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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零度依恋》 16-20(第5/8页)
身后就传来女人凛冽攻击感十足的冷笑:“周京煦,你真行啊,热情追求者的信都寄到家里了,求你帮帮她和她危在旦夕的母亲,魅力真不小。”
这样锋利如瑰刺的梁稚若,周京煦见过。
还不止一次。
去年闹离婚的时候尤其。
但周京煦没做亏心事的,脸不红心不跳,坦然拿起信封,拆都没拆,当着梁稚若的面,“介意?”
梁稚若:“?”
随后,周京煦掏出打火机,当场点火,烧了这封信。
“”
周京煦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清白的很,梁稚若这泄火算是泄错地方了。
眼前男人西装正经的,眉眼却微挑得格外玩味又戏谑,眼神暧昧到斯文败类气十足。
梁稚若一噎,感受到了威胁感,下意识往后退,哪知她后退多少,这男人就前进多少,非要两人上身严丝合缝,紧紧相贴。
她蹙眉,“你干什么?”
他坦然,“帮你泄火。”
“用正确的方式。”
“”
【作者有话说】
来啦!时间因素!明天继续更~
第19章 19.
◎老婆,我错了。◎
梁稚若单手就打开他激进靠近的手,“少来这套。”
她今天心情差的要命,什么兴致都没有,反倒是茶几上的这封信,勾起了她死寂心底的丝丝涟漪。
“正事儿没说完,还想使坏?”
梁稚若审视的目光,更带傲慢冷冽,“我们关系什么时候到这么熟的地步了?”
周京煦:“?”
要是单单发生白天酒店的闹剧,梁稚若不至于这么问;
要是仅仅寄来这封饱含感情的求助信,梁稚若也不至于这么问;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酒店出来,周京煦发来的那条消息:【老婆,还在忙?】
没过几秒,又来一条:【在公司?晚上一起吃饭?】
以前能从这人嘴里听到类似的一句问候就够不错的。
但当下这莫名又诡异的气氛是怎么回事儿?
有幸,时秘书领略到了这番措辞,也愣了下。
梁稚若没表情地平静眼神反问她:“项目上,有什么怠惰他的?”
时樾摇头,自家老板亲自负责的,她们又怎么敢在细节上怠惰。
出于好心,时樾小声地提醒:“老板,可能是重要的日子要到了。”
“什么?”梁稚若有点疲倦,轻揉眉骨。
时樾道:“您的生日,还有您和周总的结婚纪念日,今天正好碰上在同一天,倒计时只剩下最后一个月。”
“”最近烦心事太多,连梁稚若自己都快忘了,还有这两个重要日子。
她淡应了声,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道:“送给母亲和周总的礼物都挑了吗?”
梁稚若虽如今在梁家地位算高。
但从前她还没经济独立,能力更没现在这么突出时,黎蔓对她的培养从来都是无尽苛刻。别的名门大小姐有的生日派对、每年无数次的看秀和慈善晚宴参与,梁稚若都涉及得屈指可数。
好像生她下来就是带了目的性的。
要她狠狠吃下梁家,以报梁坤对他们这个家庭,更对黎蔓身后的黎家不上心的长久冷暴力。
黎蔓说自己这辈子没爱过人,更没爱过梁坤。
梁稚若才不信。
她要没爱过。
她个当女儿的至于吃这么多争权夺财的苦?
所以别谈什么感情。
梁稚若二十四年该有的生日宴会,都被黎蔓偷换概念成了对她为梁家育女苦难日的安慰。
不仅梁稚若没收过她送的生日礼物,还要给她买苦难日安慰礼。
那礼物但凡不中她意,指不定又是一顿挑刺。
真是烦得很
梁稚若看向迟疑没有回答的时樾,凛眸,“还没准备?”
时樾赶紧低头,“老板,今天都会准备好!保证!”
梁稚若摆手,“记得送之前给我过目一遍。”
时樾:“明白。”
但隐隐之中,像有什么记忆被打通,梁稚若突然想到,“去年周京煦给我送了什么礼物?结婚纪念日送了?我怎么不记得收到了?”
吓。
这都不记得了。
时樾暗暗提了口气,谨慎道:“去年周总那边送了两套首饰,不过”
生怕自己稍一乱言周总日子难过,时樾还特意放慢语速,放轻音调,尽可能一个字一个字过脑道:“去年您和周总之前有一些不愉快的事,那些礼物就没收,让我全退回了。”
幸好。
没说去年你俩闹离婚,你嫌他那礼物晦气,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拒收,还说但凡心里有数的,都该正面给个答复。以为跑去国外就没事了吗?
这婚非离不可!
还有那句最经典的:“要还有胆量活着回来的话,就给我做好跪着求饶的准备!周京煦,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不给我跪地谢罪!接下来这几十年,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
这后面的,时樾都有眼力见地没说。
梁稚若也没再问的意思。
只是,她微妙沉寂,若有所思的模样
时樾刚悬下提着的心,梁稚若又回忆清晰地晦气道:“啊那狗男人还没给我跪下道歉呢。”
“”
以至于当下梁稚若挥开周京煦的手,冰冷又疏离地质问他:“我们关系什么时候到这么熟的地步了?”
周京煦第一反应是淡淡挑眉。
毫不意外梁稚若突然这种反应,似乎白天的消息不回就是预兆,再由烧掉那封信的添油加醋,周京煦揶揄道:“都坦诚相见了,还不算熟,那还想要我怎么做,嗯?”
梁稚若懒得搭理他这种调情话。
举着酒杯转身就想走,去路却被拦住。
周京煦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一口饮尽,目光幽深道:“还没哄好,走什么?”
刺喉的酒液润过之后,他的嗓音沙沙哑哑,满眼都是示弱的动情,又分明不含情欲的执着。
这不是梁稚若熟悉的眼神。
她脚步顿了下,扬眉,“你想怎么哄?”
“不是在气我这个人吗?”周京煦够清醒,条理也够清晰,“是在气那封信,还是在气其他的一些事情?”
其他的一些事情,指向性极强。
梁稚若看他的目光也很有意思,充满棱角的一天,锐利还未散去,以至面对私下的他也锋芒毕露。仿佛此刻他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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