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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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酸涩的情绪都冲散了。闻君鹤扳过贺宁的肩膀,将人狠狠按进怀里。贺宁的脸埋在他颈窝, 呼吸喷在皮肤上, 烫得吓人。

    他想抬头看清闻君鹤的表情, 可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视线里只剩一片模糊的轮廓。

    闻君鹤抱得太紧, 贺宁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透过胸膛传过来, 又快又乱。

    他徒劳地眨了眨眼, 最终还是放弃了。

    墙上的时针走了一圈又一圈。

    贺宁再睁眼时,分不清外面是天亮还是天黑。他试着动了动胳膊,酸痛感立刻从肩膀窜到指尖。身上套的睡衣黏糊糊地贴在背上, 闷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勉强撑起身子环顾四周,不是酒店,是闻君鹤的卧室。

    床头灯亮着,在墙上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贺宁刚想下床,膝盖一软又跌回被子里,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闻君鹤推门进来时手里端着杯水,看见贺宁醒了,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他坐在床边,手指蹭过贺宁的脸颊:“喝点水,吃点东西?”

    他声音比平时哑了几分。

    贺宁点头时扯到脖子上的咬痕,疼得嘶了一声。

    闻君鹤转身出去,不一会儿端着碗汤回来,舀了一勺吹凉才递到他嘴边。

    贺宁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碗,热气熏得眼皮发沉。

    贺宁体质本来就差,这会儿药劲过了,整个人缩在闻君鹤怀里直发抖。他对很多东西过敏,平时不注意,昨晚折腾狠了,现在连指尖都是冰的。闻君鹤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手掌贴着后背慢慢搓热。

    贺宁突然抬手搭上闻君鹤后颈,动作虚浮得像在梦游。他想起些零碎片段,随口道:“别找靳觅麻烦,他就是个拿钱办事而已。”

    他盯着贺宁苍白的脸,突然觉得有把无形的枪顶在太阳穴上,而扣扳机的人靠在他怀里。

    “你看上他了?”闻君鹤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贺宁没回答,只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闻君鹤脑子里闪过无数种让那个小明星消失的方法,贺宁察觉到他的情绪,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别这么较真。”

    “要是我没来,”闻君鹤突然掐住贺宁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真会跟他睡?”

    贺宁没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会。

    闻君鹤想起自己确实没立场要求贺宁守身如玉,连正牌丈夫都默许的事,他一个情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闻君鹤扯出个冷笑:“周纪找人伺候你,你们夫夫生活玩得挺花。”

    话里带着刺,扎得他自己都疼。

    贺宁慢吞吞道:“他塞人来是他的事,我不碰不就完了。”

    说得轻巧,倒显得闻君鹤小题大做。

    闻君鹤嘴角绷得死紧。

    贺宁吃饱又睡了一觉,醒来时随手抓了件闻君鹤的外套披上。

    客厅没开灯,只有投影仪的光忽明忽暗,闻君鹤一个人坐在沙发前,背影像是融进了黑暗里。

    贺宁摸到展柜上的烟盒,刚叼上一根,闻君鹤就大步走过来抽走:“别抽了,你不想再犯一次哮喘吧。”

    语气硬邦邦的。

    “陪我看电影吧。”

    这话听着耳熟,以前都是贺宁这么要求闻君鹤的。

    投影的光打在闻君鹤脸上,贺宁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俩的角色完全调了个儿。闻君鹤现在做的每件事,都像是把贺宁当年对他的好,一件件原样奉还,如出一辙。

    闻君鹤往贺宁身后塞了两个软垫。

    贺宁扫了眼茶几上的药盒,那是专门给他备的哮喘药,还有角落里他的拖鞋、书架上的书,全是按他喜好摆的。

    这屋子里的细节太多,多到让他恍惚觉得这是自己第二个家。

    闻君鹤的手臂从后面环过来,把贺宁往怀里带了带。贺宁后背贴着他胸口,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变换,光斑在两人脸上游移。

    “什么片子?”贺宁嗓子还有点哑。

    闻君鹤的下巴蹭过他发顶:“《超时空接触》,科幻片,跟《星际穿越》差不多类型。”

    他语气平静,好像昨晚的失控从未发生过。

    贺宁盯着屏幕上的画面,突然想起以前都是他死皮赖脸缠着闻君鹤看电影。

    所以全心投入时的心意会这么让人不珍惜,反倒是若即若离才更叫人视若珍宝吗?

    原来冷淡的人反而更患得患失。闻君鹤的呼吸喷在他耳后,手臂却收得很紧,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贺宁对这种科幻题材提不起劲,眼皮很快就沉得睁不开。闻君鹤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十指相扣的力道有些发紧。

    等怀里人的呼吸变得绵长,闻君鹤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同意你的条件,”他声音压得极低,眼睛还盯着贺宁的睡脸,“但你要先兑现承诺,让他先恢复自由身。”

    贺宁回到周家时已是傍晚。

    六点整,周纪的轿车驶入院落,连续出差让他看起来疲惫不堪。

    管家接过他的外套,贺宁迎上去:“本来想去接机的。结果没想到你先出发了。”

    周纪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转身指挥人从后备箱搬出几个礼盒。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到领口,在羊绒围巾上洇出深色痕迹。递给贺宁的盒子里是块腕表,表盘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贺宁道谢时。

    周崇难得回来一趟,领了礼物就抱着盒子坐在沙发角落,一声不吭地盯着贺宁和周纪看了会儿,最后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周纪皱了皱眉:“他最近情绪不太对劲。”

    晚饭后,贺宁和周纪站在小阳台抽烟。

    雨后的空气带着湿冷,贺宁掸了掸烟灰:“纪哥你饶我了吧,别再往我这儿塞人了。”

    语气半开玩笑,眼神却很认真。

    周纪听说靳觅下药的事,眉毛挑得老高,他吐了口烟圈:“他胆子那么大,我就是让他陪你聊聊天,不过闻君鹤那性子,太傲了,他需要一个人来牵制,你一个人拿捏不住他。”

    贺宁沉默了一会儿:“他那种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已经够出格了。”

    贺宁突然想起闻君鹤落泪的样子,那个向来骄傲的人,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孩子。胸口莫名发闷,原来年少时的赤诚,早被他们耗成了互相折磨。

    周纪弹了弹烟灰,声音有点哑:“周崇刚才说,以前我只给他一个人带礼物,他说以后不打扰我了。”

    贺宁:“你高兴吗?”

    周纪很久没回答,最后掐灭烟头:“不知道。”

    韩卿被拘留的消息传来时,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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