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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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色重叠在一起,像是就这样在这里站了一夜。

    乐意没有出声,安静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三年前,她站在曼哈顿的机场,在他长久的注视中毅然决然地离开。

    一年前,他从曼哈顿来到港城。

    从津巴布韦到莫斯科,无论她跑到哪里,最后都被他找到。

    鼻尖突然酸得厉害。

    心里那处空出来的地方,被什么一点点填满,一寸寸占据。

    室外比室内冷多了,站的时间久了,乐意哆嗦了一下。

    好似心灵感应,他缓缓回头。

    对上詹宁楼的眼睛,乐意心尖猛地一颤。

    她很想落荒而逃,双脚却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在害怕被詹宁楼责问自己和沈宴单独相处一夜做了什么之外,盘桓在她脑子里,让她更在意的竟然是另一件事。

    她满脑子都是“陈芷”。

    遇到陈芷后,她不敢问詹宁楼,是因为她害怕得到自己不希望听到的答案。

    自己心里空出来的那块,不是被詹宁楼填满了。

    他早就在那里了。

    可是乐意遗憾地想,自己好像明白得太晚了。

    看到她过来,詹宁楼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清晨的C大冷冷清清。

    车里更静。

    两人都没说话。

    乐意望着窗外,从车窗的反光中看着男人的侧脸。

    詹宁楼闭着眼睛。

    不知道睡没睡。

    她用目光偷偷地描绘他的脸。

    这张脸她从三岁看到现在,还小时被他抱在怀里,觉得他像山一样高大。

    再大一点有了性别意识,比较完身边所有的男性,得出他最好看的结论。

    再后来,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在她潮湿灼热的视线中,他五官染上的欲色令她心跳都要跳停。

    车停在港城很有名的一家茶楼。

    店里早有人候着,将两人带到二楼安静的包厢。

    从二楼包厢敞开的雕花木窗往下看,一楼的大厅很热闹,每桌都坐了人,还有不少人在门口等位。

    乐意不知道詹宁楼什么意思,可能是怕和她单独在一起,万一情绪失控失手杀了她,所以找个人多的地方,也或许是对她彻底失望了,带她来吃顿分手饭。

    无论是哪种原因,乐意此时的心里都不太平静。

    詹宁楼点的点心清淡,适合宿醉一夜的人。

    乐意是真的饿了,心里虽然很忐忑,但吃得比平时都多。

    詹宁楼将虾饺里的虾挑出来,将水晶果冻一样的饺子皮放到她碗里。

    她吃完一个,乖乖地等下一个。

    詹宁楼瞧她这幅样子,撂下筷子,将一盘虾饺推到她面前。

    “还真把我当伺候人的了?”

    “自己弄。”

    乐意夹了一只,把皮弄出来,放进詹宁楼碗里。

    詹宁楼看着碗里的虾饺皮。

    乐意在语言表达能力比较弱的那段时期,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对方是她表示亲近的方式。

    詹宁楼收过她很多东西,包括她小时候必须抱着睡觉的枕头和小毯子。

    詹宁楼拿起旁边干净的毛巾擦手,垂着眼皮没看她,声音里也听不出太多情绪,“既然不吃了,那谈谈?”

    乐意攥着筷子的手不自觉握紧。

    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她怎么会以为,詹宁楼会当做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能容忍她吃完这顿早饭,已经是他的仁慈。

    乐意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地应了声“好”。

    詹宁楼放下毛巾,往后靠在椅背,抬头看向她。

    乐意的头和肩膀都垂得很低,像做错事等待批评教育的孩子。

    其实不管是年龄还是心智,她确实还小。

    有时詹宁楼也会有罪恶感。

    他要她要得太早。

    也逼她太紧了。

    “陶陶……”

    乐意抬头,眼里有着不知名的紧张。

    詹宁楼笑了下:“紧张什么?”

    看到他笑,乐意不但紧张感没消失,反而有点想哭。

    在她眼里渐渐蓄满泪水,欲掉不掉时,詹宁楼叹了声气说:“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等你哭完了我们再谈或者……”

    詹宁楼将两扇窗关上,楼下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包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詹宁楼重新坐下,朝乐意伸出手:“或者我抱着你哭完再谈。”

    乐意坐在詹宁楼腿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眼泪勉勉强强流了两滴,擦在他衬衫领口。

    擦眼泪时故意在他脖颈里很深地嗅了嗅,没有闻到烟味。

    她心里放松的同时又难免冒出酸意。

    觉得他是不是已经不在自己和沈宴在一起了。

    乐意抽了抽鼻子,带着点细弱的哭腔主动问:“要和我谈什么?”

    詹宁楼的下颚轻轻抵在她发顶,说话时喉结的颤动不断蹭着她的头皮,声音轻缓低沉地像在给她念睡前童话故事。

    “手段强硬威逼利诱没用,掏心掏肺地爱着也不要。”

    “昨晚我在楼下等了一夜,也想了一夜。”

    “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了。”

    “要不你给我指条明路吧?”

    昨晚得知乐意上了沈宴的车,詹宁楼这些年第一次动了某些极端的念头。

    其实一直以来,詹宁楼那么在意沈宴,哪怕乐意已经戴上了订婚戒也依然防着对方,是因为沈宴太适合乐意了。

    他们喜欢着同样的东西,有很多共同话题,有着可以一起奔赴的理想和未来。

    他们的感情可以用很多外在来维系。

    这是詹宁楼永远也无法做到的。

    而这种精神上的纽带和共鸣,不会因为时间空间消失。

    小姑娘趴在他怀里不说话,温热的气息不断拂过他脖子,有种残忍的亲密。

    詹宁楼自嘲地笑了笑,“我也不能真把你心掏出来把他弄出去,你要真放不下他……那就放不下吧。”

    乐意的呼吸停滞了几秒。

    她听到了什么?

    詹宁楼竟然说他可以接受她继续喜欢沈宴?

    乐意认识詹宁楼这么久,从没有在哪一件事情上,见到他如此放低姿态,甚至连自尊都拿出来任由她踩在脚下。

    乐意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怎么?”詹宁楼虽然笑着,眼里却全是彻骨的冷意,“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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