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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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宁楼沿着她发烫的耳廓亲,问她现在还困不困了。

    困意早被他闹没了。

    但起了点别的意。

    詹宁楼连回房间都等不及,连亲带嘬地将人抱着抵在楼梯的墙上。

    詹宁楼在她脖颈里掠夺时,乐意半仰着头,虚晃的视线里是硕大的水晶吊灯。

    她对这里并不陌生。

    乐筠骗她去参加宴会,自己离开港城的那天,詹宁楼就是把她带到了这里。

    当她刚才在车里醒过来,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哪里,其实就有预感了。

    就像一个未完成的仪式。

    詹宁楼故意带她来这里,完成当时没进行下去的事。

    她依然会和那天一样感到害怕,痛感也不会有丝毫减弱。

    可心境早已和当初不同了。

    感觉到身前空凉,乐意下意识勾住詹宁楼脖子,将自己贴着他,挤着肩胛骨颤着声问:“明天的课,请假了吗?”

    “没有……”詹宁楼低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哑声问,“要给你请吗?”

    乐意不说话,把自己挤缩成更小的一团。

    詹宁楼又连咬了几口,都不重,只留下很浅的一点牙印,“要不要请,嗯?”

    问她明天要不要请假和直接问她要不要跟他做有什么区别?

    她怎么可能回答。

    詹宁楼将人抱得很紧,挺括的衬衫前襟和温凉的扣子挤压着她。

    两粒互蹭到的瞬间,乐意的后背都弓了起来。

    詹宁楼的手臂还在收紧。

    白贝母的凉和硬,似要一路抵到她心上。

    詹宁楼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哭泣声,边往楼上走,边叹气说:“这样就要哭,一会儿怎么办?”

    “你知道今晚我不会再心软。”

    “你受得住最好,受不住就慢慢适应。”

    随着走路的摆动,她轻轻晃荡,绵绵实实地不断撞着他。

    衬衫料子再名贵,也比不得她娇贵。

    剐蹭磨擦得乐意眼泪扑簌簌地掉。

    小姑娘的眼泪落在他侧边脖颈里,衬衫领口被弄湿一片。

    他终于停下脚步,低头看一眼。

    白的变粉,红的更艳。

    詹宁楼体贴地问:“疼?”

    乐意趴在他肩上,红着脸小幅度点头。

    詹宁楼含着笑说:“亲一会儿就不疼了。”

    卧室里的灯光是能让人感到安心温暖的橘调。

    这里的温度湿度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都是乐意喜欢的。

    可乐意的心却一刻都无法安定。

    眼泪都要流干了。

    “真的不行……”

    她哭着摇头,手肘反撑着不断往后退。

    詹宁楼没有捉她。

    反正她无路可退。

    乐意的后背碰到床靠,不得不停下。

    她的手紧紧攥着两边枕头,像是要将它们当成保护自己的武器。

    詹宁楼膝跪着,一步步来到她面前。

    直到乐意眼前的灯光被完全挡在了他身后。

    詹宁楼掰开她抓住枕头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两幅手腕反剪到她身后扣住。

    她乱蹬的脚也因为膝盖被向两边以夸张的角度打开,而无任何实质的攻击力。

    詹宁楼朝她俯下身。

    然后缓缓向前。

    其实刚才已经成功一点了。

    只是詹宁楼没料到她会在那种时候反悔,让她临阵脱逃了。

    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提前扼住她的行动力,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詹宁楼再次俯身时,乐意害怕得闭上眼睛。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种几乎将她淹没的不适,乐意就想尖叫。

    可时间一秒秒地过,记忆里的痛觉感并没有出现。

    詹宁楼最后改变了角度。

    乐意刚想松口气,整个人再次绷紧。

    詹宁楼轻重缓急,变化着角度地不断重复。

    他散着乱了的呼吸贴在她耳边说:“我再试试,就没那么疼了。”

    一想到他说的试试是指哪来,乐意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

    “詹宁楼……”

    乐意在哭,可哭的音调有了细微的变化。

    詹宁楼听出来了。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她。

    小姑娘满脸的泪痕,沾着泪水和汗水的墨色长发铺展在身上。

    下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打定主意要把除哭声以外的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

    怎么可能堵得住呢?

    她该担心的是明天嗓子会不会哑。

    其实还是心疼的,刚才有一瞬,詹宁楼的脑子里闪过“这次就放过她”的念头。

    可只有简短的零点几秒而已。

    得到也只要零点几秒。

    詹宁楼没再犹豫,也没给彼此任何反悔的机会。

    詹宁楼爱她,就会爱她到底。

    乐意的大脑皮层最先感到的不是疼。

    而是帐。

    无处不在的帐,让她几乎不能正常呼吸,就连心口都是窒空的。

    这种状态持续了四五秒,所有感//官才一点点回到她脑子里。

    在乐意发出声音前,詹宁楼吻住了她。

    她的声音和其他所有一切都被他严严实实地堵住。

    詹宁楼亲了她很久,直到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才尝试着缓缓来。

    乐意咬着唇闷哼了声,被詹宁楼直接用手撬开齿关,让她的声音再没有阻隔。

    詹宁楼向来贪心,他要她,就要全部,包括她的哭声和吟声。

    当乐意以为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时,她才明白,这仅仅只是开始。

    和用其他的不同,詹宁楼的存在感太强了。

    她的每一处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

    每一次碾轧,都像直接碾轧她的心。

    疼痛,窒息和释放。

    混乱不堪地齐齐涌向她。

    哭和喊无法承载他所带给她的。

    唯有不断承受和接受,似乎才能磨合。

    乐意记不清有几次,持续了多久。

    只有快要散架的骨骼和嘶哑的嗓子在提醒着她。

    詹宁楼要了很多。

    每一次的最后,他都会回到她耳边,放任甚至是故意加重自己的呼吸声。

    他要让她清楚地听见,他是怎么为她椯息,怎么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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