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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大官人与小娘子》 60-70(第12/15页)
丝笑意。这几日忙里忙外,大力的力气比别的丫鬟大些,秦嬷嬷从前还有些不满这姑娘做事毛躁,这几日用下来,倒是有几分满意。
马车停在了寺门外,苏禾扶着大力的手下了马车,转身对来喜儿道:“你就在这候着吧,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你也上车睡一会,这几日都累坏了,大力陪着我就是了。”
来喜儿一听确实也是,总归娘子如今是一门心思跟着爷去扬州过好日子了,自然不用像从前那般紧盯着了,躬身行礼道:“是,娘子。”
苏禾叫大力守在外面,独自进了大殿,焚香参拜后,寻了住持道:“阿弥陀佛,住持师傅,我是来取东西的,还请寻一知客僧带我去客堂。”
“阿弥陀佛,施主稍等,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住持招来一个知客僧,就要将苏禾带到客堂,“稍候片刻,我还有事吩咐丫鬟。”苏禾双手合十,恭敬的朝着僧人行礼。随后出了大殿,挥手招来大力:“大力,咱们刚才来的匆忙,我腰间的荷包落在马车上了,里面有我写的东西,要烧给母亲的,你速去给我取来。”
苏禾面色焦急,眉头紧锁,大力见状,直接道:“娘子在这等我,我速去取了回来。”说完,行礼转身告退,走的有些急。将人支开,苏禾转身快步进了大殿,催着知客僧道:“师父,我还要赶路,还请速带我去。”
知客僧将人引进客房,才道:“施主,这就是你那日要留的客房,这三日无人居住。”说完就要告辞。
“师父,咱们寺中可有后门,寻常香客能走吗?”苏禾进门就从角落里翻出了包袱,打开一看,旧衣还在。
“有的,出了这房间,走到尽头有一小门,寻常香客倒是不走这里。”见苏禾不在说话,那僧人也双手合十行礼离开了。
将门关上,不过半盏差的时间,苏禾就将衣服换好,又将头饰拆解干净,用一方青布包裹住,那一身锦绣华缎被塞进了包袱中,弯腰驼背的背上包袱,院中香火旺盛,苏禾念叨了几句罪过罪过,便从香坛边缘摸了一把香灰,朝着脸上一通抹,这下哪里还有被人娇养的模样,活脱脱一个乡野村妇。
苏禾直觉告诉她,寺中后门若是香客不多,反而显眼,海兴寺香客络绎不绝是不假,可正大光明参拜的,谁从后门离开?还是赌一把!驼着腰背,混在香客中,快要离开寺门时,就看见大力手中紧握着香囊,快步跑向大殿,连忙避开,心中默念,对不住了。
好在那丫头一门心思只想着给她送东西,并不曾在意周围的人,苏禾顺利的混出了寺门,已有香客参拜完,寻了牛车、驴车准备回去,苏禾缩在人群后,听着老汉招呼人。
“青石镇的!青石镇的上车!”
“平安镇的!平安镇的过来!”
苏禾跟着人群挤上了去平安镇的牛车,被挤在了牛车最里面,好似馅饼一般。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声驾车的老汉:“老伯,咱们是直接回平安镇吗?”
“自然了!要去县城的,走着去就是了,当然不必费钱坐车了。”那老汉抽着旱烟,吧嗒吧嗒的回了话。又站起身子,冲着寺门来往的香客喊道:“平安镇咧!回平安镇的来咧,咱们牛车坐满了就走啊!”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见车板上挤满了人,实在塞不下了,老汉才一扬牛鞭,高声喊:“走咧!”
与此同时,一声女子的高呼,带着撕心裂肺的恐惧:“来喜儿!娘子不见了!”苏禾抬起埋在膝盖上的脑袋,朝着那处看去,大力的脸上,涕泪横流;来喜儿也是一脸惨白,但愿那香囊里的东西能护着他们二人。
第69章 第69章来喜儿顾不上男女有……
来喜儿顾不上男女有别,一把拽住了大力的手臂,怒声道:“什么叫不见了?娘子不是在祭拜亡母吗?”神色恐慌中带着一丝狰狞,若是娘子出了什么差错,别说前程,恐怕小命都难保。
“娘子叫我回来取香囊,我再回去时,娘子就不在原地了,大殿、客堂,里里外外都找遍了,真的找不到。”大力慌了神,一边举起手中的香囊向来喜儿示意,一边胡乱抹着脸上的泪。
“你在这等我,我再进去看一眼,若是真的没有,咱们得回去告诉爷!”来喜儿如今有些信不过大力了,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跟丢了,这叫什么事!交代完大力,就朝着海兴寺狂奔,将里外寻了个透彻,有心拽住寺中的大师傅问问,可是他一个下人还是男子,从未直视过娘子,也说不上个一二来;无奈只能放弃。
转头也不叫那老汉驾车,只自己扬鞭赶路,一鞭子甩在了马臀上,那黑马吃痛,扬起马蹄狂奔起来,倒叫那老汉心痛的不行,瞧着来喜儿面色铁青,也不敢多话,只小声嘟囔了两句。
来喜儿握着马鞭的手颤抖不止,直到远远看见了庄家的车队,才放缓了速度,稍微靠近时,来喜儿直接从车架上跳了下来,跌跌撞撞的朝着庄引鹤的方向狂奔。
噗通——
来喜儿跪在了茶棚外,头在土灰的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颤颤巍巍道:“爷,娘子——娘子她不见了。”说话间,大力也跑了过来,一同跪在了地上。
“什么!”庄引鹤腾的一下站起了身子,三两步走到了来喜儿面前,抬脚就将人踹了一个跟头,大力虽是女娘,也不曾幸免。两人爬回去跪好,“说!到底怎么回事!”一个眼神使给了来福儿,来福儿立即叫人散出五丈外,将此处围住。
“娘子先是独自进大殿参拜,出来后告诉奴,香囊丢在了马车上,里面是娘子写给亡母的祭文,叫奴去取了来。”说完将香囊拿出,双手呈上,庄引鹤拿过香囊,“等奴再回去时,娘子就不见了。奴将寺庙来回都翻遍了,也不曾找到娘子。”
“爷,小的也找了,确实不见了。”来喜儿心中恐慌,想偷偷抬头瞧瞧爷的脸色,就看见亲哥一脚踹了过来,肩膀一阵剧痛上,也不敢在有多余的动作,就听他哥怒斥道:“怎么办的事!爷信重你,才将娘子的安危交于你,你、当真是无能!”
庄引鹤拆开了香囊,里面确有一张叠好的纸,看厚薄不像是祭文,便拿了出来,约莫半掌大小折在一起,明明只要一打开,就能看到里面的内容,此刻他的心却慌乱了起来,若这东西是留给自己的,那她出逃便是早就谋划好的,自己的一片真心,权当喂狗了!
唯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
纸条上只留了这么一句,当真是没白看那些个诗词歌赋,如今用来与他添堵!
“放屁——我何曾心甘情愿!”庄引鹤气的后糟牙都要咬碎了,额角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口气咬死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硬是将这半掌大小的纸捏的皱皱巴巴,才想撕碎了解恨,手却是一顿,冷笑一声,将东西复又折好,装进香囊塞进了怀中。
“来福儿,你去将那车马买下,贵些也无妨,将秦嬷嬷叫来。”庄引鹤盯着地上磕头求饶的两人,按下杀心,眼见秦嬷嬷过来,才道:“大力和秋桂进马车厢去伺候,就说支婆远离故土,伤心欲绝,突发高热,病倒了。若再出岔子,爷也留不得你了。”语气森然,唬的大力直打抖。
“嬷嬷,你同来福儿守好车队,我去去就来。”庄引鹤一个飞身骑上追风,还不等旁人是什么反应,朝着海兴寺的方向飞奔而去,秦嬷嬷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只得蹲下身子,大力已经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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