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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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去看看,可要我陪着一起?”庄引鹤将手上未尽之事一并都交给了县令,两人虽有不愉但总归不曾撕破脸,也犯不着在这种事上耍手段,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都头要动身离开清安县,日后大概也不会回来了,手上的事定然很多,我这里不过是小事,叫来喜儿去就是了。”苏禾言语皆为他思量,婉转回绝。

    “确实也是,这调令来的急,是还有一脑门子的事要料理呢。”庄引鹤盘算了在清安县置办的一些私产,虽都是一些小玩意,但也要料理清楚也须得他亲自过问才是,又想着来喜儿跟着,也出不了什么差错,也就略过不提了。

    “你尝尝,这羹汤不错。”庄引鹤伸手亲自舀了半碗,放到苏禾面前,“说起来,这

    院子里,除了你近身伺候的两个,可还有其他合心意的下人要一并带走的?若是没有,那就遣散了,只留下一些打理院子即可。”

    “没有,我素来不喜欢丫头们近身服侍,大力和秋桂就够了。”苏禾夹了一块鹅脯放到庄引鹤面前的碟子中,“爷尝尝,这鹅脯做的不错。”十号动身,今儿是六号,明儿一早就要去海兴寺,她还有三日,不能出岔子。

    “可见这戒指是送到奶奶心坎上了,难得伺候我一回,今儿是我不好,惹奶奶生气了,还请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吧。”庄引鹤有心哄苏禾高心,再说这屋里也没有旁人,他站起身朝着人躬身作揖,一副惧内的模样,真叫苏禾笑出了声。

    见人脸上笑开了,庄引鹤也不再隔着一个身子了,直接贴着苏禾身侧坐下,将手搂到她腰间,殷勤的伺候着。直到两人用到了六分饱才叫人进来将东西撤走,庄引鹤今儿定是要留宿的了。

    叫人在耳房备了热水,苏禾先梳洗一番,换上了寝衣,素白的中衣,青丝如瀑,散在身后,庄引鹤坐在内室的美人榻上,捧着一盏茶,看着她手抚青丝,坐到了梳妆台前,不曾分半个眼神给自己。

    “兰膏新沐云鬓滑,宝钗斜坠青丝发。”搁下手中茶盏,移步到苏禾身后,越身拿起梳子,捧起长发,一下一下的梳了起来,屋中陡然静谧了下来,屋中燃着的熏香悄然流动,香味清淡却很好闻。

    庄引鹤抬头看向镜中人,铜镜磨的十分光滑,清晰的映出了她的面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温柔缠绵反而带着一些审视和惊讶,他来不及去仔细探究是何意思,克制住身下的欲望,只轻吻了她的发顶,温柔道:“等我。”

    苏禾看他进了内室的门,将戒指褪了下来,放进了首饰盒里,里面搁满了金银珠器,庄引鹤待她好吗?是极好的。不过寥寥数月,他成箱成箱搬进后宅赠予她的物件都要她单开一个私库收着了,连秦嬷嬷都忍不住在她的耳边时常说从没见过爷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娘子当真是头一个。

    心中欢喜吗?是欢喜的。可是他们注定了不是一路人,若是要她有一天为了庄引鹤,在内宅后院去争、去夺、去抢,为了一个男人,可以无休止的谩骂诅咒另一个女子,她做不到。她不能想象自己变成那般模样,那还不如让她一杯毒酒了结了自己,也好过叫她变成面目可憎的人。

    包袱已经收拾好了,就压在箱笼的最底下,里面装的是她被魏行首下药时换下的那身旧衣,那衣服有些破旧了,说来也好笑,她寻边了院中的布料,就是粗使丫鬟穿的衣服,料子也比这个强些,好在破损的是一小块,就寻了粗使丫鬟换下的不要的旧衣裁剪了一小块缝补上了。

    “怎么还在这坐着?”庄引鹤心急,不过是粗粗冲洗一番,就拖着靸鞋进来了,鬓边还带着水汽,胸膛还有滚落的水珠,壁垒分明的薄肌,行走间肆意风流,论长相、论身姿、论家室,这都是一个极出挑的男人,也不怪风尘中的女子将他视为救命稻草,看着倒映在铜镜里的身体,苏禾突然想到,王婆那句“潘驴邓小闲”,当真是一个不缺,还加上了权势,更胜一筹。

    “都头怎么不擦干了身子,如今夜间还是有些凉的。”苏禾的手搭上他的臂间,火热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

    “凉么?”庄引鹤一手扶着她的肩膀,略弯腰低下了头,先是吻了吻她的脖颈,又凑到她的耳边,轻佻的问她;另一只手环住了纤腰,热气扑面而来,熏的苏禾几乎要倒退,他却不给这个机会,弯腰横抱,将人放在床榻上,挥手落下了床幔,隔绝出一方小天地。

    ……

    苏禾在睡眼朦胧中被人喊醒,揉着眼皮,这厮昨儿嘴上哄着她,怜惜她今儿还要去寺中,故而只两回,她也是天真就这么信了,是两回,回回半个多时辰,她被逼出了眼泪,只能婉转哀求,才勉强让他收住。后来的洗漱,在半睡半醒之间被他抱着弄完的。

    “娘子,辰时三刻了,今儿还要去海兴寺呢,再睡就要过时辰了。”秋桂隔着床幔略微提了提声音,姑娘约莫是子时才睡下的,这才睡了几个时辰,难怪困乏。

    “嗯,这就起!”苏禾一听时间,直接坐起来了。拉着帐幔就看到秋桂站在边上,“快,给我打水,我好梳洗。”

    匆匆洗漱更衣用了朝食,已过辰正,苏禾又将压在箱底的包袱拿了出来,三人一同直奔角门而去。大力见状,直愣愣的问道:“娘子,这包袱里是什么呀?”

    来喜儿一早便候在角门外了,苏禾被扶上车厢里坐定,才略微提起嗓门:“为亡母缝制的几件衣服,想问问寺中大师傅能不能烧给她,略表哀思。”车厢中安静了下来,苏禾靠着厢壁补觉。

    来喜儿车架的极平稳,苏禾觉得自己才睡着就又被人喊醒,睁眼就看到大力摇着她的手臂:“娘子、娘子,醒醒,咱们到了。”说着,就伸手欲接过她一直抱在怀中的包袱:“娘子,可要奴拿着?”

    苏禾摇摇头,这里面最重要的是她的旧衣,苏禾焚香拜过,才寻了住持,双手合十,道:“师父,阿弥陀佛,我即将远行,归期不定,不晓得这供奉一年需多少银两?”

    “阿弥陀佛,女施主客气了,若是寻常供奉,一年十两足矣,若是要供奉在大殿中,日日听寺中众僧诵经念佛,一年需百两。”住持慈眉善目,双手合十回道。

    “师父,这是一百两香火钱,还请收下。一年后,我若未归,我有一好友,姓王,她会为我续添香油钱。”苏禾看着两个往生牌位,想了想,还是决定预防一:“若她要参拜祭奠,还请住持只让她参拜亡母灵位,另一个,就不要让她知晓了。”

    王猛女若是知道她还为自己供奉了一个往生牌位,只怕会被吓出个好歹来,她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却在海兴寺为自己供奉了灵位,这事说起来都像是民间鬼谈,索性就彻底瞒着她。

    “对了,还请住持为我留一间客房出来,我要放一些东西在这,三日后来取。”三日,就是十号,那天庄引鹤启程,朝廷亲下的调令,无故不得拖延,为一个走失的后院女子大动干戈,实在没有必要。

    “好,施主放心。不知是放什么?”

    “不过一身旧衣。说起来,我见海兴寺香火旺盛,周围的村镇都过来参拜吗?”苏禾将包袱打开,翻捡了两下,住持见并无什么不恰当的东西,就点点头,道:“自然,远一些的青石镇、近一些的平安镇,都愿意来这,不过也是施主们心诚才能求得所愿。施主将包袱收拾好,我这就叫人带施主去客堂。”

    “也是住持费心打理的缘故。多谢住持。”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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