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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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补充道:“……回老家。”

    沈书澜沉默片刻,伸手将他拉起来:“等三天后,我陪你回去。”

    晚餐安静地吃完,迟故被拉进卧室做康复训练。

    他胳膊上的石膏固定了快一个半月,前两天去医院拆掉了,医生说要适当的运动,减轻肌肉僵硬。

    迟故的右手腕被沈书澜握在掌心,石膏拆除后的皮肤苍白得近乎脆弱,像一层半透明的茧。康复训练的动作很轻,沈书澜的指腹沿着他僵硬的肌腱一寸寸揉开。

    “我想明天就想回去,行么?”迟故突然开口。

    沈书澜手中的动作没停,一会儿转为握住迟故的右手,掌心托住他的手背,缓慢地将五指向上扳开。腕骨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么着急?”

    迟故舔了舔唇,犹豫片刻,伸手拿过放在桌上的那个手串,道:“这是我妹妹的。”

    他把这个手串的来历讲了一遍,又和沈书澜说了很多关于他妹妹的事情。

    “她唱歌很好听,学习也好,长得也好看。”

    “她比我善良,小时候遇到朋友被男同学欺负,她会冲上去和人打架,最后回家弄得鼻青脸肿的,还跟我说她打赢了,跟我炫耀有多厉害。”

    当天晚上迟故就找到那家,帮他妹妹还了回来。

    他又缓慢地陈述了很多,直到皮肤上的触感消失了,今天的训练结束了。

    当他抬眼望向沈书澜时,却突然看不清对方,视线早已被水雾扭曲,沈书澜的轮廓在泪光中坍缩成一片颤抖的色块。

    泪水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啪嗒啪嗒落下。

    第140章 甜 哥哥,我难过。

    迟故抬手,指节用力蹭掉滚烫的泪痕,声音压得很低问:“您难过吗?”

    “难过。” 沈书澜的回答像一颗石子,沉甸甸地砸进迟故心里。

    迟故心头一刺,愧疚翻涌。他想止住这弥漫的悲伤,却手足无措。指尖下意识掐向自己的手腕,却在半途被猛地攥住。

    沈书澜蹙眉,目光锁住睫毛上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珠,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刚好点,又想做什么?”

    对方的手抬起,迟故本能地想躲——却只是被轻柔地拂过脸颊,拭去湿意。

    “想她了?”

    “嗯。” 迟故低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旧手串,声音发哽,“都是我的错……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

    沈书澜没再言语,只是用力将他拽起,“走。”

    迟故几乎是懵的。

    掌心传来的温度不容拒绝,牵引着他出门、上车、再下车。那温度像一道细微的电流,持续不断地流进他的身体。

    直到冰冷的石碑撞入眼帘。

    沈书澜的声音被风送来,混着远处模糊的鸟鸣蝉嘶:“想说什么,让爷爷给你带话。”

    迟故眼眶猛地一酸。

    压抑数年的堤坝轰然溃决,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我妹妹不在这里……她顺着海飘走了……”

    “那你是不信爷爷的本事?” 沈书澜侧过头,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他下颌清晰的线条,语调沉稳又温和,将人搂过来安慰道:“放心吧,爷爷年轻那会儿厉害着呢,这点小事肯定能办到。”

    阳光被阴云遮住,空旷的墓地中央,只有风吹过绿叶的簌簌声和他们相依的身影。

    沈书澜胸前的衣襟湿透了一片。迟故无声地流泪,只有偶尔压抑不住的细微啜泣,脆弱得让人心尖发颤。

    过了许久,迟故抬起红肿的眼,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哥哥,我难过。”

    温柔地梳理着迟故微湿额发的手顿住,声音低沉:“感受到了?”

    “嗯。”

    “强烈吗?”

    “嗯…心疼。”

    “很疼么?”沈书澜追问,指腹轻轻拂过他湿润的眼角。

    迟故用力点头。

    沈书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看着怀中人痛苦的模样,自己心里也揪着,但似乎,迟故那铺天盖地的绝望情绪并没有突然“涌”进来。

    “我没感受到。”

    两人目光无声交汇,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迟故眼中忽然闪过一点奇异的光,很快,他挣脱沈书澜的怀抱,“等我会儿。”

    留下一句话就转身跑开。

    不一会儿,他捧着一束花回来,郑重地放在爷爷碑前。

    他蹲下去,将那些积压的思念、悔恨、期盼,颠三倒四地,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

    随着话语缓慢地倾吐,那伤感似乎真的被风带走了一些。

    沈书澜站在一旁,缓缓望着迟故的背影,随后又转到墓碑上的照片。

    爷爷身着藏青衬衣,即使是皱纹也掩盖不住那硬朗的气质。

    迟故用手拢在唇边,对着石碑压得极低极低,

    “爷爷,明年……我带外孙来看您。”

    微风卷过,拂动沈书澜的衣角。他的背影似乎极其细微地僵滞了一瞬,快得像错觉。

    迟故猛地站起身,动作带起一阵风。他低头,精准地抓住了沈书澜那只戴着戒指的手,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手指强硬地嵌进去,扣紧。

    十指瞬间交缠,指环冰冷的金属感硌着彼此的皮肤。

    他抬起泛红的眼,声音带着未散的鼻音,却异常认真:“别难过,爷爷说让我照顾好您。”

    沈书澜看着他,嘴角习惯性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那个“好”字的尾音还未落下,就被对方拖着,转身就朝墓园外大步走去,没有丝毫停顿。

    沈书澜的目光落在迟故紧绷的侧脸和被风吹乱的发梢上,又垂眼看向两人紧紧交缠、指环相抵的手。

    迟故的掌心滚烫,那热度透过皮肤,一路灼烧上来。

    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下,冰冷的仪器贴片连接着迟故的身体。

    两个小时的检查,结果清晰地显示:迟故被封闭的情绪感知能力,在强烈的外部刺激下,出现了显著的、突破性的恢复。

    那些汹涌的悲伤、尖锐的心疼,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尝”到了滋味。

    与此同时,沈书澜看着报告,陷入沉思。

    迟故的感知越强烈,他们之间那条无形的纽带就断裂一分。

    虽然突然的情绪有时会令人烦躁,但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迟故的存在。

    迟故拿着报告单,冷淡的眸子里盛着丝希望,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猛地扑进沈书澜怀里,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我会很快好的。”

    *

    飞机撕裂碧空,轰鸣着降落在平阳机场。

    热浪瞬间舔舐上来,庆幸出门就钻进了冷气充足的车里。

    虞欣妍虽然在冠杰身边待过,知道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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