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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观魄[刑侦]》 170-180(第4/14页)
穹和盛姝生前任职的这家公司有关系吗?”陆允问。
林煦说:“有,这家公司是吴穹回国之后注资的第一家公司,这两年经济不好,被吴穹低价全资收购了,目前属于吴氏钢铁旗下。徐竞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然不会透露天坑的线索。”
这案子查起来没完没了,陆允生出一种看不到头的巨大无力感。
黄逸斌打破办公室的沉默。“去把嫌疑人提出来。”
“这点信息不够,黄支,”陆允头疼道:“我们知道死者的身份还不够,徐竞说送行李箱是张鑫给他的私活,我们没有找到张鑫和盛姝的交集。”
“也不一定是张鑫,要是嫁祸呢?”月拂说出自己的大胆推测。
“嫁*祸就要看既得利益者是谁了。”陆允也有这方面的怀疑,“张鑫死了对很多人都有好处,我们目前知道的有徐竞,吴穹也算一个。”
黄逸斌:“哼,人都已经被抓了,嫌疑人遮遮掩掩,肯定是外面还有顾虑,你们查了这么多天,到现在还没摸到!”
月拂偷偷看了陆允一眼,作为专案调查负责人,黄支队当着外人的面直接问责,一点面子都没给陆允留。
“黄支,案子查到现在涉案范围不止方陵市,张鑫他们的犯罪路径涉及好几个省市,主要嫌疑人除了被杀的张鑫悉数落网,”月拂替陆允不平,“嫌疑人之间的作案方式已经交代完全,我们只差一份完整的受害者名单。徐竞现在交代的内容,和1104是不相关的。”
“怎么不相关?徐竞是1104专案的嫌疑人,他交代的线索就属于1104专案范畴,”黄逸斌可不敢让晏城把徐竞弄过去,“还有嫌疑人使用的加密平台,有多少人在用,国内哪些人在用,这些都没有结果。”
黄逸斌说的这些都在推进,进度催一大队也没用,月拂想说人手不够,资源技术有限,被陆允拦住了,“黄支,我们会加快调查进度,现在安排人去看守所提审嫌疑人。”
领导气哼哼走了,留下一群苦哈哈小喽啰在办公室干瞪眼。
戚小虎比了个大拇指,“月拂你是这个。”
月拂气的胃疼,“我才不当这个。”
林煦:“那什么,你们几点审嫌疑人?”
徐竞父母八点才能到方陵,不确定几点能问完话,不保险预估也得到半夜了,陆允给了个大概的时间,“先定12点吧。”
林煦也爽快,“行,我回去盯着人吃药,晚上过来。”
等这外人也走了,陆允才说:“当面怼领导就是你的不对了,黄支催进度也正常,我们被嫌疑人误导调查走弯路,确实是我们存在的失误,你总要给领导一点脾气的空间。”
“不理解,不同意。”月拂嘟囔说:“大家都是工作,领导也是基层上去的,我们又没闲着,他是领导,领导就该在前面顶住上面的压力,压力下放没有任何意义。”
陆允长叹一口气,就算要替自己出头也要看场合看人,月拂还真是怪讨人喜欢的。好在黄支队不是听不得反话的臭篓子,不然一大队集体被穿小鞋都没处说理去。
领导的压力下放还是有意义的,比如,陆允的计划晚点去见盖峰的线人,现在计划被打乱了,连月拂也加班参与徐竞父母的问询。
徐竞是家里独子,但是从见面的第一眼,月拂就感觉他们不像一家人,徐竞他爸徐强是个佝偻着只有一米五的农村男人,徐竞母亲彭凤香也一米六不到,俗话说娘挫挫一个,爹挫挫一窝,两个挫挫是怎么生出一米八几的徐竞的。
月拂留了个心眼,借口给他们加水,换走了他们喝水的杯子,一路小跑让技术支队加急跑DNA对比。
再回来的时候,徐竞他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太熟练的普通话听着还有点费劲,“我们老两口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了,他在学校想要什么,我们砸锅卖铁给他买,就是想让他传宗接代,他就是不结婚,铁了心要跟我们作对。”
妻子哭泣时,他爹在边上冷眼旁观。
姚睿问他们:“徐竞读书的时候成绩怎么样?”
“小学到初中那会挺好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死活不去上学。我给他跪下了,他也不去,”彭凤香说:也就是那会,他们父子俩就不怎么说话了。”
月拂在本上记下辍学两个字。
彭凤香洗了下鼻子,“后来他去城里打工,每个月会固定给家里寄点钱,也不告诉在哪,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一大队除月拂外,基本围坐长桌周围听嫌疑人家属嚎哭,主要是彭凤香在哭,徐强来了之后就是个哑巴。
一般这种时候月拂会过去安慰家属,她很擅长,形象又好,很容易博得家属信任,但是她坐远远的,她在观察。
陆允被嚎的脑子里嗡嗡响,坐过来说:“你要不先回去?”
“不回,”月拂坐在自己工位上,副屏挪到了一边,方便观察,她小声对陆允说:“比看家庭伦理剧更精彩。”
陆允也听出来了,彭凤香看似惋惜儿子误入歧途哭得情真意切,大部分是在描述养育徐竞有多不容易,花了多少钱,家里明明很困难,为了培养儿子,消耗了整个家庭,陆允对这样的哭诉实在没什么兴趣。
“队长,你不觉得奇怪吗?同样是寄托厚望培养的独生子,潘灏的亲妈会说自己儿子不是这样的人,甚至不相信儿子会犯法。怎么彭凤香光说培养徐竞有多不容易。”
“不同的家庭背景会导致父母观念不一样。”
“不,有些东西还是一样的。”月拂说:“他们花高成本养育徐竞,目的是养儿防老,这很明显,也没什么问题,奇怪在,彭凤香没有对儿子犯法走入歧途的痛惜,反而是对他们高成本低回报的不甘心。”
陆允习惯性皱眉,“你是说他们不在乎徐竞。”
“不是不在乎,是没有那么在乎。”月拂眼神示意陆允看向徐强,“你看,他爸看上去像局外人听故事一样。”
“所以你刚才把杯子送常主任那去了?”陆允赞许道。
“我只是觉得他们夫妻能生出一米八几的徐竞,挺基因突变的。”月拂端起杯子准备喝水。
“这水冷了。”陆允拦下杯子,起身去换热的。“冬天不要喝凉的。”
陆允重新装了一杯热水,掺了一点凉水,温度入口将将好,“徐竞在读初中那会应该遇见了改变他人生的某些事,虽然男孩子去了外面读书很容易变坏,但是徐竞变的很突然。”
月拂双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且他没读书之后,父母失去对他的管控,关系闹很僵,但是后来徐竞又给他们打生活费,挺费解的。”
“感觉徐竞想狠心切断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成功。”
他们尽可能了解了徐竞年少时的情况,但是这对夫妻,不对是彭凤香,始终会把话题聊回如何望子成龙上,姚睿快要被折磨的生无可恋了,求助似的看向远离喧嚣中心的两人,月拂接了个电话。
然后她和队长说了点什么,队长眉毛半挑,高深莫测地看了过来。
陆允走到老夫妻对面,敲了敲桌子,打断姚睿的问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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