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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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鹤烦躁的眼,他心里轻轻一突。

    萧灵鹤知晓他是生病了,否则此刻早就全无耐性,她皱眉问:“大晚上不睡觉,你来这儿装神弄鬼?”

    谢寒商扶住窗,对她说:“嫂嫂能否退开一些?”

    萧灵鹤一怔,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侧身腾出一片空间,尽管因为这句“嫂嫂”她不情不愿。

    他则扶窗利落地跳进了她的寝屋,装得像外宾一样,朝她屋子四处打量。

    “不请自来?”

    “我记挂你,无你在侧,我睡不着的。”

    萧灵鹤要被他气笑,脸颊微露潮红一线:“睡不着就找点夜活做做。”

    他参观了一番嫂嫂的闺房后,转身向她跨上两步,低头凝视嫂嫂娟秀的眉目:“这不是来做了么。”

    萧灵鹤警惕地盯着他危险的眼眸,一滞,忽然意识到什么。

    万万不可。

    她接受不了他一会儿在榻上叫她“嫂嫂”。

    她进退维谷,局促之中,想起自己还有一招杀手锏,便连忙叫肚子一捧,大声道:“你不可胡来!本宫腹中……有你的骨肉。”

    他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一掐,萧灵鹤“唔”了一声,闷闷地叫唤不出。

    他肃容轻声说:“我问过太医,孩儿满了头三月是可以的,我会温柔些,不碍事。”

    萧灵鹤有过前车之鉴,皱眉:“从你嘴里吐出‘温柔’两字,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他莞尔,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不试试如何知道?”

    指尖余温犹在,她的鼻梁,好似有一片轻盈的羽毛擦过,太过亲昵,她的心都跟着那片羽毛荡漾。

    是理智无法克制的荡漾。

    萧灵鹤鼓胀的红唇,泛出一点抿后的粉白。

    他身上的毒,已经清除了,时日没有不对。

    只是人……

    稍稍有些神金。

    她犹豫了一下,捧着肚子的手微微松弛。

    就在这个间隙里,一条方巾,掐准时机,绕过了她的眼。

    他将她蒙上了眼睛。

    屋内原本只燃了一支油膏烛,偏暗,视物不清,蒙眼后她是完全看不着任何东西了。

    巨大的黑暗吞噬了她的视觉。

    萧灵鹤不太习惯这样玩,心里不安,摸黑抓向身前。

    可原本谢寒商在的那个地方,却没有如愿抓到人,她心里顿觉恐慌,立刻就要解开眼前的方巾。

    耳畔却响起一个声音:“今晚都不要摘下来。”

    她抿了下唇瓣:“我看不见。我没有安全感。寒商,你在哪里?”

    他像是弯腰在拾取物件,边忙碌边对她说:“我把屋里的所有步障都清除,你可以自由行走,你来抓我。”

    “……”

    她从来都不知道,谢二还有这样的花招。

    想当年,谢二初嫁了,高岭之花,清白如纸。

    到底是无良话本,害人不浅啊!

    他刻意地,在屋内放出他走路的脚步声,很细微,但也很容易察觉。

    萧灵鹤知晓以他的轻功,想要在屋里行走而不被她发现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没有那么做。

    他故意留下声音的线索,让她寻着跫音去捕捉他的动向。

    蛛丝马迹,也暗藏玄机。

    萧灵鹤跟着他的脚步,走到一处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她也随之站定,没有继续往前。

    萧灵鹤伸出手,这回他不曾躲开,她将他身前的衣襟揪扯住。

    才知道他故意顿了脚步。

    “我可以摘了么?”

    她试图要去摘掉眼前的障碍。

    柔荑却被一只大掌扣住,他在她眼前看不见之处低声对她犯规。

    “我说过,今天一整晚都不要摘下来。”

    不摘,又要作甚?

    很快萧灵鹤便知晓了。

    他倾身上前,双臂将她柔嫩腰肢搂住,像春风拂卷细柳,柳条婆娑起来,任由清风狂舞,随它到风向所至之处。

    萧灵鹤感觉到,自己坐上了冰冰凉凉的东西。

    “这是哪里?”

    被架高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声线微颤。

    他仰头,看着她,薄唇轻勾:“猜一猜?”

    毕竟是自己的闺房,萧灵鹤伸手摸了摸,自身后摸到了镜面平整的纹路,还有台面上那方正的古铜鎏金装盒,忽地慌了神:“是我的镜台?”

    他眼波微漾,低声赞她:“好聪明。”

    她不排斥,但不喜欢镜台,想要下来,但偏被阻止。

    萧灵鹤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乖乖就范。

    她闭了闭眼睛,身上渐传来清凉感觉,有什么花钿委地。

    脚趾蓦然地翘高,她忽然溢出了一丝哭腔。

    “谢寒商。”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叫他的名字。

    他的声音也微微发紧,应了她一声。

    她不安地抓着他肩,像是海中将要溺亡的人抓住了求生的浮木。

    指甲几乎要将他的整片肌肉都撕下来,那般用力。

    “你是不是看得见……”

    其实这都不算是一个问题,因为她知道,他好像夜能视物。

    她记得,屋子里甚至是有蜡烛的。

    他也不瞒她,沉浸在巨大的愉悦里,笑道:“是。我看得见,铜镜中夫人之身,曼妙至厮。”

    萧灵鹤又怕羞又隐怀期待,大拇指在一晃一动之中却完全无法控制地一直上翘。

    汗珠轻轻滚出,布满香肤。

    又半晌,她忽然意识到称谓的不对劲。

    萧灵鹤心一沉:“你、你刚叫我什么?”

    方巾之内,漆黑一片,不可见物,所以也无法得知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她听到他说:“我已经说了,我是我哥。”

    萧灵鹤呆滞住,愕然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疾不徐地逗引,萧灵鹤控制不住发抖。

    听他笑言:“夫人可有听说过借尸还魂?”

    夺舍!

    话本里记载着,老大曾夺舍老二,玉娘与两个男人同时斡旋,三人成行。

    谢寒商居然还记得这个桥段。

    萧灵鹤不知是哭是笑,反正被按在这镜台上什么也做不了,她咬住了嘴唇,一息,忍不住低头咬他的肩膀。

    闷闷地说:“是你啊。”

    谢寒商道:“夫人听闻是自己夫君,为何反而不悦?”

    萧灵鹤咬唇辩解:“没有不悦,就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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