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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观魄[刑侦]》 170-180(第2/14页)
小型无人机,通过回传画面,坑底确实有三个行李箱。下天坑需要专业人士,有过深坑救援经验的人员是连夜从市里赶过去的,今早七点下坑,九点多三个行李箱就上来了。
林煦翻完徐竞的口供,“这孙子玩什么模棱两可,都打开行李箱了,是生是死会看不出来,就算不是他杀的,总归是他抛的吧。这种口供糊弄傻逼呢!”
月拂坐在对面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林煦才注意到主审是谁,诶呦,小姑娘护短,有趣,她喝完杯底的咖啡,“总之徐竞这人身上背着人命案子,领导让我过来的意思是把人带回晏城。”
“徐竞能把这件事情交代出来,说明他想把调查引起晏城,”月拂说:“他审讯时明显有所保留,你们要是把他带去晏城,会扰乱我们的现在调查。”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看月拂。
月拂说:“从一开始,徐竞就有意要让我们去查晏城,他知道我们通过手表会查到吴穹,现在又让我们发现天坑下面的尸体,这些都不是巧合,单纯是徐竞自保丢出来的底牌而已。”
林煦坐在陆允左边,她滑动椅子,在陆允旁边耳语,“看见没,你家小宝贝刚才瞪我,还挺凶。”
陆允不动声色往右边挪了挪,对月拂说:“你是怀疑吴穹会像对待张鑫那样,解决掉徐竞?”
“我不确定,但是徐竞不会平白无故让我们去查晏城,至于晏城能查出什么,”月拂看向林煦,“要看林副支队敢不敢查,能查出多少。”
林煦算是看明白了,真不愧一个被窝睡出来的两个人,相当的一致对外。是自讨没趣了,她说:“领导那边我可以帮你们拖,但有个前提,徐竞之后的调查我必须参与,不然领导那边我不好交差。”
陆允算是默认,问胡咏:“徐竞父母出发了吗?”
胡咏:“出发了,村里有人陪同,晚上八点到。”
陆允说:“林副支,既然发现了尸体,晏城还需尽快确认死者的身份,下一次的审讯才好推进。”
林煦空着肚子过来,咖啡连糖都没给她加,被嫌弃不说,还要被催干活,九成九是自己水逆,她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找老婆叫屈。
“现场勘察还没结束,你们也看到了,箱子里只剩下白骨,确认失源的难度不是一般高。”林煦在手机上疯狂打字,“我建议啊,回家睡大觉。”
“”
“看我干什么?”林煦放下没有回复的手机,“本人现在在休假,而且我在方陵有没有调查权,还不如回去睡大觉。”
林煦说的没错,跨省调查需要申请跨区域执法手续,她在方陵不仅没兵可以供调遣,连执法权也没有,有个旁听资格就不错了。了解完情况,回去还要应付领导,光嘴上图了个轻松。
172
第172章
◎上班要有上班的样子◎
林煦走后,戚小虎终于敢开口抱怨了,“这都什么事,还以为是嫌疑人他们早期的交易地址,现在还抬上来三具尸体。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月拂趴桌上,懒洋洋的:“是啊,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刚才不挺厉害。”陆允在桌低下牵过月拂的手,不怎么烫,软软的,退烧药起作用了。
月拂:“徐竞肯提供这个,说明他有想告诉我们的内容。”
“他为什么不直接交代,绕这么大一个弯。”管博烦躁道:“玩我们?”
月拂在桌底下玩陆允的手,手指一根一根地牵过去牵回来,“他应该是在见机行事,毕竟抛尸没有杀人严重。”
“你认为人不是他杀的?”陆允挑眉,手指轻轻勾着不安分的手指。
“人要是他杀的,他完全没有交代的必要。”退烧药的药效上来了,月拂有点犯困,“至于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大概是想让我们去查其他人。”
“其他人?”陆允抽出桌下的手,在桌面上轻叩,“坐好。”
闻言,月拂有骨气地坐直,嘴上又嘟囔着:“这就是上班病号的待遇吗?”
“我让你休息,是你要上班的。”陆允说:“上班要有上班的样子。”
庄霖关心道:“月拂,你病了还上班啊!”
“可能是脑子有毛病。”月拂自己吐槽自己,其他人哄堂一笑。
吐槽结束,月拂回到讨论上,“我觉得徐竞这人有点奇怪。”
陆允把月拂面前的水杯推了推,示意她多喝水,“我复盘了徐竞这人从事情败露到现在的所有行为。月拂说的不错,徐竞有目的性的想让我们发现点其他内容。”
“我们通过他使用某网站的历史记录,知道他在学日语,从而推测他有移民的打算,然后他对号入座在我们面前演断背山,把自己至于被人拉下水的角度,让我们把调查重点放在张鑫身上,之后月拂去找他,还故意抛出手表的线索,他在不知道我们查到晏城的情况下,主动往晏城方向上引导。”
“张鑫逃到了晏城,丁岩接了杀死张鑫的订单,张鑫在晏城身亡。”陆允说:“截止到这里,徐竞的目的是让我们发现晏城。”
“在得知张鑫被杀后,最近一次的审讯,他真假掺半里,又抛出了三个行李箱,还说是张鑫给他的私活,又把重点指向了已经死亡的张鑫,是把责任推卸给死无对证的张鑫,还是别有意图,我们目前不清楚,只能等晏城的尸源确认结果。”
“从徐竞断断续续交代出来的线索看,他对张鑫的了解程度远超其他嫌疑人。”陆允相当不喜欢讨价还价的嫌疑人,挤牙膏一点点往外吐,专案调查进度被一拖再拖,“我们不能和嫌疑人做交易,徐竞的行为无外乎是要和警方做交易,这种恶劣行为绝对不能让嫌疑人得逞。”
“要不我们先听听他的诉求,假意答应?”胡咏推了推眼镜,“他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陆允严肃道:“证人保护、量刑协商不是嫌疑人作为减轻处罚的砝码,要是嫌疑人都为了减轻量刑隐瞒事实,找我们谈条件,这身警服就失去了意义,对枉死的受害者更没有公正可言。”
这是陆允的风格,她一向反对将犯罪嫌疑策反为污点证人,都是犯罪,成为狗咬狗的污点证人就能减轻处罚,是对调查人员赤裸裸的讽刺,是对遭受迫害的无辜受害者的背叛。
陆允在自己可行使的能力范围内坚守着自己的原则,让月拂想起当年仓促计划中被策反的线人,被策反的线人可以因为利益背叛,自然会因为更大的利益扭转立场,行动组高度依赖线人的情报,才导致行动失败。
陆允的坚持是有意义的。不要相信坐在审讯椅上的嫌疑人,当初说过这话的奚禾,为什么会相信她的线人?
月拂很久没想起奚禾了,要是以前介绍她和贺祯认识,现在两人说不定还能在天上说点悄悄话之类的。
下午谢尧把核实过的弘珠的口供送过来了,只不过她不在办公室,陆允让她疯狂喝水的缘故,导致她疯狂跑厕所,谢尧把文件放桌上就走了。
陆允在办公室接电话,盖峰打来的,他现在是派出所的指导员,还是很客气称呼陆允为队长,他说:“我这个线人很谨慎,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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