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明婚暗抢》 50-60(第11/23页)



    到最后,简直就是在啃咬。

    刺痛到几近麻痹。

    乐意都能想象,詹宁楼在自己身上弄出的痕迹有多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詹宁楼终于抬起头。

    他的呼吸声又乱又沉,指腹刮过她的脸,来到眼尾,来回扫去泪渍,声音里透着点期待,“想不想抽我,宝宝?”

    乐意的哭声终于从嗓子眼里溢出来,“詹宁楼你混蛋!”

    “这就混蛋了?”詹宁楼吻住她眼皮的同时,用膝盖鼎开她。

    手毫不顾忌地向下。

    乐意所有的惊叫全部被堵住。

    詹宁楼吻得太凶了,舍头塞满她一整个口腔,堵住她所有的声音和气息。

    手也很凶。

    詹宁楼都懒得扣她手腕。

    车后的空间被两个人占满,乐意被强行压在后座上,行动力受限。

    尽管一直在拧动挣扎,可除了浪费体力和让她体会到两人的力量悬殊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喊没有意义,哭也没有。

    声音和眼泪都是詹宁楼从她身上获取的奖励。

    他凶恶地、贪婪地问她要这些。

    詹宁楼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混蛋——

    不是折磨她,伤害她,而是让她切身感受到,即使他这么对她。

    她也湿得很快。

    他们没有在车上弄过。

    山顶别墅那夜之后,乐意不再拒绝詹宁楼的亲近,但她还是坚持单独睡。

    詹宁楼没有强求,在这方面,他比乐意预料的更加克制。

    好几次,乐意只要说累了,或者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詹宁楼都能停下。

    在今天之前,乐意一直以为詹宁楼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

    但她忘了,克制不代表不重谷欠。

    “别……”乐意抻长脖子,别过脸,困难地出声,“用手。”

    詹宁楼掐住她下巴,把她脸掰回来,眼里的恶劣像是要全部掉她身上。

    “怎么,他回来了我连手都不能用了?”

    “白天公司里谈着,晚上回家陪我玩?”

    “我和他谁是备胎啊,乐意?”

    乐意的脸被更用力地捏住,被迫张开嘴,说不出话,放大的瞳孔里满是屈辱。

    “觉得自己很委屈?”詹宁楼俯身亲她,从额头亲到眼睛,沿着小小的鼻梁亲到唇珠,衔一口,说一句。

    “我跟没跟你说过,你和他在津巴布韦那次,就把什么事都了了。”

    “实习,考研,回曼哈顿,你做什么我不依着你?”

    “可你呢?”

    “无论我怎么做,就是养不熟你是吧!”

    乐意不知拿来的力气,双手撑在詹宁楼胸前,用力将他往外推,同时大声朝他吼:“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就连交朋友的权利也没了吗!”

    “你把他当朋友了吗?”

    詹宁楼握住她两只手腕,粗暴地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来。

    乐意被挤在车门、座椅和詹宁楼之间,狭小密闭的空间让她脑袋一阵阵发晕。

    晚上温度直逼零度,可乐意浑身都在出汗,连眼睛都是滚//烫的。

    “朋友会让你下了车还要特地回去冲他笑?”但詹宁楼还在她身上制造着更滚//烫的热度,“说什么了?说你回去后会很想他?”

    “詹宁楼你能不能别发疯了!”乐意心里那点内疚早已荡然无存,她现在只剩下无尽的愤怒,“我和沈宴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詹宁楼把人翻过来,让她面朝车门。

    裙下早就是詹宁楼的领地。

    车里响起金属松动的动静。

    詹宁楼的动作不带一丝犹豫。

    “詹宁楼……詹宁楼……宁楼哥哥……”巨大的恐惧让乐意浑身都在发抖,她拼命摇着头,“你相信我……相信我……我真的和沈宴什么也没有……”

    “不要……不要……”

    詹宁楼抵着乐意。

    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在车窗的反光中,看着她自己。

    詹宁楼在她身后露出半张脸,贴在她耳边说:“不要怎么知道你和他有没有过呢?”

    有没有过什么?

    有没有做过。

    乐意被詹宁楼用外套包得严严实实抱回家。

    拿睡衣拖鞋,给浴缸里放满水的过程中,詹宁楼都没把她放下来过。

    她在他怀里抽噎一声,他就停下,温柔地在她后背上拍两下安抚。

    水放满后,詹宁楼也坐进去和她一起洗。

    洗好了不急着出来,将她整个人环在身前。

    身体被温水暖了很久,乐意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詹宁楼将人转过来,温温柔柔亲她嘴角,问她:“吓到了?”

    在车里时,詹宁楼没真进。

    倒不是因为手边没有T。

    乐意抖得太厉害了。

    小姑娘像被魇住了,连哭都不哭了。

    詹宁楼所剩无几的理智回笼,心里的气其实没消,但这种时候当然以她为重。

    乐意依然不说话,但表情基本平静下来了。

    詹宁楼把人重新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詹宁楼循循善诱道:“什么时候知道实习的公司和他有关的?见第一面在哪里,什么时候?公司里其他人知道你们认识吗?他经常主动找你吗?你有单独去过他办公室吗?今天是他主动还是你让他送回来的?”

    詹宁楼凌厉的下颌线缓缓磨蹭着乐意的脖颈,身体拂动带起水面涟漪,一波波涌向两人。

    他们就像乘坐于双人船上,船并不稳。

    风浪一大,或者有第三个人上船,就会翻船。

    “慢慢回答,我不急。”

    从刚才在楼下遇到詹宁楼开始,乐意就被他的怒气裹挟得透不过气。

    现在他看似温柔,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逼迫她。

    乐意放弃抵抗,低声说:“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信。”

    “可你刚才不是不信我吗?”

    “现在可以,”詹宁楼撩起她一簇漂浮在水面上的长发,绕在指尖,再拿到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眼里浮着层很空洞的黑,“只要我愿意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乐意怎么可能不明白。

    他信不信她,取决于他是否还计较。

    只要他不计较,她就是真和沈宴有什么,他也信她的谎言。

    可凭什么他想信就信,想怀疑就怀疑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