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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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继续。

    乐意终于从无动于衷到脸上渐渐出现怒容。

    “詹宁楼……”乐意忍不住出声。

    詹宁楼轻声应:“嗯。”

    “你非要这样吗?”

    “你不是不满意吗?”

    “你明明知道我不满意的是什么!”

    乐意突然的爆发,让所有人吓了一跳。

    小姑娘气质恬淡乖巧,一直都很配合他们的工作,没想到能发这么大的脾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不给那人面子。

    不得不为她捏把汗,那种位置的男人,怎么能忍受有人这么对自己。

    但他们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男人的手从她耳朵移到她纤细的一览无余的脖颈上,像抚摸精致瓷器,缓缓摩挲着细品着。

    “这里有点空……选好礼服再带你挑珠宝,好吗?”

    他仿佛听不到她的话,或者他只挑自己爱听的听。

    詹宁楼的温柔像从冻土中长出来,掉落着冰霜,让人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乐意有一种做什么都是徒劳的绝望感。

    不过,不重要了。

    乐意闭了闭眼睛,“就这件吧。”

    选完礼服,詹宁楼又带她去选了珠宝。

    吸取了选礼服的教训,选珠宝的效率很高,几乎是sales推荐什么,乐意就要什么,什么女王王妃同款买了一堆。

    从珠宝店出来,詹宁楼的表情明显缓和不少。

    詹宁楼带她去吃饭。

    他们从车上下来。

    天空飘着细雨。

    没撑伞,詹宁楼护着乐意走进店。

    他们到的时候,陈鹤年和祝平安已经到了。

    陈鹤年离开座位,去找安静的地方打电话,迎面看到两人。

    他和詹宁楼简单点了个头,瞥到旁边乐意,不由愣了愣,而后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詹宁楼。

    詹宁楼仿佛没看到陈鹤年这一眼的深意,面无表情地带着乐意进去。

    祝平安再迟钝,也发现了乐意的眼睛和鼻尖发红,连声音都是哑的。

    乐意只说自己有点感冒,可祝平安看到她两只手心里的伤痕,像是因为愤怒或者别的强烈情绪,紧握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餐到一半,乐意和祝平安去了卫生间。

    餐桌上只有两个男人。

    想起刚才吃饭时两人的相处,一向不喜多管闲事的陈鹤年也忍不住劝道:“别逼太紧了。”

    有些话无需点得太透,詹宁楼当然明白陈鹤年的意思。

    詹宁楼两月前突然回港,大部分人都以为这是作为詹家继承人在港城的高调亮相,为他未来全面接管NS打好前瞻。

    但知情的人却知道,他放弃这些年在欧美投资市场的影响力,担任一个区区亚太负责人是为了什么。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不择手段不算什么,特别是对有能力的人来说,所谓的“不择手段”也只是说句话吩咐一声的事。

    但陈鹤年是真没想到,乐意那么倔,那么抗拒詹宁楼。

    两人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就有点难办了。

    不择手段……总不能真把人折手里了。

    詹宁楼放下刀叉,拿餐巾擦干净手,端起手边的红酒杯。

    深红色酒液在灯光下泛着低调醇厚的光晕。

    詹宁楼并不怎么爱喝红酒,因为挑到一款香气、酸度、年份和品质都满意的没那么容易。

    所以一旦遇上了,那就绝对不会撒手。

    拱手让人,更是想都别想。

    詹宁楼目光沉沉地看着陈鹤年,“你为谁求的情?”

    “魔怔了是吧?”陈鹤年无奈摇头,“我能为谁求情?沈家那个谁吗?我和人家八竿子打得到一块儿吗?还是你觉得,现在谁多提一句你和乐意的事,就是在挖你墙角?”

    陈鹤年一连数问,倒不是生气,就是有点担心,他怕詹宁楼真钻牛角尖了。

    詹宁楼和陈鹤年,还有蒋家的蒋晋霖是发小,即使后来詹宁楼去M国定居,三人的关系也没有丝毫影响。

    詹宁楼也意识到自己那话有点不妥,绷着的神经松了些,难得在陈鹤年面前露出点疲惫。

    “她要不是心里惦记着忘不掉,我也犯不着和她较这个劲。”

    “难道要我把人放眼皮子底下,看着他们成双入对,你侬我侬?”

    “那你也不能这么逼人家,”陈鹤年指关节敲了敲台面,“我算是看出来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要乐意回头,要磨她棱角,怎么不想想,她身上的铠甲和利刺打哪儿来?”

    陈鹤年冷哼,“还不是你给的?”

    乐意小时候被叫小怪物,被人排挤,是詹宁楼带着家里人一起陪她当怪物。

    她所有的奇思妙想和天马行空,都是詹宁楼给她递的笔,给她搭的梯。

    陈鹤年这些话,詹宁楼并非不懂。

    可陈鹤年一定不知道,乐意离开的那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詹宁楼的笑意就像泡在酒里,潮湿又寒冷,“我能给她,也能收回。”

    詹宁楼在乐意身上按了副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的翅膀,现在他却要亲手斩断它。

    没人比詹宁楼更矛盾。

    陈鹤年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只能语重心长地说了句:“你别真把人逼得太过分,到时候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詹宁楼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在港城地界,即使真给乐意装上副翅膀,她也飞不到哪里去。

    他拿酒杯碰了下陈鹤年的,笑着说:“行了,各人自扫门前雪,你还是担心担心你那个弟弟什么时候挖你墙角吧。”

    陈鹤年“啧”了声,果然眉头紧锁起来。

    离开餐厅时,雨下大了。

    等伞送过来的间隙,詹宁楼一个没留意,乐意就不见了。

    他连伞都没拿,直奔电梯厅,看到电梯已经往下,没有犹豫,直接推开楼梯间的门。

    一口气跑到底楼,不等侍应生替自己拉开门,他一把推门出去。

    直到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才停住脚步。

    冲下来太快,詹宁楼站了很久才调整好气息

    有人送伞过来,他接过,撑开走到她身后。

    黑色骨伞撑起乐意头顶一小片空间,为她遮去片刻风雨。

    虽然她一直站在酒店大门前的穹顶下,但斜风细雨飘过来,还是淋到了点雨。

    乐意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詹宁楼的头发上也蒙了层水汽,眉眼压在伞面打出的阴影中看不清。

    车在他们面前停了很久了。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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