,仍不觉地打了几个喷嚏。

    因着高峻包场子,所有姑娘们皆在其中伺候,只余几个龟公在门口候着,远远见黑夜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靠近,不由得握紧手中的木棍。

    待看清是个俊逸公子后,心中了然,但今日客满,他出手拦道:“公子,燕春院今日被高家公子包了,姑娘们暂不得闲,还请您改日再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腰间佩剑之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轻点,来自上位者的威压逼得龟公不觉退后几步。

    其中一个机灵的龟公一眼认出,他曾见过眼前人身披铁甲,威风凛凛,他当即拉着另一人跪下:“官爷,不知您有何贵干。”

    谢珩冷冷开口:“把高峻叫出来。”

    两个龟公互相递了个眼色,生怕得罪官爷,他们小命不保,一人将他请入内,一人扭头向楼上跑:“官爷,您稍后,我马上去喊。”

    楼内,众人喝得尽兴,手不自觉地抚向一旁的姑娘们,有些早带着姑娘进了隔间,靡靡之声不绝于耳。

    高峻定在此虽是全了其他弟兄的意,不过他家中司寝的婢女个个都不比这些姑娘差,他自然不屑,又吵得他心烦,但毕竟相熟,他又不好败人兴致。

    怕扰了客人雅兴,龟公在外试探着敲门:“公子,高公子,外面有个官爷寻您。”

    “谁啊。”高峻不耐地将门推开。

    “那那官爷说他姓谢,还随身带着剑,在楼下候着呢。”

    高峻登时清醒几分,能将龟公吓至如此,除了谢珩还能有谁,估摸着时辰,他该是刚下值,可他怎么来了?

    高峻登上靴子,可脚步虚浮,踉跄着险些摔倒,龟公上前搭手扶稳他:“爷,我扶您下去。”

    站于楼梯口,他瞧见端坐在桌前的谢珩,因着酒劲,他大吼:“哟,看看是谁来了!九如,没料到你也有开窍的一天,我心甚慰啊!”

    谢珩没同他多言,扯着他的臂膀把他拉至旁边的房内,“拿几坛上好的酒送来。”挥袖将门带上,随后垂首,不置一词地坐于一旁。

    高峻踉跄着从地上坐起,脸红的比戏班子的伶人更艳:“九如,来来,我陪你喝,今夜不醉不归。”

    几个龟公生怕惹他们不快,慌手慌脚地抱着酒坛杯盏,鱼贯而入,殷勤地摆于桌上:“官爷,您若有吩咐,可随时再唤小的”说罢,逃似的阖门走了。

    一豆残灯在屋内摇曳,照得谢珩眉间挤出的川纹更深,姑娘莺声呖呖自隔间溢出,晃得屏风上烛影摇动,映着双双痴缠的身影。

    “锃——”一阵嗡鸣,他将长剑掷出,剑身裹挟煞气,直接穿过走廊,刺破了对面屏风,忽听醉客骂骂咧咧的声音,带着寒光的剑自龟公耳边擦过,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聒噪。”谢珩怒道。

    龟公忙打起精神,去给受惊的客人致歉,他们和高峻同行,自是不会同他起争执,便将他们周围的客人全换了雅间,单独给高峻和谢珩留下一间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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