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老婆好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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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个意外。”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鬼话,”卫缙直接打断,“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说明身体有什么异样即可。”

    弟子不由道:“并无、并无什么异样。”

    卫缙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没有浑身燥热之感,受不得与旁人肌肤接触,夜里渴得睡不着,还想睡了别人这些症状?”

    什、什么?!

    大师兄竟然如此直白地说出了这些话。

    眼前的情状刷新了那名弟子对卫缙高高在上、清高自傲的印象,耳朵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些听来心惊的词。

    见他发愣,卫缙不悦道:“好好回答,若是敢有隐瞒,你就直接自请离开天授山!”

    “大师兄饶命啊!”

    那弟子连连磕头认罪:“弟子真的没有说谎,只是除夕那夜饮了樱桃酿以后身有异样,除此之外绝无大师兄您说的那些症状,千真万确!”

    ……啧。

    不是自己想得到的答案,事情变得有些麻烦了。

    卫缙不信邪,搭了块帕子在那弟子手腕上,亲自把了脉。

    的确很寻常,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

    那弟子浑身冷汗地走了,留卫缙一个人在茶案前沉思。

    难道是他想错了,这私通的弟子和雪昼所得的病其实并无关联?

    第63章 第 63 章 年轻男人却直勾勾盯着一……

    那名弟子仓皇从雪昼面前跑走了。

    雪昼不解地朝厢房深处看了一眼。

    只见卫缙静静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那里, 仿佛在想事情。

    恰在此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窗外传来滚滚雷声。

    下雨了。

    雨势渐大, 密密斜斜向房内砸了进来,窗牖被打得噼里啪啦地响。

    雪昼没忍住又看了几眼, 卫缙仍一动不动, 连雨水滴在他衣衫上都未察觉。

    雪昼悄悄走到他身后,将距他们最近的一扇窗户关了起来。

    这时卫缙终于有了回应。

    他倏然抬眸, 充满探究意味地打量着雪昼的背影。

    待雪昼从自己身边经过时, 卫缙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先等等。”

    雪昼闻言乖乖站定,维持着这个姿势。

    “……衔山君?”

    他的手腕很细, 卫缙一手可握, 指尖轻轻搭在脉搏处。

    还是和之前一样,正常得不像话,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只有在发病时, 雪昼的识海和身体才会有异。

    至于雪昼身上的各处细节, 卫缙早已经确认了不知多少遍。

    同样没有任何不对劲。

    可惜裴经业没有查到怀光远的下落,以至于在休介之地时, 此事一直无法推进。

    如今总算有了些空闲,他预备好好地查一查。

    思及此,卫缙瞥了眼雪昼,后者一脸单纯,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严不严重。

    恐怕雪昼还在以为自己的病症没有消失是因为无人与他媾丨和。

    但怎么也不想想,他还能一辈子倚仗这些边缘行为解决问题吗?

    笨。

    卫缙轻轻叹了一息。

    见到衔山君凝重的表情,雪昼的心不由揪紧,思绪杂乱。

    “怎么了……”他不安地问,“衔山君, 是不是我的身体又有了什么问题?”

    “没有,一切都很好。”

    卫缙挑眉:“不过,雪昼觉不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还没解决的事?”

    还没解决的事——

    乍然听到这话,雪昼以为衔山君在暗示他这些天的任务做得还不够好。

    可他左思右想,都没想到自己哪里有了疏漏。

    于是雪昼微微低下头,歉疚道:“这几日我哪里做错了,还请您明示。”

    卫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腕间的细嫩皮肤,微笑起来:“我说的可不是这个,雪昼再想想?”

    “这件事,只和你自己有关。”

    果然,提示一番后,雪昼表情发生了变化。

    他脸红道:“多谢衔山君提醒,是有一事没有解决。”

    “我在休介丢了些衣裤,到如今还不知道那些衣服要怎么找回来。”

    卫缙:“……”

    他闭了闭眼,似乎是被气笑了。

    不过一些布料,还值得雪昼这么上心?

    “雪昼,其实是——”

    这句话未道完,临街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唢呐声。

    也不知道多少人同奏能发出如此滔天的巨响,听来简直震耳欲聋。

    雪昼吓了一跳,下意识从卫缙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腕,注意力被楼下吸引,快步走到栏杆前向下望去。

    卫缙的手还停留在空中,什么都没抓住。

    过了好久,他才将手放下。

    罢了,此事还是先交由自己一个人解决,等有了万全之策再告知雪昼也不迟。

    另一边,雪昼站在檐下,极目远眺。

    只见一条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横贯整条长街。

    队伍里的那些人穿着粗布麻衣,面带悲色,边走边撒着沾了雨水的纸钱。

    队尾还能看见一队女眷跟随哭丧,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

    定睛看去,裴经业忽然冒雨步入其中,与一个穿着孝衣的女人交谈起来,从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

    ……裴经业?

    雪昼揉了揉眼睛,又反复看了好几遍,这才确认是裴经业无疑。

    没过多久,裴经业顶着一身雨水重返回来。

    一进门就道:“大师兄,恐怕三师弟去了府衙也是无功而返了,郡守现在并不在府衙中,而是在自己的府邸。”

    卫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的下文。

    裴经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说来也是巧,方才那队伍中正巧有我认识的长辈在,我便前去打了招呼。”

    长辈?

    雪昼问:“你的亲戚?”

    他是没有血亲的,也对这种亲戚关系一无所知,所以分外好奇。

    “正是,”裴经业解释,“我家在正砀城,就在宫海郡的南边,离得很近,这两地若有外嫁外娶的,不外乎都是这两座城互相往来。”

    “此人是我裴家一支的远房表姨,如今她和郡守府沾了些夫家的连襟关系,两府公子时有人情往来,走得也近些。”

    “今日下葬的就是府里庶出的二公子,听说同他一起出事的还有郡守府行四的嫡子,现下郡守府应当忙得团团转,根本无暇顾及三师弟。”

    雪昼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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