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冒充了Crush怎么办: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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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平等的吧?”

    说完,她翻出那沓明信片,“这些都是他一张张收集的,就这么放着,不寄出去,大概也是怕让人觉得被打扰。可是……怎么会有人觉得,被Leo那样的人喜欢,是一种打扰呢?”

    许知韵笑笑,可是那些随之涌入脑海的回忆却让她鼻尖酸涩。

    她确实说过想逃离父母,去书里读到过的地方看看。

    她也说过不想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一来不想跟父母解释,二来也不想觉得对别人亏欠。

    所以学生时代,她才会把收到的糖果和礼物,都偷偷地塞进严聿家的信箱。

    “其实我觉得……”丽薇顿了顿,犹豫着继续,“Leo应该骨子里,是一个特别自卑的人,至少面对那姑娘的时候是这样的。”

    许知韵愕然地抬起头,听丽薇有些惋惜地道:“你不知道他爸爸的事情吧?”

    许知韵摇头。

    “我也是从阿姨那里知道的。”丽薇道:“就在Leo高考结束后没多久,他生父醉酒闹事,失手把人给打死了,法院判了过失杀人。哎……”

    丽薇叹气,“生母走了,生父又是个杀人犯。就算考上好的大学,有助学贷款和奖学金,往后多半也是只能靠自己勤工俭学还贷款的。这样的家境,跟人家姑娘在一起,不是拖累人家嘛?”

    “所以,后来阿姨回国找他的时候,Leo想也没想,果断同意了出国。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完完全全地跟过去告别,然后坦坦荡荡地再站在那姑娘面前。”

    “他刚来伦敦的那段时间,读书真是不要命了。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得到达西先生的认可和接纳,更重要的是,Leo觉得这是他唯一能够挣脱过去,变得能配得上那姑娘的机会。”

    眼泪在眼眶打转,慢慢模糊了视线。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被父母所爱,故而格外抗拒表达。

    求而不得,是一个多么可怜的词汇,所以她逃避、隔离,用厚厚的、坚硬的铠甲包裹自己。

    因为只有这样,那些所谓的爱,才不是求不得,而是她不想要。

    可是许知韵从未想过,在自己未曾察觉的地方,有一个人炽烈坚定,却又小心翼翼地爱着她。

    而他的爱意可能比丽薇所察觉的还要早,不是18岁刚来伦敦的时候,也不是20岁第一次回国的时候……

    而是早在17岁的那个夏天,他偷偷在画纸上描摹她的时候。

    17到27岁,是他的整整十年。

    是他落寞孤寂,不为人所知的十年。

    “证据”一张张翻开,拼凑出那些她从不知晓的过去——

    高考、第一次口译大赛、第二次口译大赛、第三次口译大赛……

    原来她每一次的重要时刻,严聿都有默默地参与,只是从不宣扬、悄无声息。

    “这张机票是他最后一次回国。”

    丽薇道:“那一年,Leo已经成功进入外交部了。后来回了趟国,说什么都要辞掉外交部的工作,说要回国发展。把阿姨和达西先生都气得……”

    “没记错的话,那次Leo和他们闹挺僵的。我从没见过Leo用那样的态度和达西先生说话,好像之前的那些努力和隐忍,他都不在乎了。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过多久,Leo就再也不提回国的事了,也再没有回去过。”

    “诶?”丽薇扯出一张发黄的电影票问许知韵,“你看这日期是不是和Leo最后一次回国的机票能对上?”

    许知韵接过来一看——

    22年的6月25日,在靠近许知韵大学的一家电影院,严聿看了一场午夜电影。

    而那天播放的电影,正是石头姐主演的《爱乐之城》。

    记忆忽然被拉出一道豁口,眼泪再也止不住。

    原来陶尔米纳的那晚,他所说的午夜电影,就是这一场。

    原来在许知韵以为自己再次被抛弃,变得孤零零的时候,她并不是一个人。

    在昏暗的电影院、在那个从不曾被她注意到的角落,严聿一直守在那里,陪她笑,也陪她哭。

    原来那个永远张扬肆意、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人,也有这么隐忍又孤独的时候。

    原来她缺席掉的、属于严聿的那十年青春,严聿从来没有从她的世界消失。

    沉浸在自己回忆的丽薇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泪如雨下的许知韵,目瞪口呆。

    “你……哭什么啊?”

    丽薇不知所措地给她递纸,还不忘安慰,“Leo的初恋确实挺感人的,但……但但你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你、你你快别哭了……你再哭,我都想哭了呜呜呜……”

    丽薇说着,声音也跟着染上了哭腔。

    然而就在眼泪落下的前一秒,一直放着的录音机里传来排山倒海的掌声。

    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报了幕。

    丽薇收了声音,周遭霎时很静。

    她有些恍惚又有些错愕地看向许知韵,听见磁带里那个清亮且熟悉的女音。

    她说:“各位观众、各位评委大家晚上好,我是来自华大的选手许知韵,你们也可以叫我——Zinnia。”

    震惊、沉默、张口结舌……

    丽薇听着耳边的录音,瞪大眼睛看看许知韵,再看看录音机,看看许知韵,再看看录音机……

    问她,“你……有没有听到里面那人……在说什么?”

    “嗯。”

    许知韵点点头,情绪已经从一开始的激动缓和了一些。

    “所以……”丽薇反复确认,支吾了半天,终于还是问出了那句,“Leo一直喜欢的人……是你吗?”

    “嗯。”

    脑中的线索归位,终于从一团乱麻里扯出一根线头。

    丽薇把地上的证据浏览一遍,又问:“那些他看过的比赛、准备的花束、积攒的明信片、和努力想要追赶的人……全部、全部都是你啊?”

    “嗯。”许知韵再次点头。

    “妈呀……”丽薇捂着脑袋,呆若木鸡地躺在一旁的沙发。

    良久,才自顾自地道:“那怪不得三年前,Leo就不再回去了,是因为你来伦敦读书了吧?”

    “还有那首肖邦的《E大调练习曲》……”

    许知韵愣了愣,“可是我不会弹钢琴啊。”

    丽薇坐起来,眨巴着眼睛看她,“你不知道这首曲子有另一个更通俗的名字吗?”

    许知韵摇摇头。

    “《E大调练习曲》被大家更为熟知的名字叫……”

    “《离别练习曲》。”

    第62章

    生病和药物让严聿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许知韵还在吃那个“白月光”的醋,哭着说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当替身也没关系,没名份也没关系,保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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