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许再撒娇了[穿书]: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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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蘅也能感受到他身体表面散发出的冷气。

    柳静蘅跟个海豹似的又开始“啪啪啪”拍枕头:

    “我枕头很大,睡两人绰绰有余,你不过来么,不睡枕头容易呛着。”

    秦渡没应声,看着像是睡着了。

    柳静蘅拍了半天枕头毫无效果,干脆扯过枕头,蛄蛹到秦渡身边,硬把枕头往他脑袋底下塞。

    “哗——”

    秦渡一个转身,一把抓住柳静蘅的手腕,把人拽倒。

    接着他顺势伸直手臂,把柳静蘅的脑袋按进臂弯里,手从柳静蘅后颈下绕过来,轻轻搭在他的胸口处。

    隔着薄薄一层骨肉,秦渡闭着眼,低低道:“脉率还是很快。”

    柳静蘅点点头。以往碰到夏冬这种极端天气,他都会阶段性心率过速加上心慌气短。

    脸颊揉进秦渡臂弯的刹那,心跳同样很快,却并没有以往那种病理性的心慌感,只是单纯跳得快。

    秦渡的手臂很凉,像冰冷的大理石般坚实。

    柳静蘅抬眼看着秦渡紧闭的双眼,他黑亮的睫羽荫掩着泛着淡青色的眼睑,不知想到了什么,凌厉的眉宇深深蹙着。

    柳静蘅叹了口气,也跟着闭上了眼。

    柳静蘅又做梦了。

    他又梦到了那个让人睁不开眼的大雨天,他抱着旧旧的鳄鱼玩具坐在福利院门口,一直一直看着爸妈离开的方向。

    手中的小鸭子雨伞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小而细瘦的手握不住沉重的雨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雨伞被大风吹向雨夜深处。

    小孩抱紧已经湿透的鳄鱼玩具,抽抽搭搭地哭,越来越冷,越来越害怕,他小心翼翼从台阶上爬下去,朝着爸妈离去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走。

    突然,小孩停住了脚步。

    不远处的路灯下,湿漉漉的地面反着橘黄色的光,照亮了狭小的一块圆形区域。

    在圆心点上,站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对于只有四五岁的小孩来说,他就像高山一样伟峻。

    小孩头仰得高高的,小小的身子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

    这是他在雨夜中待了这么久,看到的唯一一个人。

    不懂世道险恶的小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抽泣着道:

    “叔叔……”

    男人垂视着他,像在看一个小鼻嘎玩具:

    “叫哥哥。”

    “哥哥,你看没看见我爸爸妈妈。”小孩求助问道。

    男人很冷淡,似乎不想同他过多纠缠,道了声“不知道”。

    小孩又问:“我很冷,也很饿,哥哥你能不能让我去你家吃饭。”

    “不能。”男人一口回绝,接着扭头就走。

    他人高腿长走得很快,小孩只能用尽全力奔跑才勉强追上他的步子。

    男人忽地停下,小孩也跟着停下,似乎不想让对方觉得他烦人,于是假装四处看风景,眼泪却一直一直流。

    男人回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很久,忽然道:

    “不准哭了。”

    四五岁的小孩哪里听得进去,只会抱着小鳄鱼继续哭哭啼啼。

    男人蹲下身,这才和小孩保持平视。

    他冷眼望着小孩,声音森寒的一字一顿道:“不准哭了。”

    小孩似乎是被吓到了,哭更凶了,从抽抽搭搭变成了嚎啕大哭。

    男人皱着眉看了他许久,忽然重重叹了口气。

    他抓着小孩细细小小的手腕把人拖过来,粗鲁又不近人情,却在将小孩抱进怀里的瞬间,刻意收敛了手上的力道。

    小孩趴在他肩头,哭得哽咽了。

    大手轻轻抚摸着他小小的后背,似是安慰又像是劝诫:

    “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哭。”

    “以后,只准为我哭。”

    男人说着,将小孩抱起来,黑色的伞挡住他头顶的狂风暴雨:

    “但我不会让你哭的。”

    抱着瘦瘦小小的孩子,像托着一团极轻的棉花,淌过遍地雨水,朝着黑夜深处阔步而去。

    ……

    秦渡睁开眼,他是被胸口处忽然冒出的湿凉触感弄醒的。

    一低头,柳静蘅正在睡梦中抓着他的睡衣衣襟咬来咬去,湿了一片。

    秦渡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笑还是无奈,轻轻抱怨句“什么毛病”。

    殊不知,小孩跟着男人来到了温暖明亮的大房子里,正啃一片炸猪排啃得津津有味。

    *

    次日。

    柳静蘅由秦渡陪着去了医院,动态心电图挂上了,次日去取了结果,全天心跳达到惊人的11万次,在中午时间段尤为明显。

    因为他本身患有心脏病,需要排查的项目很多,索性又在医院待了一整天,人看着瘦了一圈,但医生看过各项报告后却说这次还真不是器质性心律失常。

    简而言之:“有点焦虑过度了,给你开点□□,吃完后回去好好睡一觉。”

    柳静蘅:?

    秦渡:?

    “焦虑?”秦渡觉得这个结果有点天方夜谭了。柳静蘅是谁啊,什么事能让他搁心里好几天还焦虑上了。

    医生点点头:“排除器质性原因,就只能是心理原因了。”

    回家的路上,秦渡缄默许久,才问:

    “什么事让你心里不痛快了。”

    柳静蘅冥思苦想半天,摇摇头。他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痛快的,除了每天啃绿化带吃不上人粮食,但也犯不着为这事儿焦虑。

    柳静蘅痛不痛快不知道,秦渡是真不痛快了。

    他想到了母亲一开始也是因为焦虑导致躯体化,后来彻底没了人样。

    他一个急转弯又带柳静蘅回了医院,去挂了心理科。

    心理医生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能进行心理疏导。

    一通疏导结束,人出来了,看着还是呆呆傻傻的,问他心情感觉如何,他也还是那句“我没觉得自己心情不好”。

    这几天秦老爷子还在住院,等身体恢复后也免不了被检察院盘问,公司上上下下都在接受调查,也就给了秦渡不去公司的借口。

    他这几天停了一切工作,工作手机也关机了,专心在家陪柳静蘅,每天给他测量血压心率,哄着他吃药,陪他画画做手工,偶尔打打游戏。

    饮食方面也特别注意,秦渡生怕他真是因为每天吃草给吃抑郁了,请了个大厨跟着学,怎么把绿化带烹饪出顶级肉类的味道。

    这天,餐桌前。

    柳静蘅正拎着筷子,注意力全被屏幕中的新闻吸引。

    秦渡则在折磨一块三文鱼。

    这条新西兰帝王鲑还没死透就一早空运过来了,经过六个大厨严密处理后,裹着美国制冰公司GlaceLux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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