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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前女友死后的第三年》 20-30(第9/24页)
加。
发完直接锁屏,手机被“啪”地扔在一旁。
他的朋友圈平时跟AI似的,除了偶尔转发公司相关推送,就只剩下上次遵循医嘱的那几张海边照片,其他没有任何私人生活。
这一诈尸,马上就有不少好友在底下留言。
宰荣浩:【这是什么意思?看不懂啊。】
【不懂+1】
【不懂+1】
阮成礼:【看不懂的话就不是给你看的,有看得懂的知心人。】
白昊英:【你搞啥?我一点进你朋友圈,那背景图蓝底白字跟通缉令似的,我眼睛都要瞎了。】
【原来不是人机啊,这不蛮有活人气的嘛。】
【陆总恭喜康复出院。先前未能及时探望实在抱歉,不知您近日是否得空,能否赏光一聚?】
……
陆痕钦没管剩下的回复,他发完才想起自己这个号其实不该发这些,是他太沉浸于回到曾经跟夏听婵恋爱期的模样,那时候他是个会一直分享甜蜜恋情并被孤寡好友怒骂狗东西的人。
他将这句朋友圈隐藏了,可气还没消,倒不是别的,是夏听婵为了钟奕骂他无理取闹!
她胳膊肘往外拐!
陆痕钦气头上想起储物间里有他的旧电子产品们。
他说干就干,把当年恋爱时期更换过的旧手机、平板、笔记本一件件扒拉出来,充电线乱七八糟缠了满桌。他一一充上电,等这些设备全部开机,他打算在每个社交平台都“仅她可见”发一遍蓝底白字不可。
不信夏听婵看不到。
充电期间,陆痕钦亲自将储藏间里的物品一样样整理过去,尤其是众多装有她照片的相框。
这个房间一直是他自己在打理,常年上着锁的房间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以前夏听婵的照片他都是用一次性湿纸巾擦的,因为他觉得照片里有她的脸在,他如果混用擦桌子的毛巾,显得好像他在用抹布给她擦脸似的。
但今天他【无理取闹】,尤其是等他把除了照片外其他的清洁都做完了,夏听婵还没有下来看他一眼,也没有回他改成仅她可见的朋友圈。
所以他决定拿块新的毛巾给她擦脸,以后擦多了就当成抹布。
陆痕钦擦完一圈,刚把毛巾随手扔进盆里,目光一扫,倏地拧起了眉。
他走近两步,拿起其中一个相框对着光线检视,发现这块新毛巾不是无痕布,擦过后自然晾干会有小绒毛留在上面,把夏听婵的照片都抹花了。
这不行。
不是心疼照片,只是他有点强迫症又有洁癖。
陆痕钦重新用湿巾纸从头到尾擦了一遍,为了防止留下水渍,还细心地用干燥的无痕布吸掉了水分。
全部打理干净,他才不忘初心地回到门口,查看了下即将要【我无理取闹】的电子产品们。
陆痕钦指尖刚触到旧手机的屏幕,门忽然被人推开,夏听婵轻快的声音传来:“诶陆痕钦,你要不要吃——”
屏幕明晃晃地亮起来,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锁屏是两人一起去游乐园时他拍的一张夏听婵抱着椰子猛吸的照片。
陆痕钦呼吸一滞,条件反射般抓过手边正在面壁思过的相框挡在手机前,慌促间却不小心碰亮了平板。
更大的屏幕上,夏听婵瘫在他卧室里的懒人沙发上摸肚子,周围零零散散放着一堆零食和他的漫画书,她指尖还捏着半块咬过的饼干往镜头前递,意思自己吃不下了。
“……”陆痕钦喉结滚动,心里懊恼地暗骂了一句,把平板“砰”一声反扣在桌面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插电的电子产品的电源线都拔了。
断电后第三个手机和电脑一起亮起来,屏幕上还是夏听婵,是她作为优秀毕业生在台上致辞的一张全身照,聚光灯下她整个人都在熠熠发光。
三杀。
陆痕钦耳尖瞬间烧得通红,随手扯过挂在墙边的一件女式校服就往这堆该死的设备上盖。谁知布料翻飞间,一个丝绒戒指盒从校服口袋里滑落,“嗒”地一声落在地面,又骨碌碌滚到她脚尖前。
夏听婵:……
陆痕钦:……
她先他一步拾起了这个绒面戒指盒,一打开,里面是一对对戒。男戒极简,女戒密镶满钻,在灯光下像是流动的银河。
她将戒指翻到内圈,果不其然在里面看到了他夹杂私货刻的两人的名字缩写。
她学着他刚才的模样短促地冷笑了一下。
陆痕钦到底在大事面前稳如泰山,哪怕耳朵烧得一片绯色也克制着表情伸手过来拿:“还给我。”
夏听婵灵活地后撤
半步,将戒指举过头顶,明知故问:“怎么不戴?”
“没有戴戒指的习惯。”他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很轻,拇指却无意识摩挲着她的脉搏处。
两个人你争我抢了半天,戒指盒一个疏忽突然坠落,在地面弹跳两下,径直滑入柜底阴影中。
陆痕钦单膝跪地的动作干脆利落。他侧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衣裳后背绷出肩胛骨的轮廓,伸长的手臂在黑暗中摸索。
指尖终于触到丝绒表面时,他突然意识到四周过于安静。
他甚至确认了下起身的时候不会磕到柜子,确认夏听婵没有在一旁憋着坏,这才慢慢直起身看向她——
夏听婵站在柜子前,她垂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看向挂在柜门前的一只纯黑色登山腰包,腰包上挂着一只旧扑扑的毛绒小猫挂件。
她的指尖悬在半空,最后轻轻勾住了那只褪色的毛绒挂件。
小猫的绒毛早已失去当年的蓬松,右耳不自然地塌陷着,像极了卡在天台上进退两难的那只流浪猫。
她将小猫托在掌心,指腹突然触到一道突兀的纹路。翻过耳朵,几针歪歪扭扭的缝线赫然入目。
有人把半裂开的小猫耳朵笨拙地缝上了。
储物间里光线柔和,那些粗粝的线头在灯光下泛着陈旧的光泽。
不是什么值钱的小玩意,这么多年过去,连猫挂件的颜色都淡了,可有人却连它裂开的耳朵都舍不得丢掉,一针一线缝补好后带着它漂洋过海。
夏听婵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道粗糙的补丁,突然想起当年一起逛小集市时,陆痕钦懒散地靠在摊位边,修长的手指拎着这只丑萌的挂件晃了晃:
“夏听婵,”他拖着慵懒的尾音,将挂件举到她眼前,“你当初就是抱着这只猫撞的我。”
“好痛啊,”他说,“我肋骨痛了三天,你怎么赔我?”
夏听婵捧着这只小猫,弯起眼轻轻地笑了下。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针线功夫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劲啊。
可夏听婵此刻捧着小猫的场景在陆痕钦眼里却不是那回事。
当务之急是如何将她撵出去,免得她越看越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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