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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鬼捉鬼,我赚钱》 70-80(第19/21页)
此言,便知阿娘想必已宽宥您了。”
“真的?”
“自然。”
连日的惊悸与奔波,在此刻松懈下来。
李长据靠在椅背,长舒一口气。
他是真的不知夏翊贪腐一事。
乍然得知此事,他比神凤帝还惊愕几分。
他以为夏翊这种酒色之徒,只敢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没曾想夏翊居然背着他,贪了整整一万贯钱帛。
不远处的奶娘抱着哭闹不止的李骊珠,卢素商忧心女儿,提步欲走。
李长据喊住她:“你强留九娘在东宫,近日朝堂内外风言风语甚多。孤派人查过,九娘最擅撒谎争宠,她向你求救,也许别有用心。”
卢素商:“妾身知殿下之意。我已将她送去朱记棺材铺,拜托玄机道长查案。”
“你倒是与玄机格外投缘。”
“妾身昨日原想送去太一道,可姬天师一听是东宫有求于她,直接将妾身晾在山下。妾身认识的太一道弟子不多,幸好玄机道长对钱帛一物看得极重。”
李骊珠哭得撕心裂肺,卢素商快步离去。
阴翳深锁的东宫,终窥得几点熹微之光。
门前金光闪闪的朱记棺材铺中,朱砂与卢素婵在房中大眼瞪小眼。
最终,朱砂抱着存茶罐,先一步起身离开:“你住在这间房,我去隔壁。”
卢素婵急急开口阻拦:“玄机道长,岂有客人住正房的道理?我去隔壁吧。”
朱砂欲言又止:“那间房,我怕你睡不惯……”
“不会!”
卢素婵一脸坚定,跃跃欲试。
朱砂不好再劝,领着她去到罗刹的房间。
入目金辉刺目,一度晃得卢素婵双目微眩,不得已抬袖遮目。
等她好不容易适应满屋金辉,又被架子床上的金枕与硕大的金元宝,吓得踉跄后退五步。
卢素婵捂着胸口喘气:“玄机道长,此间房为何如此陈设?”
朱砂费力将存茶罐塞进柜中,顺手从另一个瓷罐中摸出四颗蜜渍果子。两颗塞进自己口中,两颗塞到卢素婵手中:“从前住在此处的人,是我的伙计,他最好金银。”
“我占了你的房间,若他回来,你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了。”
“为何?”
“他又不傻。”
朱砂语焉不详的回答,着实让卢素婵摸不着头脑。
离晚膳尚早,朱砂带着卢素婵在不大的后院来回闲逛。
足足走了十余圈,卢素婵小腿发酸,苦不堪言:“玄机道长,我想回房歇息片刻……”
“我正好有事想问问你。”
朱砂要问的事,便是当日那件事的所有细节。
而卢素婵所能记起的事,寥寥无几:“我只记得他一直摸我,以及在我耳边留下的那句话。”
非要她回忆当日的糟心事,朱砂于心不忍:“或者,你闻到过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提及气味,卢素婵素白的脸上,难得浮现喜色:“有。我素爱熏燃闻思香,此香闻之清明静雅,甚有幽致之韵。当夜,那个男子靠近我时,我却闻到一股浓烈的麝香。我醒后,细嗅指尖与垂落胸前的发丝,曾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之气。我让姨娘闻,她说没有……”
麝香难得,千金难买。
看来这个色鬼还是个京中贵族。
朱砂:“你出事时,房中和房外,可有侍女伺候?”
卢素婵:“有。隔壁小房间有两个侍女,但她们说,当夜无事发生。”
事发时,临近丑时。
侍女们早已入睡,一墙之隔即使闹出动静,也不大能听到。
估算着时辰,朱砂推门出去,打算去店外等待今日杏花楼送来的晚膳。
卢素婵随她出门:“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不敢一个人独处。”
朱砂回头见她穿得单薄,一把将她推入房中:“放心吧,无人敢闯朱记棺材铺,鬼更不敢。”
此事若是人做的,反而更棘手。
不过,若是鬼族所为,那倒省事了。
毕竟,
杀人犯法,杀鬼又不犯法。
朱砂方一出门,便瞧见外间有一男子提着两个食盒站在门外。
男子双手递上食盒:“玄机道长,今日的膳食。”
朱砂打开食盒,微微看了一眼,便拎着食盒回房。
膳食摆了半张桌子。
朱砂一面招呼卢素婵坐下,一面感叹道:“卢妃对你真是上心。今日的膳食,大半是滋补药膳。”
卢素婵拿起碗筷,低声回她:“自从三年前,嫡姐的心疾痊愈后,我觉得她变了不少……”
自幼淡漠疏离的嫡姐,竟在某日晨间破天荒应了她的请安。
向来横眉冷对的嫡姐,会在她被两位庶妹陷害时,挺身而出为她作证。
她的嫡姐变了,她一日比一日更开心。
她喜欢如今的嫡姐,不会私下骂她与姨娘是狐媚子的嫡姐。
朱砂:“许是大病过后,想通了吧。”
闻言,卢素婵凑到朱砂身边:“我告诉你一件事,但你不要告知其他人。这件事,只我知道。”
“何事?”
“嫡姐会武功。”
朱砂扭头与她对视:“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卢素婵满脸正色:“我的嘴,最严了。”
刚说了旁人的秘密,转头自夸嘴最严?
朱砂放下筷子,扑哧笑出声:“那你为何告诉我?”
卢素婵歪头想了想:“嫡姐送我来此,肯定对你十分放心。再者,她会武功这事,其实是阿耶无意间说漏嘴,我才知道的。”
有一日,她端着茶水去阿耶面前请安尽孝。
路过书房,听见阿耶与嫡姐争执:“你再敢舞刀弄枪,我杀了她!”
她不知阿耶口中的“她”,是“他”还是“她”?
只知那日过后,嫡姐郁郁寡欢,直到嫁入东宫。
朱砂想起卢素商走前之言,好奇道:“你为何撒谎?”
口中药膳尚未完全吞咽,卢素婵说话含糊不清:“我有很多姐妹,可阿耶只一个。姨娘年老色衰不得宠,我便得学会争宠,争阿耶的宠爱,争阿翁与祖母的宠爱。”
身处诺大的国公府,她早早看清一切:只有他们三人的宠爱,方能保她与姨娘的两条命。
所以,她学会了撒谎。
撒谎称自己不眠不休为阿翁祖母抄写佛经,撒谎说自己生病,央阿耶来看她一眼。
卢素婵低头绞着手:“我知道嫡姐为何送我来此。昨日嫡母入宫,与她密谈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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