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暗抢: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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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她浑身酸痛,好像还吐了。

    刚才詹宁楼摸她额头试体温,看来昨晚她发烧了。

    一半记忆消失,但乐意能确定,詹宁楼最后没进来。

    不是他不想,而是她一直在喊疼。

    一盒T都是浪费掉的。

    后来詹宁楼喂她喝酒,也是想借助酒精让她放松。

    但即便他们最后没做成,她昨晚的狼狈也实实在在。

    最后不知道第几次,詹宁楼从她身前抬头。

    乐意凌乱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好看的半张脸,他的额前发被打湿,五官落拓又锋利,高挺的鼻尖抵着她,呼出的气息在他的脸和她之间推挡回流。

    他感受着她的味道,温度,她的颤抖。

    他说:“宝宝……我爱你。”

    乐意觉得自己发烧是因为一晚上折腾得太多,身体最终承受不住发出抗议。

    两人没再提昨晚的事,詹宁楼喂她吃了药,再喝了点水。

    她说身上全是汗想洗澡,他没同意。

    但他亲自挤了毛巾替她擦拭身体,又拿来干净衣服让她换。

    许是她生病,詹宁楼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要不然乐意丝毫不会怀疑,他那么大阵仗地把自己弄来这里,不可能只是昨晚那种程度。

    乐意在M国长大,思想上并不保守。

    詹宁楼说你虽然想离开我,但你也是真的喜欢我的“无耻”,你的身体可比你那些话诚实得多。

    她承认,昨晚她有过快乐。

    还不少……

    她抗拒是因为实在太疼了。

    这和之前他用其他的完全不同。

    詹宁楼哄她,说她只是太紧张。

    他让她自己看。

    乐意哪里敢看。

    好在詹宁楼的人性没完全沦丧,没硬来。

    擦完身体,乐意勉强吃了点东西。

    “我能打电话吗?”

    吃完东西,乐意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

    詹宁楼很爽快地把手机给她。

    她的手机信号正常。

    詹宁楼让她和所有人断联的惩罚已经结束。

    她打开手机,第一时间给她哥打电话。

    打不通。

    乐意连着打了三个,明明手机响起忙音的第一声就已经知道结果,她却异常固执。

    固执得令人心疼。

    最终她垂下手臂,抬起头,望向眼前的人。

    詹宁楼没有阻止她打电话,虽然他早知道没有任何意义。

    他始终用一种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平静到近乎残忍。

    乐意红了眼圈,“你知道他在哪里对吗?”

    “在南半球。”

    虽然只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乐意知道,这代表詹宁楼清楚她哥的行踪。

    这让她不由松了口气。

    只要确定乐筠是安全的,其他都不重要。

    “除了让你带我回曼哈顿,他还说了什么吗?”

    沉默一阵,詹宁楼问:“你想听什么?”

    乐意皱了下眉,还没开口,詹宁楼先把人拉过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半搂半抱着。

    “我向你保证过的事,不会食言。”

    昨晚他说——

    我不会让你哥有事,也没人敢动乐家。

    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昨晚真被吓到了,她没有抗拒,柔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我知道你恨我,”詹宁楼说,“但签对赌协议是乐筠自己做的决定,最后承受不住压力丢下公司和你也并非因为我。”

    詹宁楼说的都是事实。

    他不屑于在这些事情上对她撒谎。

    可除了他说的这些,整件事追踪溯源,他哥又是怎么走到铤而走险拿公司去赌这一步的呢?

    难道他詹宁楼敢说这件事从头到尾,自己都是清白的吗?

    他要是清白,就不会提前安排一场牌面如此盛大的晚宴,守株待兔地等着她自愿落入他的圈套。

    乐意的心里发凉,眼尾却是热的。

    她在无声落泪,她在悼念。

    为乐筠,为乐氏,也为她自己。

    “从昨晚到今天,我没给你太多的时间思考,”詹宁楼说,“我让人准备了一份乐氏的资产列表,包括你哥私人名下的房产,车子和所有流动资金,你想看看吗?”

    “我哥欠了多少钱?”

    “包括对赌协议和银行贷款在内,你哥总共欠了四十亿。”

    不用看资产列表,乐意就知道,根本还不上钱。

    资不抵债,无力清偿的后果就是申请破产。

    乐意没有参与过乐氏的实际经营,父母离开时她尚且年幼,所以对他们创立的公司远没有乐筠那么深厚的感情。

    当年黎曼芯未雨绸缪,为乐意单独成立了信托基金,将她的个人资产做了隔离。

    乐氏破产对乐意造成的影响有限。

    但乐意怕乐氏没了,她哥就再也不回来了。

    詹宁楼能查到乐筠的行踪,不代表乐筠愿意回来。

    乐意不怪乐筠一走了之,自从父母离开,公司和乐家,他一个人撑了太久太久了。

    乐意只后悔,没有在哥哥最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詹宁楼看着她,“现在,我想听你说。”

    他没有擦掉她的眼泪,手掌沿着少女纤瘦的后背,从上至下,一点点把她僵硬的脊椎骨和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倔劲抚平。

    乐意总听别人说自己聪明,高智商天才,可其实真正聪明的是詹宁楼这样的人。

    他们的聪明不是天生智慧,而是在无数尔虞我诈的商战中集成的大智慧。

    是智慧,也是玩弄人心。

    他黑色的眼睛就像一台精准的扫描仪,只需看一眼,就能将你从头到脚,从肌理到骨血全都看透。

    他知道她害怕什么,在乎什么。

    知道她想得到什么。

    乐意闭了闭眼睛,垂下肩膀,深吸口气说:“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哪种在一起?”

    乐意别过脸,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男……女朋友的那种。”

    詹宁楼贴面吻上她眉心,半阖眼睛,唇和声音一样缠绵惑人,“不够。”

    男女朋友还不够。

    乐意虽然已经退烧,鼻子还堵着,呼吸发沉,耳朵有点耳鸣。

    詹宁楼的声音带着不真切的回音,沉沉落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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