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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交换影后》 110-120(第18/19页)
明明才与死亡擦肩而过,明明心底装着那么多涌动的情绪,明明现在有说不完的话,现在两人的通话,听上去却是那么平静,那么简单。
即使这份简单底下,压着极力的克制。
“没有。”阮夜笙说:“之前顾栖松在的,刚我让顾栖松去给我买饭了。”
“我也让路清明帮我去买饭了。”奚墨回她。
阮夜笙听到这,这才笑了下,说:“那你来不来?”
奚墨此刻觉得心有灵犀这个成语,或许是世界上排在前列的美妙词汇,她说:“来。”
阮夜笙挂了电话,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她一颗心怦怦直跳,说不清是换回来的莫大兴奋,还是奚墨平安无事的喜悦,又或者是更深一层的意味。
等了一会,她又走到盥洗室,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
她对着镜子,看着属于自己熟悉的眉眼,笑了下。现在不适应是正常的,她明白。
过了大概十分钟,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透着规矩和礼貌,听上去却又是那么温柔。
阮夜笙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快步走到门边上,伸手摸到门把上。
奚墨站在门外,手也同时搭着门把。
彼此隔着一道门,此情此景,像是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当初。
但心境却早已经不同。
还是阮夜笙先拧动门把,打开了门。
以门为界,阮夜笙站在里面,奚墨站在外面,两人对视。
“奚墨,欢迎回来。”阮夜笙的笑意染着明亮的光。
“阮夜笙,欢迎回来。”奚墨低声应着她。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讨厌
第一百二十章——讨厌
关好门,两人向病房里头走去。
期间阮夜笙的目光就没从奚墨的身上挪开过,担忧与惊喜糅合在一起,将奚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看了又看,像是生怕她少一根头发似的,步伐更是带了些克制不住的激动与雀跃。
等她瞥到奚墨的手上,脚步蓦地一顿。
奚墨手上有个拔针后压血管的白色小绷带,她进来后,一直用手紧紧按着*,没有松开。
阮夜笙看一眼,就明白了。奚墨这是刚拔完针头,就立刻按压着出了门,匆忙往她这边走,路上这段时间太短,并不够她止血的。
曾几何时,她总在大学的树下等她经过,即便很多时候,她等不到她。
而如今,她竟然也愿意为她步履匆匆。
即使她刚从危险中醒转,还是快步赶来与她见面了。
奚墨停下来,也打量着阮夜笙,说:“以前在镜子里看了这么久,没看够吗?”
“那种感觉当然和现在不一样。”阮夜笙这才如梦初醒,面上的恍然被笑所替代:“现在的你,就是你。感觉好久好久没见到这样的你了,我当然要仔细看看。”
她的笑明丽且妩媚。
奚墨盯了她一会,觉得这笑意与阮夜笙原本的模样实在是相得益彰。
阮夜笙生着一张天生勾人的脸,睫毛很长,笑起来的时候,长而密的睫毛扑闪,双眸更是似银月一般弯起来,夜色的惑人蜜意就晃荡在这片月影之中,看得人心痒。
她这张脸,衬极了这抹笑。
“还是现在这样好。”奚墨看着阮夜笙的脸,终于说。
阮夜笙其实察觉了奚墨看她的那种目光,那目光格外专注,像是胶着在她的脸上。
她很少见奚墨这样,心里忍不住跳了几跳,嘴上却逗奚墨说:“你是夸我的脸好?”
谁知道奚墨看上去却并没有冷脸。
以往如果她说出这番自恋意味的话来,少不得要被奚墨呛几句,但现在奚墨却并不在意,甚至默许了她的说辞:“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非要?”阮夜笙眨眼:“那还有别的理解?”
奚墨也不跟她客气,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说:“也可以理解为现在这种彼此换回来的状况,很好。”
阮夜笙走到她面前,眼神仍在她身上打转,甚至弯下腰去观察她颈部的肌肤,眉间都是喜色:“何止是很好,简直是太好了。我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终于可以自在做自己,虽然我喜欢演戏,但是如果时时刻刻都得扮演,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有时候我都提心吊胆,生怕别人看出端倪来。”
但她的喜色却并不放松,掺着几分忧虑。
“你看上去却并不自在。”奚墨看穿了她。
她知道,阮夜笙如果在笑,有时候是真的发自内心,而有时候不过是一张她掩饰自己内心的温柔面具。
阮夜笙怔了下。
“从开门看到我以后,其实你一直都很紧张。”奚墨说:“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们到底是怎么换回来的?过程是否危险,是否还会互换,以后又该怎么应对?”
“你说的这些都对。”阮夜笙被她发现了内心深处的情绪,反倒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了她好几眼,这才坐在床沿。
目光最后落到了她按压的手上:“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你现在的身体状态。”
这回换奚墨怔住了。
难怪进来以后,阮夜笙一直盯着她,甚至还去看她脖子。她海鲜过敏以后,肌肤上有时候会出现红痕,阮夜笙这是在确认她的症状是否已经消退了。
“我没事的。”奚墨的声音柔和了一些,将手上止血的小绷带撕掉,扔进垃圾桶里,说:“我的过敏虽然严重,却一向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仿佛是为了让阮夜笙安心,她特地将病服衣袖往上撩了几圈,露出段小臂,展示在阮夜笙眼前:“你看,我现在基本上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了。”
她的小臂线条修长,匀称,肤色更是白如皓玉。
阮夜笙像是犯了痴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小臂。
奚墨低咳一声,将衣袖往下落,藏起了那片白皙。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的寂静。
阮夜笙脸颊有些发热,没话找话地问她:“你什么时候醒的?”
奚墨反问:“你呢?”
阮夜笙说:“我刚醒不久。”
“我也刚醒。”
阮夜笙重新站起来,给奚墨倒了一杯温水,说:“醒了以后,本来要给你打电话,又怕你还在睡觉,会吵到你。我听顾栖松说了,你是过敏性休克,需要休息,就想着等你醒来以后再联系我。”
她说得这样轻描淡写,实际上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醒来以后的惊慌失措。
她在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仿佛做了一个漫长且痛苦的梦,像是被人丢到油锅里煎熬,疼得死去活来。
等睁开眼的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已经换回来了,以为自己还在过敏。
她在以奚墨的身份生活的前几个月里,饮食合理,护肤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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