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许再撒娇了[穿书]: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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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出发时间正是九月十二日,秦渡的生日。

    他和秦老爷子提出想去欧洲游学,秦老爷子却以徐闻知在医院进行肿瘤手术为由,让秦渡不要乱跑,在家随时待命。

    一个小学生是会切肿瘤还是比护工更专业?秦渡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为了给徐闻知提供情绪价值。

    看,你虽是后进门的续弦,但全家都视你如珍宝,你有一点身体不适,所有人为你随时待命。

    十二岁的孩子,在其他同学开开心心出发欧洲的前一晚,自己一个人捧着人民日报看了一遍又一遍。

    当班主任打来电话劝说老爷子时,小孩悄悄从报纸里探出视线,一颗心带着期盼悬到半空。

    最后又在老爷子决绝的“我们秦渡就不参与了,有时间我会带他过去”拒绝中,年幼的心再次坠入深渊。

    他看了一整晚的报纸,文字中到底讲了什么,不得而知。他只是不知道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

    柳静蘅静静听着李叔回忆前尘旧事,脑海中浮现年幼的小孩捧着与年龄不符的报纸,对着某个字看了一整晚,安安静静的,通过这种方式努力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柳静蘅只觉得鼻根酸酸的。

    他有点不太喜欢秦老爷子了。

    柳静蘅忽然起身,在李叔诧异的目光中下了楼。

    半晌,回来了,问:“秦渡呢。”

    “去公司了,说今天有重要会议。”

    柳静蘅点点头,从电脑里退出光碟,对李叔说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李叔欣慰点头,泪目。

    柳静蘅坐着轮椅路过垃圾堆填区,将光碟扔进去,又找了根棍儿把旁边的垃圾挑上来盖住光碟,这才心满意足点点头。

    然后他一路询问一路找,进了一家手表专卖店。

    他记得秦渡有很多很多手表,衣帽间里有一整面墙是专门用来展示手表的。

    好了,今年他不用买表了,我柳静蘅包了。

    柳静蘅在店里转了一圈,指着其中一款询问价格。

    柜员道:“这个售价是一百二十八万,需要拿出来为您试戴么。”

    柳静蘅迟疑片刻:“多少???”

    他清了清嗓子:“这个看着不太喜欢。”

    眼神环伺一圈,看到一款极其简单朴素、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很便宜”的手表,问:“这个呢。”

    “这个八十二万,是店里价格比较亲民的一款。”

    柳静蘅缓缓做了个深呼吸。

    亲的李世民么?

    离开手表店,又去了皮包店,兜兜转转,柳静蘅带着他余额六千块的手机出来了。

    在晴空碧日下坐了半小时,柳静蘅终于看透:

    我真的很穷。

    思考无果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笑声,扭头一看,一个目测八九岁的小男孩拎着个水杯从店里走出来,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对妈妈说:

    “妈妈谢谢你,我可喜欢这个生日礼物啦!”

    他举起手中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只水杯,杯面上涂着乱七八糟的小人,一看就是出自小孩之手。

    柳静蘅缓缓抬眼,看到店铺门口的牌子上印着“XX陶艺,打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礼物”。

    柳静蘅进去了,半截身子还挂门外,探探价格先。

    *

    秦渡结束了会议,天色暗了下来。

    他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电子台历上显示九月十二日的字样。

    淡色的窗棂嵌着冰块似的玻璃,映着外面红锈色的海。

    天一点点凉了,白日也渐渐短了,坐了这么一会儿,天际就泛起了浓烈的青黑色。

    秦渡不想回家,每年的生日就像被诅咒了一样,看到老头子那张脸就总是会生出各种问题。

    另一边。

    柳静蘅手提几个大包哼哧哼哧到了公司。

    来到秦渡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撞见准备下班的秘书。

    “柳先生?都快下班了您怎么来了。”秘书问。

    柳静蘅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礼物,生日礼物。”

    秘书:“今天不是我生日,让您破费了。您竟还记得我,我实在受宠若惊。”

    柳静蘅沉默片刻:“你先下班吧。”

    秘书点点头,刚走两步又折返回来,一脸惊恐:“今天不会是秦总的生日吧。”

    柳静蘅叹了口气,点点头。

    “啊,那您给秦总买了什么礼物,让我参考参考,我现在就下去买。”

    柳静蘅道:“杯子,蛋糕。”

    “杯子?”秘书陷入沉思,“一般没有送杯子的,因为杯和悲同音。”

    柳静蘅:“对。”

    “嗯?”还有这说法呢。

    坏了,以秦渡那种敏感极端的性格,送他杯子会不会被怀疑是在诅咒他。

    “秘书哥哥……”柳静蘅仰起头,“你要下楼能不能带我一个……”

    秘书嘴巴刚张开,首个音节还没发出,面前的双开装甲大门骤然打开——

    柳静蘅抱着俩盒子,微张着嘴,与门后出来的秦渡对上了视线。

    他那生锈的反射弧不允许他像正常人一样火速把“悲剧”藏身后装作无事发生。

    秦渡拎着水杯,看了眼秘书:“还没下班?”

    秘书道“这就走”,然后冲柳静蘅眨眨眼——哥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

    待秘书消失,秦渡的声音轻了轻,问:

    “怎么来了。”

    柳静蘅“啊”了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后知后觉,赶紧把装着“悲剧”的盒子藏身后,只留装蛋糕的盒子递过去:

    “生、生日快乐。”

    秦渡笑笑,似乎并没感到太惊讶。生日这件事,就算他不主动告知,李叔也会掏出十八般武艺在柳静蘅耳边念,念到他永生难忘为止。

    “谢谢。”秦渡接过蛋糕盒子,推着轮椅给柳静蘅请进办公室。

    给柳静蘅倒了杯花茶,秦渡坐回桌前,转动着蛋糕盒子端详着:

    “生日蛋糕,挺好,一起吃么?”

    柳静蘅这次很迅捷地点头、点头。

    他觊觎蛋糕许久,就等秦渡这句话。

    “不行。”秦渡又道,“糖分超标,李叔不允许。”

    柳静蘅那张脸一下子垮了。

    “不过,李叔不在,可以破例给你一小块尝尝。”秦渡笑道。

    柳静蘅点头似捣蒜:“对,尝尝。”

    秦渡抽出盒子上的丝带,表情始终淡淡地看不出什么情绪。

    柳静蘅回过神,悄悄观察着他的表情。只有一个蛋糕会不会太寒酸了,唯一能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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