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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帝台困娇》 100-110(第10/19页)
柳云无言,“我是同意晚晚过来看着你。”
赵明斐哦了声,“打通以后更加方便。”
柳云脸色微变,赵明斐立刻道:“我叫人安了门,钥匙和锁头都在你那边,行不行。”
柳晚闻着隔壁的味儿就摸过来了,正巧听见他们的对话。
“这样我就不用每次都绕一大圈走过来。”柳晚已经彻底被赵明斐用美食收买,巴不得娘亲以后再也不下厨:“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
关于门的事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定下来。
饭桌上,赵明斐和柳云之间隔了一个晚晚,位置不远不近。
等菜上齐后,柳云有好几道菜都没见过。
明斐拾起公筷,替她夹了几道菜:“都是你以前爱吃的,尝尝看。”
柳云将信将疑地吃下,入口竟真有熟悉的感觉。
一个人可能会忘记从前发生的事,但许多小习惯会不自觉保留,比如味觉。
柳云其实不爱吃甜食,喜欢鲜和辣,所以每次做糖醋鱼总是不爱放糖,尽量保持鱼本身的鲜味。但晚晚是小孩子,最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故而不喜欢她做的糖醋鱼。
赵明斐弯了弯眼睛问:“怎么样?”
柳云垂眸,低声道:“还好。”
赵明斐轻笑了声:“你喜欢就好。三年过去,你的味道一直没变。”
他舀了一勺佛跳墙的汤汁递到她的唇边,汤水炖得乳白,衬得她唇瓣嫣红如血。
柳云偏头欲躲开,却被汤匙压在嘴角。
明斐笑着提醒:“烫,小心洒在晚晚身上。”
两人之间的小娃娃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没见过的菜式上。
晚晚先夹了一小口试试,喜欢吃就开始大快朵颐,没察觉到近在咫尺的异样暧昧。
柳云被迫张开唇舌。
汤匙沿唇缝滑入的刹那,浓郁的鲜甜甘美在齿间满开。
她垂眸落在他的指节分明的手上,指骨微凸,泛着羊脂玉般的柔光。
远处的烛火忽地炸开星子,迸射出的光令她喉间发烫。
明斐收回喝干净的勺,问她还要不要。
柳云难为情地低下头,“我自己来。”
明斐不再强求。
柳云余光不自觉落在他身上,忽地脸颊滚烫。
他正喝汤的白瓷勺边缘沾了些口脂,正是刚刚喂她的那一只。
柳云欲言又止,提醒也不是,不提醒也不是,眼睁睁看着显眼的脂色被他一点点舔干净。
一顿饭吃得她心浮气躁,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晚晚打了个饱嗝,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竹筷,起身告辞。
明斐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站起来准备起身相送。
柳云谢绝他的好意,抱起晚晚就往外走,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穿过新打的院中门,柳云砰地一下关上,搭上门栓。
“娘,你的心跳的好快。”
晚晚趴在柳云肩头,感受到娘亲的胸口剧烈起伏。
“你今晚吃太多了。”柳云面不改色道:“娘抱得有些吃力,所以才喘气。”
柳晚哦了声,额头羞涩地蹭蹭柳云的颈窝:“好多没吃过的菜,不小心吃多了嘛!”
她在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吐了个舌头。
娘俩洗漱完便上榻休息。
临熄灯前,柳晚没忍住把今日与隔壁叔叔的对话告诉她娘。
柳云刚开始听的时候,眉头紧皱,她忘了明斐可能会告诉晚晚他的身份,懊恼自己大意。
但等听完后,她的紧张不满顿时散去,内心讶异他竟然能忍住不说。
柳云今晚上在暗自观察明斐,他对晚晚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
譬如今日有一道甜汤,晚晚喝了两碗还想喝,柳云出言阻止,但她机灵看向明斐,找他求助。
明斐却叫人直接把汤撤下去,丝毫不理会泪眼汪汪的柳晚。
若这个人换成顾焱,他要么会帮晚晚求情,说再喝半碗。要么会好声好气地哄晚晚,商量用什么东西补偿她。
换言之,明斐像严厉的亲爹,会宠女儿,但却有度,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而顾焱更像是继父,一心一意只想讨好柳晚,生怕她不喜欢自己而让柳云反感。
上回买糖葫芦的时候,柳云就注意到这点,只是如今跟明斐的态度对比起来,更加明显。
她现在有点相信,明斐真是柳晚的亲生父亲。
翌日,赵明斐站在大门口敲门,叫母女俩去吃早膳。
柳晚高兴地打开门,迎他进来。
三人从院墙连通的大门走到隔壁院中。
吃完后,柳晚去找对门的小伙伴玩,柳云没有跟着离开。
她问:“我还以为你会跟晚晚说你是她父亲。”
赵明斐毫不意外晚晚会跟江念棠和盘托出,浅笑道:“你不同意,我不敢说。”
柳云抬眸,凝视他清隽的眉眼,心里漾起一圈涟漪。
还不等她弄明白原因,只听他忽然问。
“晚晚口中的顾叔叔是谁?”
第106章 第106章还不是让他后来居上。……
柳云眨了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赵明斐目视前方因风而颤的芭蕉叶,极力保持自己声线平稳:“晚晚说他之前经常来拜访你。”
柳云道:“顾大哥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顾大哥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格外刺耳。
当即心口仿佛被人重重敲上一拳,又仿佛被架在烈火上烧,胸口又闷又热,急需找个什么地儿来出这口气儿。
赵明斐禁不住阴阳怪气:“可以登堂入室的那种朋友?”
柳云愣了下。
赵明斐看在眼里,顿觉一股戾气从心底升起,摧毁他的理智,迫使他口不择言。
“你们到什么地步了,他可有与你执手而语,抱成一团……有没有同榻而眠!”
赵明斐侧身一把抓过江念棠的手臂,逼近一步。
黑影高大,摄人的气势瞬间如排山倒海压过去。
柳云当即脸色一沉,却挣脱不得,她寒声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他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逾矩之事。他最多不过在院子里帮帮忙,从未踏入过内厢房半步。”
赵明斐胸膛顿时喘了起来,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他切齿地重复“发乎情,止乎礼”六字。
想当初江念棠也是这么跟他说的,结果两人在御花园里的假山石林里搂搂抱抱。
她管这叫发乎情,止乎礼?
那不发乎情,不止乎礼又该是什么样的?
赵明斐怒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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