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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成为权臣的寡嫂后》 60-70(第8/13页)
不将姮沅准备好的吃食当回事,来了就叫宫人服侍沐浴,等出来后就直接登床上榻。
姮沅还在对镜通发,他也没催,翻个面就朝里睡了,半晌没动静,姮沅还以为他是累极了睡着了,上床时便轻手轻脚的尽量不打扰他,结果刚躺好,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又是被吃干抹净的一夜。
当谢长陵斜躺在床上,拽着她将她的脸往下按时,初时的羞辱与折磨再次回来了,谢长陵很久没有这样对待她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变回了纯粹的发泄与被发泄,姮沅闭着唇誓死不从,谢长陵的手竟然钳着她的下巴要将她捏开,那几乎卸掉她下颌骨的力道让姮沅泪流满面,谢长陵顿了顿,手上没有松力,只是薄唇一翘:“太久没伺候我了,倒叫你忘了自己的本
分。”
这句话,轻轻点出了前番谢长陵*对她的讥问。
“无情无义的小人做事最没底线,你不考虑被这样的我厌恶的后果?”
“我有了新欢,还会对你这个旧爱手下留情,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谢长陵给过她机会,只是她没有抓住,既不向谢长陵悔过,也不曾为他亲手做羹汤讨好他,于是谢长陵终于发了怒,予她警告。
这是她自作自受的处罚。
都怪她太想离开了,才将事情做得这般粗糙草率。
姮沅含着泪闭上了眼。
等她被松开时,几乎跪都跪不稳,整个人惨兮兮地躺在床上,可受折磨的是她,发怒的却是谢长陵,他一把将没了力气的她扯下了床,推到了窗边。
不当值的宫人早已入睡,栖凤殿内安静无声,当值的宫女在偏殿候着,等着皇帝叫水,偏殿门上映出橘色的光。
姮沅看着那光,死死咬着唇,可是口腔发酸,她有心无力,几次过后,那光忽然就灭了,姮沅乌湿的长发垂在窗台上,在月光映照下,死气沉沉。
谢长陵最后拉起她,将她推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姮沅短暂地回神,她看着如山般继续要压覆上来的皇帝,终于决定妥协。
她耻辱地起身,双手并拢爬到谢长陵的脚下,用难以言耻的声调向皇帝乞怜,她说她错了,尽管她并不觉得,说了几句就说不下去了,于是她只好言说自己的无力承受,夸赞皇帝的神勇,这些比掩饰真心要容易,却也是足够委屈,于是泪水再次落满脸。
谢长陵蹲在她面前,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的泪水,像是在爱抚一只刚被教训过后的爱闯祸的小猫,他没说原谅姮沅,也没说此事到此为止,只是把姮沅拉到怀里,揉着她。
姮沅一下子就病了。
御医提着药箱来诊脉,只说她是风寒入体,需要静养。谢长陵阖目听了,又问御医:“皇后凤体可康健?”
御医不解,谢长陵道:“皇后与前夫成婚多年,始终没有子嗣,后来又喝过避子药,可是难以生育的体质?”
姮沅原本闭着眼休息,听到这话,微微睁开眼缝,可惜御医并未给出她想要的回答。
御医道:“娘娘凤体安康,于生育一事上并无艰难之处。”
谢长陵嗯了声,御医退下。
他道:“我知道你醒着了,御医的话你也听到了,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往后就不要吃避子药,好好给我生个孩子。”
他还说:“否则,下次你再惹我生气,若没个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收场呢。”
姮沅的凉意从脚底蹿到了心。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能转移谢长陵注意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何时会出现,在那个女孩不曾出现前,谢长陵只会折磨她。她确实过于莽撞了,将好不容易有利于她的情势弄丢,又将自己置于那等无力的境地。
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救出自己?
姮沅没有答案。
她只好暂且向谢长陵低头:“是我的错,我不该自以为是地算计陛下,妄图将陛下的宠爱分给其他女人。”
谢长陵嗯了声:“你的错还不止这些,趁着养病的时节,好好反省吧。”
她竟还有错?姮沅愕然。
谢长陵离开后,宫人便陆续进来服侍姮沅。她们得了谢长陵的命令,只战战兢兢地服侍姮沅,却连一句闲话都不敢与姮沅
说,头几日因为姮沅还在病中,倒还算好,等她身体逐渐好转,有了关注他事的心思,这便很难过了。
终日都说不上两句话,被迫做了哑巴,整个人都无所事事地待在殿内,除了吃睡再无旁事,姮沅很快就感受到了空虚寂寞
的煎熬,她知道这是谢长陵有意在用他的权力逼迫她,姮沅也不想低头,她翻书看,自个儿玩围棋,从日升到日落,都没能说上五句话,姮沅终于有些崩溃了。
她黑着脸把服侍她的宫人叫进来:“陛下在何处?”
后宫不得打听皇帝踪迹的规矩在栖凤殿这儿不成立,姮沅很快就知道谢长陵此刻正在东朝堂和臣子们商议匈奴来贡的事,她颔首:“叫御膳房准备些吃食,我给陛下送去。”
宫人脸上就露出了‘娘娘’早该如此的欢欣鼓舞的神态。
大抵在她们这些眼里,她早就变成了全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力的女人,又独得皇帝的宠爱,还在贪心什么,跟皇帝犟什么劲?完全就是在自讨苦吃。
没人能理解她。
可姮沅真想问一句,她这个皇后若当真尊贵有权力,岂能被谢长陵那般羞辱,又怎会找不到一个敢和她说话闲聊的宫人?什么皇后,说到底,她不过是谢长陵豢养的金丝雀,喜怒哀乐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御膳房手脚利落地做了一什锦攒心盒的点心,命人快马加鞭送来,因此等姮沅提着食盒去寻谢长陵时,东朝堂的小议事会刚散,宫人替她拢着披风,却还有几句小声议论随着秋风送到她耳边。
“匈奴意欲和亲,可陛下没有子嗣也无兄弟。”
“就算陛下有兄弟也没用,居次君主说得明明白白,她仰慕陛下神勇,要嫁就只嫁给陛下,否则和亲就作废。”
姮沅原本低垂的眼里迸发出璀璨的光,她循声望向那几个摇头叹气的臣子,就连太监出来请她进去也没听到。
谢长陵议完事,正靠在椅背上养神,紧抿的唇角如刀刻般。
姮沅轻手轻脚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取出清茶和点心。
谢长陵未睁眼,忽问道:“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这般入神,太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姮沅:“也没什么,只是诸位大臣说起和亲之事,似有犯难之处,便多听了几句。”
谢长陵嗯了声:“你怎么想?”
姮沅:“我?后宫不得干政,我没有想说的。”
谢长陵嘴角泛起讥笑:“匈奴的居次君主想嫁你的夫君,你竟还把这事当政事看,姮沅,究竟是你心大,还是始终不曾将我当作你的夫君?”
第67章 67
◎姮沅,你可千万别叫我失望。◎
他怎么又恼了?
姮沅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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