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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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记了没有关系,我还记得。”

    他笨拙地隐藏语气中的落寞:“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柳云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难受得令她喘不过气。

    门猝然被打开,赵明斐的胸口被什么东西撞了上来。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将人接住。

    “我不会再让你等了。”江念棠声音闷湿,手攀上他的后背,死死攥住他的衣襟。

    温软的身躯盈满怀中,赵明斐的胸口却像是被掏空,夜风呼啦啦地往里灌,凉飕飕地像刀子一样刮在四肢百骸上。

    他从前用了诸多雷霆手段想让江念棠主动靠近他,接受他,却不及以赵焱的身份对她说一句话。

    赵明斐像是被什么定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的头顶,眸底黑沉,如伸手不见五指的无星夜空。

    他无声地笑起来,抬手抚上她的后脑,五指插入云鬓之中以便更好的掌控她。

    “我确实也不想等了。”

    轻轻往后扯,待她露出泪痕遍布的面庞时,俯身吻了下去。

    含羞半敛眉,教君恣意怜。

    今夜无月,却风动不止。

    冰裂纹木格窗好似要被飓风撞碎,拍击声惊飞老树昏鸦。

    次日,柳云清醒后羞恼地捂住脸。

    酸软无力的身体四肢在嘲笑她昨夜的荒唐。

    “娘,你还不起来吗?”柳晚已经学会自己穿衣服,她两脚一蹬,鞋也套进脚里。

    柳云的手臂压住半张红透的脸,疲惫道:“娘还想睡会,你自个儿去隔壁吃早饭,不用管我。”

    柳晚先问了她有没有不舒服,在得到只是累了后安心往外走,“我等会带吃的回来给娘。”

    柳云笑着说谢谢。

    等人走后,她把自己埋在被衾里,羞耻得呼吸都是烫的。

    昨夜怎么就心软了,怎么就允了他露天席地胡来。

    要是昨夜被人撞见,她都没脸见人了,何况屋子里还睡着晚晚。

    蒙在脸上的薄衾被人忽地抽走,明斐俊俏含笑的面庞从天而降。

    他顺势坐在床榻上,伸手过来。

    柳云本能躲他。

    明斐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继而往她的腰后探:“我给你捏一捏,等会就能起身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柳云眼眸冷厉刮了罪魁祸首一眼,却不知她秋水般的美眸一点威慑力也无,反倒透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娇羞,惹人心痒难耐。

    “好了,别勾我。”赵明斐的手掌一使劲,将她整个人翻过去,趴在床榻上露出整个后腰,同时挡住那双魅惑的勾魂眼。

    生气是真,但她的眼里没有憎恨,厌恶。

    只是单纯气他昨夜毫无节制,不知分寸。

    赵明斐掌心在她腰上的软肉反复搓揉,放松筋肉,没什么诚意道歉:“我下次注意。”

    柳云恨恨锤了下床榻,咬牙切齿道:“没有下次!”

    她生气的样子像撒娇,可怜可爱。

    赵明斐弯了弯眼眸,“对不起,我昨晚太激动没控制好力道,现在好点没?”

    柳云身体上的不适及时制止她的心软,没好气道:“真心疼,你就别来了。”

    “好。”赵明斐爽快答应:“这几日你好好休息。”

    柳云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明斐指天发誓:“我说到做到,七日够不够,七日之内我晚上保证不打扰你。”

    他扶着她起来,耐心地喂她吃下热腾腾的鱼粥,又嘱咐她这几日多休息。

    见他态度良好,柳云也不好再出言责怪,毕竟昨夜主动开门的是自己。

    午憩醒来,她的小腹隐隐坠痛,掀开被子,殷红的血沾上了裙摆。

    柳云霎时明白过来为什么是七天,气得脸都白了。

    等她换好衣裙,忽地眼眸微动。

    明斐满打满算来青云镇不到一个月,却清楚地知道她的小日子,想来他们真的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

    柳云好好休息了三天,明斐特意吩咐厨房按照她的情况调整菜肴补汤,吃好睡好,她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刚好对门的洪娘子问她要不要拿些刚做好的桂花糕回去。

    柳云不爱吃甜的,也不允许柳晚吃太多糖,之前最多就去讨一块给晚晚尝个新鲜。

    但——

    她依稀记得明斐应该很爱吃桂花糕,洪娘子的手艺又是一等一的好,便想着去拿一些回来给他尝尝。

    他对她衣食住行样样上心,她也该投桃报李才是。

    “家里有人病了?”柳云看见上回给明斐包扎伤口的大夫背着药箱进屋。

    洪娘子道:“我娘的老毛病,例行问诊,安安心。”

    柳云若有所思。

    她一直想找机会弄清楚明斐失血的原因,还有之前在灶房里看见的药。

    第112章 第112章她越爱他,越证明她恨……

    “老夫推测,他身上的体虚之状已经有五六年了。”大夫抚摸着胡须,沉吟片刻道:“云娘,请伸手。”

    柳云不明所以,但依旧照做。

    大夫三指搭在她的手腕上,闭眸凝神,半晌道:“果然,你和他是同时出事的。”

    洪娘子就在一旁听着,闻言问:“什么意思?”

    大夫道:“三年前云娘生产时我曾替她把过脉,与刚才说的这位公子一样,脉象时而正常,时而迟缓,乃是气血两亏之征兆。但你们又像是精心调养过,虽偶有凝而不流,却无大碍。不过……”

    柳云忙问:“不过什么?”

    大夫的眼神欲言又止,最终在两位娘子的视线压迫下红着老脸隐晦道:“肾主气血,云娘身弱体娇,还是要注意保养身子,不可贪多。”

    这回红脸的换成了柳云,她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洪娘子偏过头,假装看院子里咕咕叫的老母鸡。

    老大夫非常有自知之明,起身告辞。

    等他走后,院子里只剩下柳云和洪娘子,柳云也急匆匆告辞。

    “等等。”洪娘子叫住她,端起石桌上的桂花糕递过去,“我多嘴问一句,那位真的是你夫君?”

    不怪洪娘子多虑,实在是云娘当年来青云镇时,整个人透着疲态,眉眼间有种游离于世外,看淡生死的超脱。

    她亲口说是被人抛弃才来的青云镇,抛弃她的不就是她的夫君吗?

    怎么现在忽然又和好了。

    柳云安抚地拍了拍洪娘子,“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他。蹉跎三年,实非他一人之过。”

    她三言两语交代事情因奸人作祟,害夫妻两人异地,隐去了她失忆的事,只说现在仇家已经尽数认罪伏法,故而他才得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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