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20、夜里总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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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解释,她倒是知晓自己嘴里是口腔溃疡了,但是这时候仿佛没有这个说法,“就是上火了呢。”

    牵银忧心忡忡挨着床榻边坐下,捞着小娘的手,“小娘不知,奴婢小时候在家中,邻家有位哥哥邪火入体,昏睡几次醒不来,喂了药也不管用,阿伯就做主请了巫术士来驱邪。”

    般般听的一愣一愣的,想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崇邪的,不该如此愚昧,可她自己都穿越了,怎么解释没有这些东西呢?

    ……不会真的有鬼吧?

    她浑身一哆嗦,顿觉凉飕飕的。

    “那他,后来好了么?”

    牵银摇了摇头,“没有,他浑身滚烫,然后变成傻子了,”说罢她压低嗓音,“巫术师说他们请他请的晚了,那位哥哥被勾走了一魄,已无力回天。”

    主仆两人俱吓得缩在一起,熬到侍医过来,众人急忙将他迎了进来。

    侍医是一位年逾四十的中年男子,被一众小寺人小宫女蜂窝一般拥上来,一头雾水,连声‘哎哎哎,勿急,勿急’,迎面便瞧见了泪泣连连的小娘。

    她容貌生的不俗,星眸微转,眼神灵动,顾盼生姿。

    细端详一眼,见她鼻腻鹅脂,悬胆端正,鼻尖精致。

    笼统扫去,更是香腮胜雪,上有杏眼,下有梨涡。

    总而言之,这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独独嘴角生了一颗豆大的燎泡。

    “侍医,快帮我瞧瞧吧。”般般苦巴巴的,哀求着露了一丝撒娇腔。

    侍医想起家中的女儿,也是如此娇憨,惯爱撒娇卖痴的,想来是难受的紧了,于是赶紧凑近去探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肝火未免太旺盛了些,昨日小娘都吃了些什么?”

    牵银忙作答,“早膳用的是米粥,渍,辅之以小菜;午膳乃是蒸饭,爽口时蔬拌菜几碟,炙羊排,哦还有清蒸鱼,晚膳用的则是炙鹿肉,不曾夜补。”

    侍医恍然,点了点头,“鹿肉乃是大补之物,看来因在此物了。”

    般般叹气,“太子殿下亦是如此说的。”

    当着外人的面,她一直称呼嬴政为太子,表兄是私下或者于熟人跟前才会叫的。

    “太子殿下慧眼。”侍医待太子敬重,朝东宫方向作揖,旋即打开药箱要配药,“下臣药箱恰好有苦参,小娘含服一片。”

    般般依言照做。

    苦参片刚一入口,无法言说的苦味直冲天灵感。

    “别吐,吐出来就没药效了。”侍医制止。

    般般苦的连翻眼看天。

    侍医又说,“也别咽下去,小娘含着即可。”

    般般:“……”

    要她怎样!要她怎样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开了个单子,牵银随他去侍医局拿了药。

    药煎药一日三服,苦参一日含服两次。

    鲁氏午后到踏雪轩教课,看见般般嘴角的燎泡也很惊讶,听到缘由忍不住教导,“任何好东西,贪多就成了坏东西。”

    先生教诲,怎能不听呢。

    “知晓啦。”

    不知道是否是药里有什么药材助眠,般般喝了药昏昏沉沉,鲁氏无奈让她去歇息了。

    嬴政过来时,她刚睡醒。

    他端着她的小脸仔仔细细的检查,她不大想给他看,躲闪着捂脸。

    “躲什么?”嬴政复又捏住她乱动的下巴,“别动,我看看。”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睫毛乱颤,捏紧了身下的床铺,“我、我已经无事啦,喝了药,不难受了。”

    “当真?”嬴政说她是骗子,因为他刚摸了一下那燎泡,她便痛的乱踢脚。

    “你别摸呀,弄破了会留疤的。”般般欲哭无泪。

    “留个疤你也有教训了,”嬴政不轻不重的哼道,“我说话,你不会听。”让她少吃点,她张口便是吃不饱,说他把她留在秦国虐待。

    这话出口,她委委屈屈的坐在床榻边,垂着头沮丧。

    他觉得她可怜,心软但仍板着脸,“过来。”

    她踟踟蹰蹰地,顿疑片刻,到底张开手臂投入进表兄的怀中。

    “表兄…”

    “嗯?”

    “我想你。”

    “……”

    “讨好我?”

    竟使上了这一招。

    “没有呀,”般般端着一张认真的小脸,“今日一天没见,我心里非常想念表兄。”

    嬴政冷着的脸渐渐消融,“好了,我没有生你的气。”

    见他表情恢复往日的温和,般般悄悄松了口气,大言不惭道,“我就知道表兄没有生气,这话是我自愿说的,我就是想表兄了。”

    信你才有鬼。

    嬴政撇唇,“药苦不苦?”

    般般果断,“不苦。”

    笑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苦也得说不苦。

    她继续撒娇,“表兄今晚能留下陪人家睡觉吗。”

    嬴政稍怔,神态有少许松动,却在最后重新凝滞下来,“不可,这里是咸阳宫,宫规森严,被旁人知晓你的名声就坏了。”

    “那我想你怎么办?”般般不依不饶。

    “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等你入睡我再走,可好?”许是因着生病,她格外黏人一些,说话腔调总是可怜兮兮的。

    嬴政放柔和了嗓音与她商量。

    她同意了,躺进被窝里还不忘记拉着表兄的手。

    她要听表兄说小时候的事情,他依言捡几件印象最深刻的说,说到好玩的地方,她咯咯地笑。

    她要问他初见她是什么印象。

    嬴政略作思考,倒也不隐瞒,“心思浅显的小娘,顽皮懒散,贪食,偏爱故作聪明。”

    ……她何时故作聪明了?

    她那时自持是个十岁的小女孩,比表兄年长,就是比他聪明啊!

    被反超了,那是反超了的事情,不算数!

    “见过你的吃品,还以为你在姬家不受宠,舅父虐待你呢。”这话嬴政说的调笑,不是真的。

    这、这这这也有原因!

    前世她在孤儿院待过许多年,的确吃不饱,因此吃食掉个渣她都心疼,分给别人吃更是心如刀绞。

    “那表兄为何喜欢我?”般般闷闷不乐。

    把她说得一文不值。

    嬴政认真起来,“因为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与我同仇敌忾,”不问对错,不像长辈那样,她让他觉得他并非孤军无援,“好像就算我是个恶人,你也只会说,表兄打得漂亮。”

    也正是从这时候起,他将表妹纳入自己人的范畴,对她上了心。

    “后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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