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绿茶受翻车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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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订婚娶妻。子嗣怎么办,后代怎么办,谢氏荣耀又该如何,你难道真要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男人便罢了,还是个如此低贱之人。出身没落的林家,满门都是酒囊饭袋,还是个庶子。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他能给你什么,利益,权势?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

    林春澹微微愣住,他倒吸一口凉气,眨了眨眼。

    心想薛曙说的还真对,这谢泊还真是个表面君子。

    听他的意思是,比起他是个男人,更接受不了的,是他不能带来任何的利益。

    那如若他出身高贵,家世不菲的话……谢泊岂不是要将谢庭玄送到他床上?

    他冷哼一声,心想谢泊这人也太虚伪了。

    便听卧房里传来的谢庭玄的声音,声音很冷:“谢泊,滚回你的兖州去。”

    第46章 林春澹顶住了 第一次发现,谢庭玄的手……

    谢庭玄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夹杂着丝丝怒意。

    其实,他生来冷情冷性,在谢氏那样的环境下长大, 则变得更加会掩藏情绪。大部分时间下,他的喜欢是淡漠的, 厌恶也是淡漠的。

    往往一个冷漠的眼神便能吓得旁人乖乖闭嘴。

    所以他极少发怒, 就算生气, 很少说出滚这种字眼。直接让谢泊滚, 显然是真的生气。

    席凌看得出, 就连和他认识并不算久的林春澹都能发觉不对劲。

    反而是谢泊这个亲生父亲, 恍然未觉一般。或者说,这是一种残忍的情感漠视,他太自我, 就算看出也会装作不知道,从不会将旁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所以面对首次对他说出“滚”的儿子。他拧眉, 像是要用音量压过他,来展示自己伟大无比的父亲身份。

    “你这个不孝子, 你让谁滚?我生你养你,我是你父亲。你别觉得自己做了宰辅便能高人一等, 你再厉害也是我谢泊的儿子。你这样不肖, 我真该向圣上请旨一封,让满朝文武都瞧瞧宰辅大人目无尊长,德行有亏。”

    及此, 门外的林春澹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推门而入, 看向那站在床边的中年男人。琥珀色眼眸中满是嘲讽,毫不客气地开口:“那你就去请旨。将你们谢氏的家事闹得满朝皆知,让崔党也好好瞧瞧, 你们兖州谢氏如今不过是纸老虎,表面光鲜,实则内里早就分崩离析了。”

    谢父表情僵硬。

    因为他只是逞强之言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向皇帝请旨。让别人看笑话不说,更重要的是如今他们谢氏早就没落了不少,长子谢庭玄已是朝中唯一穿绯戴金的高官,余下的嫡系要么尚且年轻,要么只是庸碌的散官。

    满门荣耀都系在谢庭玄一人身上,他怎么可能真的闹到圣上那里。

    恨恨地咬牙。

    尚未来得及反驳,便见面前的少年甚至弯眸,笑得很灿烂,也很挑衅。

    “老伯,你去啊,你去啊。”

    差点把谢泊气死。

    他目光上下地扫射林春澹,眼刀子嗖嗖的,冷笑着说:“你就是林家的那个庶子吧。不愧是林敬廉的儿子,不愧是青楼舞姬生出的孩子。生来下贱,人也下贱,上赶着做这等子事。以色侍人,真觉得自己能长久?”

    被这样辱骂,林春澹自然也生气。他在心里嘲讽,从前他还觉得这帮清流贵族真的是君子,可想想谢泊这些日子做的事情,哪件不下贱?

    因权柄在手,便可以那么理所应当地欺压弱者。是威名在外的长者,所以将晚辈当成可以随意倾泻情绪、打压利用的工具。

    不过是读过书,学会了虚与委蛇,在做任何坏事之前都先给自己戴上一顶为了家族荣耀的帽子,便能理所应当地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了。

    和林敬廉一样,令人作呕,令人恶心……比起他们,林春澹觉得自己都不能算是小人了。

    这些伪君子才是彻头彻底的小人。

    不要脸。

    林春澹在心里幽幽地骂。

    他本想反驳,但抬头看见谢父因愤怒涨红的脸,又看见他落在他身上。

    那种嫌恶的、不齿的,好像见着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眼神。

    突然生出个好主意。他眼眸微微转动,唇边染着狡黠的笑意。

    什么都没说。

    直接走到床边坐下,抬目期期艾艾看向谢庭玄。

    琥珀色眼眸里瞬间溢满水光,他微微抿唇,满脸委屈地扯了扯男人的袖子,“大人,他说我。”

    那矫揉造作的模样,差点没将谢泊气炸。

    他喘不过气,咬牙切齿地想,这个林家庶子果然和传说中一样,是个狐媚子。

    是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子。

    但更让他气愤的是,从小对任何人都格外冷淡、让他引以为豪的长子,竟然默许这个男妾的撒娇行为。

    视线完全凝在男妾身上,不仅应答男妾的告状,说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是好人,要把他赶走。

    甚至还轻柔抚上少年的脸颊,瞳色波动地说他憔悴了。

    可这个男妾哪里憔悴,面色红润不说,连眼眸都是亮晶晶的,一看就知平日被养得极好。

    哪里憔悴了?

    反而是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谢庭玄才是满脸病容,脸色苍白得像纸。差点连命都没了,竟然还在担心别人。

    谢泊都快炸开了,不明白这个男妾到底给他这个长子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你,你们!”他被气得说不出话,却终于引起了陷在对方视线中的,那两人注意力。

    然后就更生气了。

    因为谢庭玄这个不孝子,竟然命席凌将他带回居处,真的让他滚回兖州去。

    而那个男妾呢?

    躲在谢庭玄后面,狗仗人势,神情得意,甚至还朝他做起鬼脸。

    谢泊从来没有被小辈这么忤逆过。

    他年轻的时候在朝中为高官,就算是当今圣上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后来回兖州后又是谢氏家主,人人都要顺他的心。

    一个男妾而已,一个小小的庶子而已,怎么敢这样忤逆他?!

    他气得差点昏厥,眉头死死地皱着,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

    他指着林春澹,咬牙切齿:“你命如草芥,无人依靠,真觉得此生能托付在一个寡情之人身上。他是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他是何种人。而你。”

    他又看向谢庭玄,眼神嘲讽:“你忤逆为父,不尊家族。没了谢氏和袁氏的支持,我倒要看看,你该如何同太子殿下交代。”

    说完,谢泊似乎终于平息了些许怒火,转身离去时还不忘冷哼两声。

    似乎已经预设两人未来悲惨的命运。

    只是,他在廊下转角处碰见了到处溜达的善念。

    一人一猫相遇,谢泊心里有火,没忍住,张口便骂了句:“哪里来的畜生,敢拦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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