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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鬼捉鬼,我赚钱》 120-130(第5/20页)
意呗。”
玄英手足无措,唇瓣开开合合半晌,最终恶狠狠地吐出一句:“你抢了同门那么多生意,我抢你一次怎么了?”
她语气凶狠,吓得萧律赶忙往罗刹的方向挪了挪。
全太一道,数玄英和朱砂脾气最差,他真是多嘴一问……
余下的路程,朱砂与玄英吵了半路,萧律与罗刹蜷缩在角落忍了半路。
马车停下之际,萧律先一步钻出马车,罗刹紧随其后。
剩下的朱砂与玄英,在车中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才不紧不慢地掀帘下车。
面前的这座二进宅院,位于长安城郊。
原先的宅主是前朝富商,家道中落后将宅子贱卖。
几经易主后,某位富商买下宅子,当做及冠礼送予齐王。
作为神凤帝与国子祭酒郑同的儿子,齐王手中有数不清的京中宅,自然瞧不上这等又远又偏的城郊宅。
十日前,他第一次住进来。不到三日,殒命于此。
时也,命也,运也。
宅子周围站满了官差,萧律已来过多次,径直带着三人入内。
走过影壁,便是前院。
因齐王此番行事极为隐蔽,连护卫都未带,而随行伺候的仆从,仅五人。
事发当日,有三人在前院忙碌。
另外两人站在垂花门外,随时听候差遣。
朱砂:“这五人也死了吗?”
萧律引三人看向垂花门与地上的暗红血迹:“全死了,一刀毙命。”
所有血迹已经干透,罗刹根据血迹飞溅的方向,猜测凶手身形极快且武功高强。
可他明明记得初见司马相里,此人似乎不会武功?
思及此,他问道:“照理司马相里是鬼,为何用剑杀人?”
闻言,萧律眼中掠过一丝异色:“这事怪就怪在,司马相里确实会武功……”
据萧律查证,司马相里自幼随武师学武,一心想做将军,上阵杀敌。
无奈家中长辈皆逼他弃武从文,他只得考取功名。
在垂花门耽搁许久,萧律继续往前走:“我问过太子詹事,他说他就是看重司马相里文武兼济,心思活泛,才提拔其做了少詹事。所以司马相里为了不暴露鬼族身份,的确有可能用剑杀人。”
他说的确有道理,罗刹压下心里的疑惑。
正院有正房一间,东西厢房各一间,书房一间。
齐王与十三位官员,全部死在书房。
四人走进书房前,月华初上,几颗早星伴月而出。
萧律提着灯笼在前,边走边说:“书房内,总共有十五把椅子。齐王端坐案桌后,其余人等分坐于下首两侧。毒发后,所有人不约而同跑向唯一的出口求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相继毒发身亡。”
十五把椅子,十四人死亡。
唯一逃脱之人,只有司马相里。
因有几人的尸身堵在门口,第一批到达的官差推不动门,只好破窗而出。
谁知,入目所及,竟是十四具七窍流血的可怖尸身。
灯笼照亮案桌后的一方角落,四周全是打翻的笔墨纸砚。
静谧中,萧律缓缓开口:“齐王,便死在此处。”
昏黄的光影晃过书柜,其上布满抓痕,足可见齐王当时的绝望与痛苦。
砒霜入骨,回天乏术。
齐王发觉中毒后,喉头火烧火燎,想唤随从入内,声音却嘶哑微弱。
他挣扎着起身,又迅速跌倒在地。
每一次毒发引起的痛苦痉挛,撕扯着他的全身,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在视线模糊中,他死死抓住书柜边缘的手滑落,不甘地留下几道抓痕。
夜风顺着破窗吹进来,灯笼摇晃,火星明灭。
四人举目望去,十五把椅子东倒西歪,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妖异极了。
走出宅院时,朱砂看到后院偷懒吃酒的官差,想到一个问题:“齐王与那些人在此住了几日,他们吃什么?”
萧律:“我看过堆在后院潲水桶中的残渣,应是随从下厨。”
罗刹:“既然有人下厨,那菜从何处来?”
萧律推开后院的门,灯笼光晃向外面的大片野菜:“他们这几日吃的,皆为此处遍生的野菜。仵作虽验明所中之毒源自他们午膳所食的野菜粥,然经我查验,此处所生野菜本身无毒。故我推断,司马相里并非是在野菜上下毒,而是将砒霜掺入熬好的野菜粥中。”
朱砂不合时宜地接了一句:“齐王真是卧薪尝胆啊……”
她越发好奇:究竟是何等要事,值得娇生惯养的齐王甘愿滞留于此,每日仅以野菜充饥?
除了太子之位,或者更进一步的天子之位,她想不出其他缘由。
“回城,明日去刑部大牢,问问那位与司马相里来往密切的齐王府长史。”
四人坐上马车,原路返回。
入城后,先经过棺材坊,朱砂与罗刹下车。
玄英坐在车中想事,直至马车行到萧宅,她才慢腾腾下车。
萧律知她有难处,犹豫再三道:“师姐,不如我送你去公主府暂住一段时日?你放心,阿娘近来住在道观不在府中。”
玄英摆摆手,转身离去:“不用了,我去太一客舍。”
太一客舍今日照旧空无一人。
后院的掌柜睡到半夜,听见有人急切地叩门。
等他披衣开门,才发现门外是一脸泪痕的玄英。
他每日在客舍迎来送往,虽未亲自上山,也知近来的风言风语。
玄英性子要强不服输,此番因爱慕傅延年犯下大错,不少弟子对她恶语相向。
“进来吧。鹤珍姑姑白日路过客舍,特意让我为你留一间上房。”
掌柜请她进门,引她上楼。
身后的玄英低头不说话,掌柜哀叹一声,絮絮叨叨劝道:“天师既已罚过你,此事便算作罢。他们自说自话,你自当行你之事,别往心里去。有时,你不妨学学玄机,将众生、世事、闲言皆作耳旁之风。”
入房前,掌柜终于听到一句回应。
“嗯。”
一个“嗯”,不知回的哪一句。
掌柜哈欠连天,慢慢下楼:“唉,这些小辈……”
玄英洗漱时,将脸浸在水中。
她并非因为闲言碎语难受,而是难受众人将她交出钥匙之举,归咎于她对傅延年的痴恋。
她努力想辩驳:“不是的不是的。是大师兄说师弟们奄奄一息,我才心甘情愿地交出钥匙。”
她爱慕傅延年是真,但她首先是太一道的弟子。
山中五载,她从未徇过私情,始终力求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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