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执反派又抛弃他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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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弯弯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又或者这就是系统选中她的缘故,她和女配的长相本来就挺相似的,而且穿过来之后还越来越像了。

    要是她现世的朋友在这里,对着现在镜子里的相貌,肯定都不会认错人。

    但因为这样,她反而会觉得一切太过于真实了,完全不像穿书任务,甚至会想,既然她可以改变女配的人生,那女配是不是同样可以经历她的?

    然而系统告诉她,原身的灵魂早就消亡了,只有碎片残留。

    虽然站在男女主的立场上,女配的行径可恶,但原本也是个身世不幸的可怜人……而且,正因为女配带着悲伤结束一生,所以才会衍生出她的支线任务吧?

    傅苒发了一会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立刻被苏琼月的高效率震惊了:“好厉害啊。”

    这么短的一会功夫,镜子里的发髻竟然就快要完成了。

    就是她发现,苏琼月自从知道她的属相之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执念,老是喜欢把她往兔子方向打扮。

    比如现在,她的长发被精巧地分开梳在两侧,盘成了柔和的发髻,坠在脸颊边,就像兔子温顺垂下来的一双耳朵。

    苏琼月最后拈起一支小巧精致的珠花簪子,轻轻点缀在上面,左看右看,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端详了片刻,然后笑着推了一下傅苒的肩膀:“好了,别只顾着照镜子呀,今日阳光这么好,出去透透气,逛逛吧。”

    傅苒顶着这个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搞出来的复杂发型出门,没走几步远就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她几乎快要习惯成自然地脱口而出:“阿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住进这个故居之后,她总是能在各种意想不到的时候碰见晏绝。

    明明以前完全不是这样。

    就她的印象里,晏绝跟太后的关系很是疏远,太后根本不会见他,更别说主动提起他,他也几乎不来拜谒太后。但最近,他来得特别频繁,就差每天造访了。

    而且他怎么知道她在苏琼月这里的?

    不对不对,她为什么要觉得晏绝是来找她的,晏绝没理由会特意来找她,可能是碰巧吧。

    “苒苒,这是……”晏绝转过身,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耳边别致的发髻上。

    他看到这个新造型,显然也略微愣了一下。

    既然他注意到了,傅苒觉得女主这么辛辛苦苦给她编的头发,得好好展示一番,索性在他面前轻盈地转了个小圈。

    “好看吧?这是苏姐姐给我梳的。”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又怕弄乱了,把手放了下来:“我自己只会几种最简单的发式,平时都是随便绾起来的。要是有重要场合,就只能让别人帮忙了,其实也有点麻烦。”

    晏绝眼底的怔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就收敛起来,只是视线还流连在她的发髻上。

    “不会也没关系,”他的语气不以为意,“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他同样不会梳女子的发式。

    但学习这个,想必是件令人愉悦的事,至少比看着一群板着脸的朝臣争论不休要愉快得多。

    傅苒其实也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是呀,我以后跟苏姐姐学一些就好了。”

    晏绝没有继续说什么,目光转向殿外疏朗的庭院,自然地转了话题:“对了,你刚刚出门,是准备做什么吗?”

    “没什么想做的……”

    傅苒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也察觉到夏天的风景确实很不错:“唔,那可能就是去陵云台上面看看书?”

    苏琼月要侍奉太后,她自己独处的时候,一般都是看书来打发时间。

    不过,晏绝刚好也在的话……她倒是想到了一件东西:“阿真,你想玩游戏吗?”

    可是刚提议就记起来,现在是皇帝丧礼期间,不能玩乐嬉戏。

    晏绝看到她充满兴趣的眼神,却一脸坦然地应允了下来,好像并不怎么把服丧这件事放在心上。

    “好啊。”

    答应得这么痛快吗?她还没有说是什么呢。

    第54章

    最后他们也没去陵云台。

    开玩笑,国丧期间违禁没人看见就算了,跑去大庭广众之下,那不是等着给人抓包嘛。

    傅苒布置好案几,有点局促道:“阿真,你坐这吧。”

    她本来想有点主人翁精神,结果想到这里就是晏绝小时候的旧居,又觉得明明他才应该更像是这片房间的主人。

    但晏绝很心安理得地让她待客,表现得规规矩矩的,好像她就是这里的真正主宰一样。

    只是在她找了半天没找到东西的时候,他才出声提醒了一句:“是想找胡床吗?那些应该收在侧间里。”

    傅苒顺着找过去,总算翻出来了两张胡床,在桌案旁边摆好,和他对面坐下来。

    晏绝看着她坐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中,眸中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柔软神色。

    傅苒注意到他的视线,也没忍住在四周环视一圈,总觉得晏绝像是回忆旧时光来了:“阿真,老实说,你是不是来怀念过去啊?”

    晏绝收回目光,指尖在案几边缘无意识地摩挲而过:“不是。”

    他只是要找到一个来见她的理由而已。

    “真的吗?”傅苒托着腮看他,眼神清清亮亮的,“但是这毕竟是你童年时候住过的地方,应该还是有很多回忆吧?”

    他的唇角习惯性地上翘:“有一些,但不值得回忆。”

    /:.

    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应当怀念的东西,母后当初对待他,就像对待一只随时可能伤人的、需要警惕的恶兽,不曾给予过什么柔情,只是以鞭笞和桎梏来试图驯服。

    然而说到底,太后也没有任何错处,她一直都是对的,也比其他人都看得更透彻,他本就是这样,不值得宽宥。

    从始至终,背负着错误和罪孽的,都只是他本身罢了。

    他顺势低下头,浓密的阴影遮住了眸中翻涌的晦暗情绪,流露出一种仿佛失落的沉默。

    傅苒果然心软了,她用轻快的语气略过了这个问题:“好啦,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那我们今天还可以做一些好玩的事情呀。这样以后想起来,就有值得纪念的快乐的回忆了。”

    她在桌上放下一堆丁零当啷的零碎物件,又郑重其事地在两人之间摆开棋盘。一切都准备好,她抬起脸,笑盈盈地叫他。

    “阿真,我们来玩樗蒲吧!”

    樗蒲是现在流行的一种游戏,有点类似于飞行棋的复杂版本,可以用来□□头,但她不喜欢赌,所以就是单纯玩游戏而已。

    说起来她也很久没玩过了,是苏琼月之前教过几次,但刚学会,太后就病倒了,之后她再也没有机会碰过。

    棋盘上马形的棋子错落排列,骰子摇得哗哗作响,傅苒把杯子里的掷具倒出来一看,苦恼地皱起脸:“我今天运气也太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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