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3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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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

    无人知沈琳琅此时的心情,像被人狠狠地捏着,快要爆开来,又像是一把火在烧,烧得她面目全非。

    她有些再试探,开玩笑般道:“母亲,阿离对很多事都不太清楚,还得劳您多费心教导。您告诉阿离,她这话是否合适?”

    “……阿离学东西快,这话是没错,若用得好倒是合适。”

    谢氏模棱两可的回答,对于她而言,是默认,也是另一种证明。

    “前些日子我碰到赵家的儿媳,她说她婆婆给我接生家去的那一晚,跟她说我的孩子一生下来眼睛就已睁开,瞧着康健有力,一看就是个有福好养的,我想着若真是那样,该有多好。”

    她的问话字字清楚,明明白白,谢氏听得见,耳朵里却是一片嗡嗡声,似大厦将倾时的轰鸣,也似山崩之前的裂声。

    气氛倏地一变,就连有些粗枝大叶的玉敬良都觉出不对来。

    他一时看看这个,一时看看那个,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沈琳琅又问:“母亲,您应该是第一个抱孩子的人,您告诉我,我的孩子生下来是什么模样?”

    谢氏毫无心理准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极大的冲击力不断地摧毁着防线,恐惧与害怕占据脑子。

    有些秘密藏着藏着,总在等待着说出口的时机,然而时机真正到来之时,却只有恐慌不安,甚至还想继续瞒着。

    她心跳得越来越快,终于没能撑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檀香幽幽,若是仔细闻去,还能闻到其中还未散去的合欢香。

    秦妈妈沏茶后,恭敬地立在一旁。

    玉晴雪亲自将茶端到玉流朱手上,压抑着眼底快溢出来的感情,略有些愧疚地道:“这是去年的茶,你可能喝不惯,委屈你了。”

    几日过去,今年的新茶还未送来。

    玉流朱皱起眉来,“前日庄子就送了今年的新茶来,必是那些下人不经心,阳奉阴违捧高踩低。姑姑放心,我回去后让人给你送来。”

    “棠儿,你不用管我,我怎么样都行,只要你一切都好。”

    因着这话,玉流朱心里的委屈释放出来。

    从瑞安居出来后,她压根不想回去练琴,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就想见到上辈子最后唯一一个去看望自己的人。

    “姑姑,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娘误会你,是她不该,所有人都说她最疼我,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疼我,还是假疼我。”

    若是假疼,她这些年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从未吃过半点苦。若是真疼,为何上辈子不去看她?

    “都怪阿离不懂事,害的你娘那样对你。”这里没有外人,玉晴雪也不再忍着自己的情感,一把将她拥抱住的同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棠儿,你不用理会太多。你生来就是贵人,注定高高在上。等你嫁进侯府,日后成了侯夫人,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姑姑,我……我不想嫁给慕霖。”

    “你说什么?”玉晴雪猛地松开她,因为猝不及防而显得神情急切,嗓音陡然变大,“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勇毅侯府那样的门第,别人想高攀都高攀不上,你和慕世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道你想把他让给别人?”

    她摇头,垂下眼眸。

    她和慕霖根本不是什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分明就是怨偶,她心里已另有他人,这辈子她不会辜负那人对自己的好。

    “慕世子与我并不合适……”

    “棠儿,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嫁给慕世子,你一定要成为侯夫人,否则……”玉晴雪焦灼的语气转了个变,深吸一口气,“否则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姑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

    “你不知道!”玉晴雪因为情绪激动,而声音尖锐,“这不是你自己的事,这也是我的事,我们玉家所有人的事。棠儿,你听我的话,赶紧把这念头给扔了,谁也不许说,尤其是你娘!”

    她反常的激动,让玉流朱有些不安,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秦妈妈打帘出去,然后疾步进来,禀报道:“夫人,大姑娘,老夫人晕过去了。”

    “怎么会?我才见过祖母,祖母好好的。”玉流朱讷讷着,人已出门。

    玉晴雪随后,却在迈门槛时顿了一下。

    秦妈妈一把将她扶住,“夫人,你莫急,老夫人福大命大,定会无事的?”

    她轻轻点了点头,骤然如晦的目光中不是对自己亲娘的担心,而是隐有狠色。

    *

    一夜细雨过后,天阴沉着,云层不可分辨,只余黑压压的一片。空气中全是湿气,远看假山小亭似是笼罩在迷雾中。

    大夫进出一趟,留下一句“人无碍,醒来即可”的话。

    深色重叠的幔帐内,谢氏仰面躺在藏蓝绣花的锦被中,双眼紧闭气息时浮时重。

    一屋子的人,玉家的男人们全在。

    “好端端的,娘怎么晕倒了?”玉之衡紧锁着眉,听起来像是在质问沈琳琅,“大夫说急火攻心,这府里能有什么事让她急成这样?”

    若是以往,沈琳琅必会自责,面对自己丈夫的问话,只会更加愧疚。

    而今她心里全被那个怀疑给堵着,不免激出几分在闺中时的娇蛮,语气有些冲,“夫君问我,我还问你呢?”

    夫妻多年,她这般冷言冷语还是头一回。

    玉之衡惊讶地看着她,恰如很多年前他们初遇时。

    那一年无数举子齐聚东临城,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或是高谈阔论,或是结伴游玩,京里的姑娘们也比往常活跃些,或是参与诗会雅集,或是私下偷看。

    她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却无心姻缘之事,平日里最喜待在京外的庄子,策马射猎好不快活。母亲的一道口传,让她急忙回城。

    谁知打马而行时,有个书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险些被踏于她马下。

    那书生就是玉之衡。

    当时玉之衡脸上的惊色,一如此时这般,但沈琳琅再也无心欣赏,眼睛里全是那个趴在床边的人,拼命地说服自己这孩子长得那么像小姑子,怎么可能会是……

    沈青绿似是听不见他们说的话,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谢氏。

    “二郎,你方才不是也在吗?你来说,祖母为什么晕倒了?”玉敬贤突然问一旁的玉敬良,他像是在校场比试时被上官点到名,深身一个激灵。

    玉之衡也问他。“二郎,之前到底怎么了?”

    他犹豫一下,有些支支吾吾,“我也没太明白,好像是棠儿说错了话,娘说了她几句,她就走了。娘有些难过,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听人说她生下来很是康健,便问祖母,然后祖母就晕过去了。”

    就这?

    玉之衡和玉敬贤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一找不到谢氏晕过去的理由,二不明白沈琳琅的冷脸因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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