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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一箩金》 50-60(第13/25页)
狗腿,当即利索地回答:“对。”
萧灵鹤道:“你们不觉着他此次实在有些过分么?把本宫当作他的嫂嫂,还玩借尸还魂、一人分饰两角的把戏。”
竹桃与篱疏异口同声:“驸马太过分!”
萧灵鹤心里舒坦了,反问:“本宫也要演他一回,就一回,不过分吧?”
竹桃与篱疏摇旗呐喊:“一点都不过分!”
萧灵鹤大笑:“就这么定了!”
她已经有了一个方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这个方案实施之前,须得确定谢寒商的身体状况。
为保险起见,她又暗中观察了他两天。
竹桃回消息说这两日,他正常吃睡,没有任何异端。
萧灵鹤故意没有过去他的泻玉阁,给他一种危险的信号:因为“叔嫂文学”的这段,她还在怪他。
谢寒商根本不敢祈求殿下的宽恕。
屋顶上那次,尤其难恕。
但殿下的冷落,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有一种又被轻拿轻放的感觉。
他知道,这一次,倘或仍一再退缩,已不会再有下一个三年。
他放弃了死亡的诱惑,回到殿下的身边。
已经无法说服自己,甘心再忍受殿下的冷落。
所有分裂的灵魂都比他坚定。
他怎么能比他们怯懦。
不到第三日,谢寒商一鼓作气到了公主殿下的金玉馆。
两个侍女恰在此时,用金盆假惺惺地捧出了一盆血水。
见到盆中清澈的水被血液染污之际,谢寒商心脏紧缩,心脏停止了规律跳动,几乎窒息地问:“是不是殿下出了事?”
竹桃脸色惨白:“殿下今早好像在屋里摔了一跤,脑袋磕到了桌角。”
兵不厌诈,放在战场上,这类虚假讯息对于谢寒商这种嗅觉灵敏的将领其实很容易甄别。
但,关心则乱。
他的呼吸霎时停止,几乎顾不得思考,长腿发足狂奔,跨进了殿下寝房。
她人歇在榻上,是苏醒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像沉浸于水底的两枚坚固圆润的黑曜石,一动不动地望着帐顶,仿佛在出神。
谢寒商双膝一软,踉跄跪倒殿下榻边,伸手试图挽她的手。
但终因不知她伤到了哪里,不敢触碰地放下。
回头看向李府医:“殿下伤势严重么?”
李府医心怀忐忑,心说,这我哪儿知道,这到底是严重呢,还是不严重?
往严重了说,把驸马吓坏了,公主要刁难他。
往不严重了说,起不到效果,那公主也要刁难他。
他一个老受气包,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干脆就不说。
用叹气,代替了回答。
然而大夫的叹气与这常人的叹息终归是不同的。
谢寒商脑中仿佛一根弦绷断了,刹那过后,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的公主,“殿下。”
他用手指,轻轻触碰殿下明净的脸蛋,“殿下。”
他轻轻地唤,极尽温柔与克制。
萧灵鹤其实快要装不下去了,她以前怎会怀疑谢寒商是装病的?
因为三伏天躺在床榻上除了捂一身痱子,她得到什么好了?啊?
瞥见他如此着紧,萧灵鹤就不想演了,只是被他摸着脸颊时,情不自禁想起此前他的种种癫狂来,又觉得势必要给他一回狠的,于是矫情地哼哼唧唧:“头好痛……”
他顿时紧张,“哪里疼?”
萧灵鹤的狠招来了。
她撇过脑袋,疑惑地看他:“你是谁?”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胜过雷霆万钧。
他顿时泥塑般僵在那儿,呼吸不得。
萧灵鹤勾了下唇角,把自己的笑场伪装成一种单纯的友好:“我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男子,是本宫新纳的男宠吗?”
李府医的巴掌盖住了自己的额头,不忍细顾。
心里忍不住赞叹一声:公主好演技。
就是摔坏了脑子,依然人设不崩。
可信度极高。
谢寒商呢,僵在原地许久,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咽喉,他确切地、低哑地告诉她:“我是殿下的驸马。”
萧灵鹤“咦”一声,好像压根不信,她问李府医:“我娶驸马了?”
李府医能说什么?他演技拙劣,只能闭眼点头。
“不可能,”萧灵鹤一句话,也不管把人的心都提起来,捏在手里要攥爆了,皱眉道,“本宫喜欢的人,是叶阑小郎君呀,他是刑部的侍郎,本宫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叫白怜幽,是御史台的大夫,还有一个救命恩人曾搭救本宫,是广济伯府的小公子,叫卫绰。本宫有那么多相好,怎么会挑你做驸马呢?”
他愕然。
萧灵鹤听见自己鼓噪如蜂鸣的心跳声,那是一种心虚,“本宫要见他们,见这些相好的公子。”
谢寒商的眼神一瞬剥落了光泽,像颓圮的墙垣,在瞳仁中倾塌。
他神情一黯,失去了言语的力量,静静地坐在她的床头,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有种自怜自艾的味道。
萧灵鹤见他失魂落魄,其实就演不下去了。
她这般说,好像过分了点儿,商商一向对她的心意就不自信,该不会听了这话就一蹶不振了?
其实他忍了这么久,做足了心理建设来见她,她就已经很意外了。
原本萧灵鹤是没打算他主动过来的,她都计算好了让竹桃去泻玉阁找他过来,告诉他自己摔了一跤坏了脑子。
但,他早来了一步。
好吧,就为他这次的勇敢,她不捉弄他了。
“商……”
萧灵鹤慢慢地坐起身子。
才喊了一个字,身子忽地一重,被他重重地扯入了怀抱。
萧灵鹤语塞着被抱了满怀,诧异地看向李府医,李府医不敢说话,脚底抹油先溜了。
萧灵鹤拍拍谢寒商的肩,示意他不必紧张,她没事儿,血都是鸡血,她身上一条小口子都没有。
但耳边传来谢寒商的声音,他低声说:“别找他们……”
他的话语虽然鼻音浓,像是撒娇会用的语调,但比起声声,又多了一重刚烈和霸道。
萧灵鹤轻撇了一下朱唇,“为什么?”
他拥紧她,自顾自地囚禁她的身躯,将她画地为牢,“我不想你找。”
萧灵鹤在他目光看不见之处,唇瓣轻绽如花。
她假假地清了清嗓:“你不想?你不想,本宫就不找?本宫是你何人啊?”
谢寒商松开她,要宣告主权,嗓音已经提到了咽喉。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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