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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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意晃了下脑袋,总觉得自己的酒还没醒。

    那一口确实灌猛了,她也没料到自己会那么醉,昨晚的记忆到上车就断了。

    脸上的妆卸了,身上衣服没换。

    乐意回忆了一下,似乎每次她睡死过去,詹宁楼都只是帮她卸妆,不会碰她身上一下。

    他缠着自己这样那样都在自己清醒时。

    如果他们的开始不是因为一场场交易,如果没有沈宴……

    乐意的思绪被打乱。

    詹宁楼站了起来。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在乐意抬头想看他的脸时,他朝她弯下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詹宁楼把她抱到客厅的岛台。

    他单手托抱着她,空出的手接了杯水。

    乐意想接杯子,詹宁楼手移开,她接了个空,抬眸目露不解地望着他。

    詹宁楼把杯子递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回岛台。

    詹宁楼不让乐意碰杯子,喝的那口水含在嘴里没咽下。

    乐意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詹宁楼不是没用嘴喂过她水。

    但她都是“被喂”,没有主动喝过。

    乐意垂眸,看到詹宁楼咽喉的滚动吞咽,情不自禁地跟着咽了两下,仿佛也有清凉的水顺着喉道往下滑,缓解她的渴意。

    她更渴了。

    在詹宁楼的吞咽变快时,她终于没忍住,双手主动捧住他的脸,将唇堵了上去。

    詹宁楼很吝啬,只给她喝一半,剩下的自己咽下去。

    乐意感到意犹未尽,急迫渴望地吮吸他嘴里津液。

    詹宁楼被她吻得气息变急,但还是往后退开,不让她再亲。

    乐意被吊得不上不下,人难受的时候脾气跟着放大。

    她赌气再次吻上去,被詹宁楼偏头躲开。

    “詹宁楼……”乐意委屈地快要哭了。

    除了被欺负感到委屈,乐意同时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被欺负了什么也做不了,就只会哭。

    詹宁楼看着她眼眶里不断滚落的眼泪,终于开了口。

    他轻声喊她:“乐意。”

    詹宁楼不常叫她全名,每一次叫,都能把她的鸡皮疙瘩叫出来。

    乐意果然停住了哭泣,忐忑不安又倔强不甘地望着他。

    詹宁楼也在看她,过分黑的眼眸,像一柄寒光凌凌的剑,强势地劈开她的谎言与虚伪。

    有那么一刻,乐意觉得,詹宁楼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爱我吗 “订婚那天我会给你答案。”……

    “为什么帮沈宴?”

    乐意把詹宁楼这个问题放在脑子里, 很认真地思考。

    除庆幸自己的秘密没被发现之外,她不得不思考,詹宁楼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

    乐意的智商高出普通人一大截,可情商并没有任何优势。

    反而因为性格单纯无法理解深层次的情感。

    但她和詹宁楼相处久了, 多少学会了他的思维方式。

    就像这句话, 他要的并非她的理由。

    而是想让她承认, 她喝那杯酒是为了沈宴。

    理清其中的关联,知道他真正在乎的是什么,乐意心里有了几分掩饰的底气。

    “如果我真的想帮他, 就不会喝那杯酒。”

    詹宁楼看着她的黑眸里情绪很淡。

    “为什么?”

    “我只是和他一起工作, 工作到太晚吃了顿饭, 你就要把他赶出项目组,”乐意迎上他的目光, 露出几分怨念, “如果我为他喝醉, 你大概连港城都不让他待了。”

    她一口气说完, 胸口因为激动微微起伏, 酒精还在对她起作用,让她很难控制情绪。

    詹宁楼没说话, 沉静的目光就像一张蛛网,将她整个人罩在里面。

    每一根蛛丝从她钻进她身体里,试图探知她的这些话, 每一个字, 甚至是每一个停顿的语气,它们是真是假。

    她频繁颤动眼睫,呼出的气息乱哄哄地喷在他前额和眼皮上。

    不知是因为渴还是紧张,舌尖探出, 不时地舔着双唇,将那片红润舔得又湿又润。

    詹宁楼不合时宜地想,除了自己,他不会再让她在任何人面前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乐意快要撑不住时,听见詹宁楼从鼻子里很轻地哼出一声。

    “我怎么听出了满腹怨气?”

    乐意瞪人,“你也知道自己很不可理喻吗?”

    詹宁楼把人放在岛台上,让她坐好后把杯子递给她。

    乐意边喝水,边沿着杯口抬眸,偷偷观察。

    她不确定,詹宁楼今晚的疯是不是发完了。

    自己刚才那些话他又是否真的相信。

    她唯一确定的是,至少詹宁楼暂时还不知道她的计划——

    离开他,离开港城。

    是的,她要离开他。

    等发出去的视频有了结果,她会马上行动。

    她原本没打算这么早离开,毕竟公司和学校的事短时间解决不了。

    她做好了和詹宁楼虚以为蛇的打算。

    她会和他订婚再慢慢筹谋离开的事。

    可随着经历的事越多,乐意不再这么想。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当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成为了你无法解决的困扰,当它们带给你的压力远远大于你的承受范围,你能做的唯有逃离。

    乐氏的现状,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们兄妹私人名下的资产只够清偿所有员工工资,最后公司的资产该拍卖拍卖该抵债抵债。

    如果到最后乐氏只能破产她接受这个结果。

    至于学校的项目,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项目会不会顺利,但既然林教授当初能重启它,未来也一定会有机会。

    她还年轻,就算再等五年十年她也等得起。

    詹宁楼困不住她,也永远无法困住她。

    “在想什么?”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乐意一跳,握杯子的手攥紧,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没有,有点困了,”她闭着眼睛,揉摁太阳穴,“我的酒量好像变差了。”

    詹宁楼的表情总算变得正常,他拿走早就空了的杯子,“还喝吗?”

    乐意摇头。

    詹宁楼把杯子放在旁边,随即抱住她。

    他抱得很紧,脑袋完全埋在她肩窝里,额头鼻尖和嘴唇紧贴着她的肌肤。

    一遍遍缓慢地摩挲,将她那片肌肤搓得发烫,搓得乐意的心脏也在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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